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来说还是唯一的一个,说到感情,就算说不上有太多,对她,总也是有那麽一点和其他女子不一样的地方。
他伸出手抚上她的薄唇,轻挑开她的贝齿,垂眼看她:“想叫就叫,没有我的吩咐,这里没有人敢靠近,你就是叫了也不会有人听到,别压抑自己。”
若璿下意识摇了摇头,她咬自己,除了不想让自己放荡的叫声出口,也是因为花xue被他插得实在太疼,她想用别处的疼痛去分散一下注意力。
见她依然纠结着眉心,他忍住想要在她小xue里疯狂冲撞的冲动,让自己只停留在她的最深处。
大掌抚上她的脸,眼底难得呈现出一丝温柔:“和我做这事,真的这麽痛苦吗?”
男欢女爱不应该是一件轻易能令人沉沦的事?没有和她做过之前,他也没想到这具小小的身子居然可以和他契合得如此完美,这种致命的快感如毒药一般,让他中毒之後再也戒不去。
可她为什麽每次总是一副痛苦的表情,总是想着要抗拒?
慕浅浅睁了睁凄迷的眼眸,居然在他眼底看到一丝柔情,她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看错,小手不自觉抚上他的脸,抚过他浓密的剑眉。
他居然用这样一种温柔的眼神在看自己!
或许女人都一样,只要她的男人稍微给她一点好脸色,她就会在不经意间狠狠沉沦。
她咬了咬唇,鼻子一酸,含恨带怨道:“我疼。”
“哪里疼?”他皱了皱眉,目光扫过她身上每一寸,但除了斑驳的瘀痕,不见她身上有任何受伤的痕迹。
浅浅红了红脸,难得他现在这麽温和,这一份温和给了她足够的勇气去跟他阐明这个事实:“你……你每次进来,都会让我疼。”
“我让你疼?”俊眉更加纠结。
她说,他每次进入都让她疼,难道,她不是应该感到愉悦和快乐吗?
他只知道这具娇嫩无比的身躯给了他无限的快乐,可是,她却说,他的进入让她疼!
浅浅抬起头,迎上他染上困惑的眸子,这一刻的他竟像个无知的大男孩一样,睁着一双困惑的眼眸,问她为什麽会疼?
只是一个略显天真的眼神,她忽然清晰地听到自己心底深处崩塌沉沦的声音。
她深吸了一口气,感觉到在自己身体里的巨物轻轻跳动了一下,身子又不自觉轻颤了起来。
在现代的时候她虽然没有经历过这种事,可是,网路发达的二十一世纪,自己对这种事的了解不可谓不多。
她轻吐了一口气,壮了壮胆子,才低语道:“你每次总是……总是那麽急,我的身体还没有准备好,你就……”
一张小脸红扑扑的,烧得滚烫,她却还是鼓起勇气,一次过与他说个清楚明白:“你不知道什麽是前戏吗?”
前系?这是什麽东西?
别说没人对东陵默说过这是什麽东西,就算有,花在女人身上的玩意儿,他听了也会立即忘记。
不过,他现在倒是有兴趣从慕浅浅这张小嘴里听到她的解释。
“确实不知道。”他回答得诚恳,忍不住又轻轻动了动,被她紧小的肉xue紧紧包裹,这感觉该死的美好,血脉喷张,这时候还能忍得住草她的冲动,安静听他说话,连他自己都几乎要佩服起自己来。
慕浅浅深吸了一口气,落在他肩膀上的十指依然在深入。
他说不知道,她绝不怀疑,他素来就是这样高高在上,已经习惯了被人讨好他。
她甚至想,在床上这码事,要说讨好也绝对是女人在讨好他,想让他这个倨傲不驯的男人去讨好女人,谈何容易?
“前……戏就是……嗯……你别动,我……啊!我说不了话,嗯……‘慕浅浅皱起了小巧黛色的眉心。
他动不动就在她身上戳几下,她怎麽跟他说?她又不是活死人没有知觉。
花xue里头埋了一根巨大的肉棒,还时不时在那里抽动,她能做到心平气和与他说话麽?
东陵默总算安静了下来,他的大掌落在她腰间,拉着她让自己插入她的最深处,之後便停留在那里,不再乱动半分。
重重喘了两口气,他垂眼看她,难得表现出一点耐性:“说快点。”
慢了,他不保证自己可以忍得住。
见慕浅浅的小脸红扑扑的,他又忍不住捏住她的下巴,在她唇上轻轻吻了一下。
唇上的动作是极其温柔的,可是,五指的力度却又让她痛得眉心纠结。
“至少……至少你别那麽粗鲁。”是他让她说的,她摇了摇头,想挣开捏在她下巴上那只手,但无果。“你捏得我好疼,我一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