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你了?让你宁愿死也不愿讨好我?”
看着祝长安置若罔闻的模样她也不恼,仅仅是将他扯了起来,硬生生推去nei寝墙后的暗室里罢了。
满室音冷,唯有几盏油灯光线暗淡,在墙面映出搁置在雕花架上的各色刑具,愈显幽森。
宿欢轻踹了下祝长安的腿弯,而他却是踉跄了一下,硬挺着没跪。随后宿欢加了力度,方才让他双膝触地,“哐”的一声狠狠撞在那青石铺就的地砖上。
还未待他回神,宿欢便拿过搁在一旁的藤鞭,倏然抽落在他单薄的脊背上。
“嗖——啪”!
鞭梢擦过他的胳膊nei侧,顿时便听他闷哼一声,躬下腰去颤着身子,霎时疼得满额冷汗。
信手拈来的甩了个鞭花,宿欢再度狠狠抽向祝长安,连连几鞭,让他蜷缩在地上,不住发抖着。
待她十几、二十鞭下去,祝长安已是眼前发黑,连呻吟都沙哑了许多,隐隐含着哭腔,被堵住的口中也口齿不清的说着甚,呜呜咽咽的。
那件薄缎的外衫略微透出血迹,而那开叉处露出的肌肤却又白腻如玉,让宿欢略微眯起眸子,用鞭柄轻轻挑起他的衣摆,继而轻触他身下那物,轻佻又漫不经心的拨弄着,直至他面泛春朝时,方才再度甩鞭,狠狠抽在了他白皙的腿根处。
在他闷哼一声后,宿欢踩住他欲要合拢的腿,用鞭梢细细柔柔的划过那道显目的红痕,不经意的撩过那物,便见他本已软下的某物顿时又昂首起来,怯怯对着宿欢,可怜兮兮的。
她蹲下身去,转而用手指抚弄着那物,摩挲揉捏着,在他鼻音极重的呻吟着便要泄身时,宿欢却倏地落下一鞭——
“呜嗯……”祝长安昂起头含糊的哼了一声,在这痛且欢愉之下那物一抖一抖的射出白浊来,半晌回不过神。随后,便被宿欢将那些东西抹在了那物上,均匀涂抹开来,让他禁不住羞耻的再度红了眼圈。那双雾蒙蒙的眼眸里含着泪,可他却不争气的起了反应,并放荡的在宿欢的撩拨下低低喘息。
无力的用舌尖去抵推着那堵在他口中的方巾,他失神又难受的呜咽着。宿欢探入他的衣襟用指甲去掐他的乳尖,继而又揉弄搓捻起来,让他在宿欢将手挪到另一边时,竟不自禁的挺身把那点嫣红往她手上轻蹭,身下那物也涨大了一圈,自铃口处流淌出些许晶莹粘稠来。
抽手随意拍了下祝长安白皙紧致的臀部,“啪”的一声,宿欢便在自个儿留下的红印上又揉捏了几下,继而顺着腿根抚至鞭痕那儿,轻揪慢捏他柔软的囊袋,语气戏谑的道,“蹭什么,发情了?”
祝长安迷离着神情唔嗯应了几声,不住迎合着宿欢的动作,半点儿的清明也不剩,在宿欢的辱弄下不消多久,便又泄了。
瘫软在地上,祝长安回过神后便呜咽起来,哭得满面的泪。
“可知错了。”宿欢捏起他的下颌,凉声问着,见他仿若要死了似的哭着不禁心烦,“不许哭。”
话音落下也没见他停,她便不耐的踢了他一下,“哭丧呢?”
宿欢着实嫌他这涕泪横流的模样太过难看,便扳开他的腿用指尖戳了下那物后的某个xue口,细细撑开周遭皱褶,道,“再吵人,我便让你哭得更狠些。”
而祝长安真被吓住了,浑身轻颤着屏气噤声,红肿着眼眶眼泪止不住的落,眸底的惧怕与绝望更重。
这般,宿欢方才满意的再问,“可知错了?”
见他硬捱着不答,宿欢不禁又蹙眉尖,拿过藤鞭用鞭梢去戳他的后庭,威胁道,“还不乖?”
祝长安又呜咽了一声,几近崩溃的将身子往后缩着,遏制不住的发着抖。
本就是吓他的宿欢也没真将藤鞭插进去,待过好一会儿见他好歹缓和了,宿欢便去扯他,可刚碰到他胳膊,就见他惊慌失措的再度轻颤起来。
可见是真的怕了。
顿觉无趣的宿欢也懒得再逼迫他,起身后又踢他一下,“跪好。”
看他半死不活的样子,宿欢还是将他扯了起来,继而拿过铁项圈扣在了他的脖颈上,再将锁链挂至房梁上,迫使他直着身子昂起头来。
宿欢轻抚着他狼狈至极的面容,笑道,“半夜别昏过去把自个儿吊死了,若是你出事,你娘可舍不得你,定会陪你一同上路的。”
“唔!唔呜——”他摇头哀求的看着宿欢,含糊不清的呜咽着,眼泪仿若断了线的珠子似的砸在她手上,滚烫湿润的溅开了一片。
将手在他的衣襟上拭净了,宿欢缓缓敛了笑,眸色凉薄的瞥他一眼,转身往外走去。
…………
一夜好眠。
清早儿,宿欢梳洗后用过粥膳,再将些许公务办妥当了,方才走进暗室。
哦,还活着。
她刚将锁链解开,祝长安便虚脱的身子前倾,跌在了地上,额头便抵着青石砖,闷着声音低低咳着,连咳嗽都是有气无力的。
用脚尖轻踢了下他的肩,宿欢说,“跪好。”
祝长安几番挣扎,却是因着双手被缚而动弹不得,他下意识的抬眸去看宿欢,眸底的惊惶不安与他泛红的眼眶惹人生怜。祝长安勉力将脑袋凑到宿欢脚边,无助的看着她,被堵住的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