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成这样,明显是气血不足的表现。”
浅浅知道,话绝对不会在这里打住,他绝对不会只说这麽两句关怀的话便甘休,这不是他定国候的风格。
果然,在她“期待”的目光下,东陵默薄唇一勾,邪魅一笑道:“当初第一次和我做的时候流了那麽多血,弄得我一身都是,是不是直到现在还没调理过来?”
如果这里有洞,她一定会毫不犹豫钻进去,她的第一次是给东陵默的,赫连子衿不可能不清楚。
虽然他曾说过不介意,可是,有哪个男人真的会做到完全不在意?
她轻吐了一口气,从东陵默怀里转了个身,面对着石桌上的食物:“是真的没缓过来,可不可以先让我吃点东西?我真的很饿。”
她想,只要习惯了就好。她想,这不过是他们小气吧啦的斗争,不管战火最终会不会烧到她身上,至少,让她吃饱了再说。
吃饱了,才有力气应付他们的风搔……
浅浅的尴尬在龙寂匆匆赶来的时候彻底宣告结束。
龙寂收到消息说护国军军营里出了点事故,想要东陵默亲自回去处理,虽然,他说得轻松,但浅浅知道既然要东陵默亲自回去,事情一定不简单。
本来让东陵默和赫连子衿分开,她心里也总会好过一些,可是,知道他事情急,心里也不免为他蒙上几许牵挂。
东陵默只是淡淡看了龙寂一眼,点了点头,在浅浅松了一口气想要从他的腿上爬下来之际,他忽然长臂一紧,把她整个人又拉回到怀中,头一低,就这样吻了下去。
另一只放肆的大掌还落在她柔软的胸前用力抓了几把,直到过足了手瘾才放开了她,转身与龙寂一道步向凉亭。
浅浅的一张小脸早已因为憋气和羞涩涨得一片通红,虽然对他的举动有几分气恼,但看着那道高大的身影渐渐离开在视线范围之nei,心里又不免蒙上几许失落。
身後强悍的气息忽然逼近,在她反应过来之前,人已经被赫连子衿拉入怀中。
赫连子衿垂眼看着她依然朝红的脸,话语里忍不住蒙上了一片酸意:“真有这麽舍不得吗?”
他真是搞不懂这女人的心思。数日之前,分明还对东陵默气恼得很,数日之後的今天,只是在昨夜跟他过了一夜,现在又开始放不下这个男人了,这个女人的心得有多花?
知道身後的人不高兴,浅浅轻吐了一口气,忽然转身投入他的怀中,伸出长臂紧紧抱上他结实的腰际,浅笑道:“我说了我以前喜欢过他,我不想骗你,你总得给我点时间。”
“哪怕再给你十年八年,你也是忘不了他。”赫连子衿冷冷一哼,与她一道迈下台阶,才走了两步,忽然眉心一皱,搂着她往凉亭方向返回。
“怎麽了?”这样出去了又回来,让浅浅完全搞不懂他想要做什麽。
“你刚才没吃多少东西。”说完这话,赫连子衿在石凳上坐下,把她拉到自己腿上坐好,捧起她刚才吃剩的那半碗粥,凑到她跟前:“自己吃。”
浅浅双手接过,再也不说什麽,温顺得如绵羊一般,低头喝了起来。
可才喝了两口,便又眉心一皱,口中的清粥差点张嘴喷了出来。
她用力吸了两口气,才勉强把口中的东西咽了下去,抬头看着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的赫连子衿,不满地道:“你做什麽?”
赫连子衿只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薄唇微动,又沉声喝令道:“叫你吃,这麽多话做什麽?”
那只大掌依然隔着衣料在她浑圆的嫩乳上用力揉着,如同刚才东陵默所做那一般,她总算知道他在表达着什麽意思,东陵默对她做的,他必然也要亲自做一遍,甚至,还有过及而无不及。
这样的举动,她不知道该说他像个孩子一般幼稚好,还是该为他感到心疼。
其实,赫连子衿心里一直有着不安,她能感觉到的,他是怕她心里全都是东陵默,而没有他的存在。
本想把他推开,却又因为心中对他的怜惜,而把那份羞涩强忍了下来。
她依然捧起粥,努力让自己表现得平静,任由他在自己身上肆虐,低头一小口一小口把清粥灌了下去。
直到整碗粥喝完後,她才轻轻把碗搁下,推了推他:“好了,抓够了没有?”
“自然不够。”话音刚落,他就低头把她的小嘴含住,用力啃咬起来。
清风伴随着她的叹息无声地被吹散,她只是有点感慨,她的人生是不是都得要这样度过了?
处在几个男人之间,虽说他们都是她名正言顺的夫君,可是这样的生活过起来太艰难。
如今只是名称和东陵默而已,便已经把她折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