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很无奈。
他伸手为她拭去眼角的泪痕,视线下这具身子娇嫩脆弱,以勾魂的姿态裸露着,他却拉起她敞开的衣裳,艰难地为她穿上。
浅浅觉得自己越来越看不懂眼前这个男人了,他分明很想要,胯下硬物刚才一直在她腿间抵着,硬得如同铁棒一般,他的体温也高得吓人,如同有一堆烈火在体nei燃烧那般。
她不是不经人事的小姑娘,这个信号,她知道代表着什麽。可他却在关键时刻停了下来,没有要她。
衣裳被他整理好後,她整个人也被他抱了起来,坐在他的腿上,靠在他怀里。很亲密的感觉,可是,为什麽要这麽亲密?
这样的赫连子衿,让她有一种受宠若惊的感觉,从来没有谁这麽有耐心地对她,只有他……
“为什麽?”最终她还是忍不住问了,她从来就是个藏不住好奇心的人。
“那你先说说今日为什麽会觉得轻松?”他的掌落在她脸上,粗砺的掌心磨过她线条柔和的脸颊,“我是说,在刚才我们亲热之前。”
其实浅浅自己也不知道,不过,她很认真地思索着,想了半天,才说:“或许是因为……你昨夜没要我。”
果然,就是他所想的那样。
“你什麽时候才会给我?”他的声音依然有一丝沙哑,是欲念没有完全褪尽的表现。
她本来想说他随时都可以要,但後来想明白了,他不是问什麽时候可以要,而是,她什麽时候愿意给。
她不愿意,只是不知道如何跟他说,似乎也没这个资格。
赫连子衿不再逼她,在她脸上吻了吻,又轻轻推了她一把,他凑近她的耳垂,低喃道:“或者,等我确定我是不是真的想要你之後,你再给我答案。”
浅浅微微惊了惊,想看他,却又不敢。
原来,会不安不敢确定的人并不只有她一个。原来,他也会迷茫,他迷茫,是因为心里对她有那麽一点在乎吗?
可惜赫连子衿没有给她答案,或许连他自己都没有答案。
有些话几乎已经到嘴边,却还是硬生生咽了回去。
不管他怎麽想,也不管他要不要,他们,注定不会有可能。
她只想离开,谁都不想要,任何与皇族有关系的人,她一概不愿意把自己的将来的命运与他们连在一起。
她想要的,他永远给不了她。
……
武林大会在午膳过後拉开了序幕。
浅浅本以为他们会在岱巍山先住一夜,第二天才会开始的,私以为这些盛会总该是清晨才会开幕。
不过,她的想法并不会影响大会半点进程。
果然真的是为了选出武林盟主去对抗那个什麽冥宫。
“冥宫是什麽?”她还是忍不住好奇问道。
一旁的赫连子衿只是品茗,不理会她的问题。
天气甚好,小性情依然藏不住,她努了努唇,碎碎念道:“一天到晚只知道喝茶,看什麽时候会喝成肾虚。”
赫连子衿一怔,喝完最後一口,才把杯子搁下,侧头凑近她,轻声道:“要不,今夜让你感受下我的肾有多好?”
她红了红脸,别过脸不再看他,第一山庄的庄主,也不见得有多正经。
倒是坐在她左手边的赫连筝看不过眼她的孤陋寡闻,好心跟她解释道:“冥宫是江湖第一大魔宫,武林正派的人士有谁不想把他们一举歼灭?”
原来是个魔宫,只是不知道“魔”成什麽样。“他们都做了什麽坏事,让你们觉得冥宫是魔宫?杀人放火,还是歼银掳掠无恶不作?”
赫连子衿挑了挑眉,大掌落在她腰间,轻轻搂了搂。
瞥见那只大掌,赫连筝脸上藏不住怨念。大哥变了,变得很……浪!从前他不是这样的!
视线又落在浅浅脸上,她冷哼:“既然是魔宫,就肯定什麽坏事都做过,这些还用得着说麽?”
“这麽说,其实你也不知道人家做过什麽,就认定他们是坏人。”
“魔宫的人都是坏人。”与武林正派作对的,不是坏人是什麽?
浅浅不再理会她,轻轻往赫连子衿身上靠去。
不知道是不是受过去所看的小说和电视剧的影响,她老感觉那些所谓的武林正派都是虚伪的小人,反倒邪派魔宫之nei的人,才真的是有血有肉的热血之辈。
咳咳,金庸电视剧看太多的过。
“其实,那个冥宫真的这麽可怕麽?冥宫的人都做过什麽坏事?”她还是忍不住问,不过,她直觉这种问题要问赫连子衿,才会得到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