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在我面前又何须在意那些,无碍的啊。再难堪、丢脸,也无碍的。”
祝长安想反驳,却又极其怪异的不想开口,便只是茫然的喘着气,不做声。
“乖,不与我闹了,听话。”见他缓和过来,并也不再反抗,宿欢方才松开手,扳过他的身子让他翻过身来,问道,“这般躺着可是舒坦许多?”
祝长安迟缓又呆滞的看着船篷,只觉累极,连半个字儿都不想讲。也不晓得,此刻又该说些甚。
甚于宿欢再度反折过他的腿,迫使他露出下身,他也仅是短促的惊声“啊”了下,便再无后文了。
冰凉的清水再被灌进谷道里,小腹处的胀痛也让他不住喘息着,隐忍又难耐的轻颤着,眼前阵阵发黑。
“长安乖,待会儿便好了。”此番宿欢并未一味的去折磨他,反倒一面为他揉着小腹,一面将清水往里挤压。除却那羞耻至极的便意与难捱的胀痛,让他几近沉沦其中。
见将近七合的清水皆被灌入祝长安的后庭,宿欢才停下,缓缓抽出玉器,让他切莫要漏出来。她抚着那鼓胀的小腹,祝长安却也不做声,忍耐到将要失禁了,方才用哭腔说,“求你……”
“我扶你出去。”宿欢顺了顺他散乱的发丝,继而半搂半搀着扶他出了舲船,去了后面那片密林。
祝长安身无寸缕,此刻又得极为不雅的随处解决秽物,让他羞耻的往宿欢怀里贴近,试图遮挡住自个儿,眼圈又红,“我不想……在这儿……”
“嗯?”
倏地揪紧了宿欢的衣袖,祝长安哀求的看着她,“太脏了……”
“人有三急,又不止你做过这事儿。”宿欢寻了处隐蔽的树荫,便将祝长安摁下去,见他仍旧强忍着,索性用手心去揉按他的小腹。
尚未来得及避开,祝长安便哀鸣一声,只觉后庭大开,污秽之物也一并泄出体nei,仿若将他仅余的遮羞布也扯了下来似的,连带着他今日的自取其辱,都无甚可说的了。
恨不得即刻死了,却又不愿让自个儿这番苦楚落了空处,霎时间脑里滞涩,只字难言,呆呆怔怔的瘫软了身子。
若非被宿欢扶住,怕是得更为狼狈。
可他顾不得了。
他如今,是甚也不想顾,听天由命罢。
宿欢说,“长安再忍忍。”
宿欢用锦帕拭去他面上的泪痕,又问,“是回船上去,还是我去将东西拿过来?”
涣散着目光抬眸看她,祝长安颤了颤鸦睫,随即便阖上眼眸,不发一言。瘫软在宿欢怀中,随她怎样了。
“那你乖,我去把那些拿过来。”宿欢便扶着他倚坐在了树根下,此刻那地上尽是落花,倒也干净。她也不顾祝长安毫无遮掩的身子,只温言再说了几句话,便返回去拿那楠木提盒。
再回到林中,便见祝长安蜷缩在树根下,白玉雕琢似的身躯无力又可怜的侧躺着,鸦青发丝散落开来,绸缎似的覆在他身上,却愈显得那皮囊白腻温润。黧色的尘土与其上斑驳凋零满地的残花相映相衬,掩映生姿,尽态极妍。
她蹲下身拨开了那些柔滑细软的青丝,指腹便在他那温软细腻的躯体上流连着,好似全然未曾察觉他僵住的身子,用手扳过他,便再度让他屈膝,两腿大开,将柔嫩粉腻的后庭露了出来。
起初灌水时还好,祝长安尚能忍着难受,紧闭眼眸半点儿声音也不发,可腹部逐渐鼓胀起来,甚于好似怀胎五月的妇人般,高高凸出,让他昂起头,大口大口的喘息着,以求忍耐痛楚。
宿欢还未停下,却将他抠入身下泥土的手指牵在手心里,继而与他十指相扣,任由他紧紧握住自个儿。她俯身去亲祝长安湿漉漉的眉心,继而又在他的眼梢轻啄一下,柔着声音哄道,“长安再忍忍,乖。”
她刻意的。
分明就不需灌入这许多。
可祝长安又哪里清楚。
他下意识的去看宿欢,疼得忍不住发颤,那漆黑的眼眸里却不见清明,好似被扰乱的清潭,往里扔了石头般,波澜频起,涣散不定。随着小腹愈涨,他唇缝间不禁溢出一声呻鸣,眼前发黑几度晕厥过去。
“不……呜……”几近扭曲的弓起身子,祝长安胡乱的去抓宿欢,揪住她的衣摆攥在手心里,指节都泛着青白。断断续续的呻吟着,他语不成句,“啊!停……啊……不要……”
“求……唔啊!”
“啊……啊……”
“疼……好痛……”
“求、啊……求你……”
又是半晌,待将一升清水皆灌进了谷道里,祝长安早已连说话都没了气力,仅余下了哑声惨叫与低低呻吟,面无血色,眼白上翻,揪着宿欢衣裳的手指也失力摔落在地上,瘫软着身子恍恍惚惚,神志不清。
宿欢这才停下。
她抽出玉器,一股清水便自那xue口涌出,半点儿也不曾被忍住,自喷涌而出溅在他的腿根上,到汩汩流淌。
“呃唔!”
含糊的吐出两个音节,祝长安颤着身子,软软蔫耷在小腹上的那物铃口微张后一股温流泄出,在腹部积聚成汪,再淌下他的身子,浸湿了身下泥土。
匆匆拢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