的发丝,宿欢扶起他瘫软的身子,好歹没让他沾染了满身。
这几日祝长安用膳颇少,谷道里也无甚秽物,两遍下来已是将那处清干净了。余下的淡盐水她便用来倾泻在祝长安身上,再用帕子拭净水珠,方才抱起他回了舲船里。
宿欢说,“自个儿动罢。”
松懈了周身气力,祝长安被摆做跪伏着的姿势,他便半阖着眸子任由摆布,甚于臀瓣被扒开,后庭被冰凉的玉势抵住,他也不过是下意识的呻吟了一声。
玉势不过青瓜粗细,又被涂抹了滑腻的膏脂,此刻不甚费力里便塞进了那紧致的xue口里。
“唔……”不适的呻吟着,祝长安此刻手足发冷,连带着整个人都虚软极了,半丝力气也提不起来。
宿欢再用指尖沾了膏脂抹在他被撑开的皱褶上,再度推进了一寸,慢条斯理的缓缓扩张着。
几番深入,宿欢便将玉势的大半都塞进了祝长安的后庭。忽的擦过某处,便听祝长安倏地呻吟一声,“嗯啊……”
不似方才的忍耐与痛楚,那上扬的尾音与娇软极了的轻哼,皆在表明,他动情了。
深深浅浅的抽插着,宿欢频频顶着那处软壁。祝长安失神的喘息着,若说欢愉倒不如说是放纵,由着宿欢辱弄着自个儿,也由着自个儿好似个发春的猫儿般,毫不遮掩的婉转呻吟,不住嗯啊。
她俯身去亲祝长安的脊背,流连腰侧轻啄慢吻,湿滑柔韧的舌尖撩过,温温热热的触觉惹得他一阵颤栗,满面红晕。
祝长安喘息渐重,仿若整个人都飘忽起来,唯有身下抵进、抽出的物事将他困在躯体里,情朝几涌,让他难以自控,“啊……啊……唔、嗯啊……”
宿欢却忽的慢了下来,另一只手便去握住了他身前挺立着的那物,上下套弄着。轻捻缓抚,她将祝长安的情欲掌握于手心里,听他娇喘呻吟,几度呜咽着将要泄身,却偏生不给,停顿的恰到好处。
扶起他坐在自个儿腿上,那玉势便也更深入了些许,惹得他闷声“嗯”了下,软着身子险些摔下去。
扯过祝长安揽在怀中,宿欢握稳了玉势,再去捏过他的下颌吻住那嫣红的唇瓣,柔舌探入他口中,搅扰得他意乱情迷。再松开,祝长安便瘫软的倚在她怀里,急促的喘息着,吐气时却又嗯嗯啊啊,清隽的眉眼间尽是情态。
她揽着祝长安清瘦的腰身,便不禁摩挲着那紧致细腻的温肤软玉,“自个儿动罢。”
“唔……”祝长安轻哼了声,瘫软在她身上没听。
可待到宿欢侧首再度吻住了他,甚于细细密密的一路落吻,将他上下滑动的喉结含入唇中,轻舔慢吮时,他却不禁再度颤栗起来,阖上眸子昂着脑袋,腰胯也不自觉的提起再放下,吞吐着玉势。
宿欢抚着他滑腻的脊背,随着他勾住自个儿的脖颈,埋首在她颈侧,再听话乖顺不过的摆动着身子,含含糊糊的呻吟。
船身轻晃,连带着那盏灯也不住明明灭灭,将两人的身影在船舱nei映得形状不定。
“唔……嗯……呃啊……”
放浪形骸的来回草弄着玉势,祝长安用额角抵着宿欢的颈窝,迷乱又急促的喘息着,间或溢出几声难耐的低哼。柔滑细软的鸦发散落了满脊背,在他动作间拂过肌肤,轻轻撩过时,愈添欢愉。
不消多久的工夫,他吞吐愈快,任凭那已被捂温了的玉势不住抽插着自个儿,眼角眉梢皆被染上了春意,身下水声咕滋,“啊……啊……唔……呃!”
继而身子紧绷住,再倏地一颤,那物便泄了身去,黏稠又晶莹的春液便汩汩涌出,不同于量少的白浊物,它却是剔透的很,不甚浑浊,流淌了他满身,宿欢的衣衫上也沾染到不少。
抚着瘫软在自个儿怀里的少年,宿欢低首去吻他湿漉漉的额头,做足了缠绵缱绻的作态。
宿欢说,“左丞大人今儿怎的来了。”
抽出玉势,宿欢自先前祝长安褪下叠好的衣裳里翻出锦帕,为他拭着身下,将那黏稠的物事擦净了,方才再去收拾自个儿。
随意将锦帕撂在一旁,宿欢将他被汗湿了的发丝一齐顺到身后拢了下,继而又温情款款的抚着他那细腻温软的脊背,素手在其上一下、一下安抚着,不疾不徐、不紧不慢,舒服得让人昏昏欲睡。
“长安乖……”
她在他耳畔低低哄着,语气是蛊惑人心的轻缓柔和,说,“长安听话,我定会护着你的。”
骗人……
掀眸去看她,祝长安启唇欲要说出来,却又倦怠的低下鸦睫,半个字也没讲。
他累极了。
…………
着人去驾来马车,宿欢见衣衫整齐的祝长安俯身进了车厢,却将素手摊开,看着他思索片刻后将自个儿仿若玉琢似的手搁在上面,掌心朝下,虚虚搭在她手上。指骨修长、肤色温润,连那薄薄的指甲也修剪圆润,泛着嫣红。
这手真是极好看。
宿欢扯过他揽入怀中,侧首去嗅他发丝间清淡干净的皂角香气,拥着他清减了许多的腰身,低低柔柔的道,“我着人去送些银两给去你院里,你如今正是长身子的岁数,别委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