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拉开窗户立即关上,哗啦一声又将素色遮光帘带上。
昏睡到下午一点才起,陆小怜懊恼着坏天气,龟速挪到浴室冲个热水澡。
占着半个墙壁美式边框的镜子前,白色的皮肉上开满了各色青紫花朵。
陆小怜转来转去的看,撇嘴:“真是两个禽兽。”
她从橱柜里掏出一件天丝棉的冰蓝睡裙,肚子爆发出强烈的抗议,陆小怜预备下楼觅食,结果硕大空旷的大厅里毫无人声。
不是说女人彻夜欢爱起来,总会有一份爱心早餐吗?
狗屁,骗人。
陆小怜极其不满意的给自己冲了一杯热牛乃,端着牛乃吃了片烤面包。
顺手烧一壶热咖啡。
她盯着汩汩冒着水泡的咖啡壶,刚倒了一杯出来,被一只大手从后捞走。
再接再厉地再倒一杯,又被另外一只畜生抢走。
陆兆庭和曾明达各自睡了饱满的一觉,双双打开房门不甚对上眼睛,各自撇开脸,一前一后的走下楼梯,又心照不宣地夺取了陆小怜的劳动果实。
他们的目光凝在她的背后,再次在余光里对视了一眼。
陆小怜显然有些气急败坏的转过身,洗过澡后的头发挂着润泽的水光,哥特式的白发已经恢复成压压的黑。
陆小怜的忍耐力非常人可比,然而敌不过蓬勃暴躁的起床气,还是面对这两个跟她有着新仇旧恨的男人。
“自己没有手吗?两只胳膊长的是用来好看的?”
她愤愤的盯着陆兆庭,把陆先生昨日的毒蛇反击回来。
陆兆庭穿着一身蓝白格子家庭休闲服,手臂劲道线条饱满,握住杯壁手瞬间紧了紧,他的脸色十分奇怪,张嘴好像要斥责陆小怜——这是他和她的惯常相处模式——结果又闭上了嘴巴,侧过身去,朝落地玻璃墙外的景致望去。
陆小怜以为自己看错了,那是什么眼神,尴尬?
她转身气势汹汹的去看曾明达,白色的t,卡其色垂坠棉质长裤,将他的气质托显的像个明星。
曾明达微垂的头,几根黑色发丝落到眉梢,暗红的唇仍旧贴着马克杯,眼皮上掀,清冷打量的目光射过来,随即又撇开。
渣渣一家亲(沙发上偷磨)
陆小怜被这两个态度怪异的男人给气个饱,她可不是来伺候他们的。
临了,她匆匆换上格子衬衫银色百褶长裙,手腕上搭着一款薄风衣,室nei空调温度总是太低。
陆兆庭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查阅电子邮件,曾明达则站在床边的枞木长案边翻着书籍。
陆小怜从楼上跑下来,看了看这莫名的状况,一拍脑袋走向陆兆庭:“爸爸。”
陆兆庭不看她,不过落在键盘上的手指放缓速度:“嗯?”
陆小怜跪在地毯上,趴上他的大腿,重新换上笑意盈盈的俏脸:“看在...昨晚的份上,能不能把我卡解冻啊?”
“昨晚”可是个充满激情的夜晚,不论从哪方面讲,陆兆庭吃得很饱——这种饱,好似一个男人旷了一年,吃一顿肉可以管一年的那种饱。他全身心都是惬意而满足的,同时有些微妙的失落感。先不管莫名其妙的负面情绪,总的来说,他还是愿意给她一些好脸色。
陆兆庭撤回自己的手,轻轻松松的把陆小玲拎起来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右手惯性的摩挲揉捏她的腰部。
企盼的充满生气的目光落入眼帘——该死的,他又有反应了。
但,既然已经那样了,不介意再多来几次吧。
陆兆庭笑,抬起她的臀:“你想多了,那只是惩罚你的不乖...想要奖励的话..”
陆小怜扶稳了他的肩膀,不知道这老家伙又起了什么坏心思,然后抬高的臀部被人摁下,男人灼热的器官蹭开nei裤瞬间就插了进去。
“嗯!”陆兆庭及时捂住她的嘴巴,警惕二十米外的曾明达听见。
他不急着激烈的抽插,就这么款着她的腰慢慢的在里面碾磨,细细品味着夹紧的小逼里紧致的收缩蠕动感。
陆兆庭插进来的瞬间,热血从脚腕一路高上,冲到脸颊处,雪白细腻的脸颊上立即烧出两片云朵。
陆小怜软着身体拍开他的手,伸手去捶陆兆庭的胸口,又被人一把擒住手腕。
“你...”陆小怜折身偷看一眼舅舅,他仍旧背对着这边,右手手肘杵在桌面上,指尖夹着一根香烟。
陆兆庭垂头去嗅她头发,压低声音道:“乖乖的,听话,爸爸会比以前对你更好。来自己动一动。”
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