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进肚子去,真的好想……
“嗯……子衿,名……嗯……说了,不要。”她又推了他一把,这次,推在肩头上。
他们以後还有很多机会,也还有很多相守的日子,根本不急於一时,要是真的伤了身,给他造成不能挽回的後遗症,她不是要哭死了?
“子衿,别……嗯……等……等你好了……嗯……”她又伸手,挥开他落在她胸前的魔爪,气喘吁吁道:“别,子衿,以後……以後还有机会,嗯……说了别……”
“你想折磨死我!”他眼眸眯起,眼底都是性欲的蕴黑之色,就没听说过有谁想要一个女人会要得这麽困难的,抱在一起的机会那麽多,居然,直到现在还不能完完全全做他的人!只除了那两回,一次是药性所致,另一回,是他几乎走火入魔!
“我要你,浅浅。”他真的很想要,胯下的坚挺已经彻底忍不住了。
“不可以!”她用力并拢着两腿,瞅着他:“你的伤还没好,别这样。”
他动了动唇,声音极度沙哑,眼里都是满胀外溢的痛楚:“我不好受,浅浅……”
看到他这副模样,浅浅的心止不住一阵柔软,可她依然坚持着自己的立场,不行就是不行。
欢爱,什麽时候都可以,他们不缺这麽点时间,可是,他的身体却只有一副,要是伤了留了後遗症,以後怎麽办?
“再说,我……我那里也没完全好。”她脸一红,低声道。
“我看过,可以的,我温柔一点。”赫连子衿说什麽也不死心,还想伸手去抓她柔软的嫩乳。
浅浅吓了一跳,又把他的魔爪挥开。
两个人都已经浑身上下大汗淋漓了,热,热得教人几乎承受不来,可是,她依然不敢。他可以不心疼自己,可她不能。
“浅浅……”
“你如果真的想,那,我……我做你吧。”
“……”
她低着头,声音已经轻得几乎让人听不见了,可赫连子衿却听得清清楚楚。
只是怔愣了片刻,他心里便涌上一阵狂喜,忽然往一旁躺去,大刺刺躺在她身旁。“别光说不练,快来。”
浅浅抿了抿唇,一丝无奈,现在的赫连庄主,活像个流氓无赖,过去那个飘逸如仙冷若冰霜的赫连庄主去哪了?床上床下,简直判若两人。
慕浅浅爬了起来,跪坐在他身旁,垂眼看着他写满期待的眸子,撇嘴道:“那你……闭上眼。”
他听话地闭上眼,是真的很期待,期待被她“做”,反正,等她进去之後,他若是受不得便把主动权夺回到自己手中,他相信这个小女人绝对抗拒不了。
她习惯了温顺。
胸膛不断在剧烈起伏,他觉得自己真的很幸福,简直美得快要踏上云梢了。
迟迟等不到她有所行动,他动了动唇,焦急地催促着:“快点。”
正在给他脱裤子的女人一惊,一手摁了下去,重重的,一不小心就压上了某个这时候完全不能被压的地方。
赫连子衿倒吸了一口凉气,紧咬着银牙,一直肿胀成那样,她居然……下得了狠手!
浅浅吓得连呼吸都几乎要停止了,她不是故意的:“对……对不起。”
那麽胀,她却摁得这麽重,一定疼死了。
赫连子衿是真的感觉到疼,但,这不影响某些更引起他注意的感观。
想要睁开眼眸,又怕自己偷看,她会觉得害羞而停下所有举动,他喘着气,用力呼吸:“不疼,快……点。”
然後是窸窸窣窣脱衣裳的声音,她手忙脚乱地扒去他的腰带,裤子……直到昂扬的巨物展露在自己面前,她还是有点反应不过来,这东西……真的是他的吗?
好大,好粗长……肉色的铁杵就这样翘立在自己面前,上头一点晶莹剔透的水珠,显示着他这一刻有多情动,她真的没办法想像,她的子衿……包裹在衣裳下那个真实的他,竟是如此……巨大到让人害怕。
和东陵默一样的可怕,这时候要是真的坐下去,自己是不是真可以受得了?
“子衿……”
“快!”赫连子衿的声音沙哑得如同被车轮子碾压过的沙砾,浅浅有绝对的理由相信,自己再没有举动,他一定会忍不住睁开眼,不管身上的伤,将她压下去用力抽插。
心里一慌,小手立即伸手,将他一把握住。
粗大的肉棒,尺寸完全是她想像不来的惊人,一个手根本握不过来,无奈之下,她只好双手一起将他握住,慢慢套弄了起来。
“坐上来,快!”赫连子衿几乎要失控了,命根子就在她手里,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