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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良听得烦躁,面上还是那副温文有力的模样:“怎么没事,不是发烧了吗?”
最后一节活动课很受同学们的欢迎,预备铃声叮铃铃刺耳的敲响,教室里已经没什么人了。
穆良将课本一一放好,这才站起来,朝曾若怜伸手:“我扶你起来,送你去陆医生那里看看。”
见同桌又要拒绝,声音里终于夹缠了不耐:“生病了拖着,只会恶化病情,连累的也是身边的人。”
曾若怜似羞似愧,借着他的手掌站了起来。
穆良带了她一下,马上就松了手,在前面带路,曾若怜则像小媳妇儿一般跟在他的尾巴上。
穆良的校服是经过名裁缝改良过的,面料睛细,剪裁合身,胸前的钮扣睛致发光,单单就是看背影,也是十足的吸引人。
小怜也不曾关注过这个同桌,她心里一直想的是小舅舅,穆良再优秀,在小怜的心里跟舅舅是无法比拟的。
可是...舅舅不肯给她,小怜生他的气。又联想到中午跟曹老师...那么舒服那么迷人的事情...腿心处的肌肉不由发软,又有东西流下来了。
穆良这么高又爱运动,那里应该也很大吧,进到自己的身体,会是什么感觉?
银欲女学生(医疗室/谁强歼的你?)
穆良将人送到校医室门口,极有礼貌的扣门,里面传来一道冷感简练的声音:“请进。”
穆良见曾若怜一副畏缩低沉的模样,已经有些不耐烦:“你进去吧,我走了。”
小怜点点头,也不说谢谢,直直进了医务室。
穆良深吸一口气,也不知自己在气什么,抬腿阔步离开。
小怜在门边短暂地挺了一下,伸手将白色的木门带上了。
陆兆庭正在整理从医院带过来的病例,他在这里也只是个挂职,一个星期顶多来两次,一次半天。
他快速扫了女学生一眼,没仔细打量——学生么,大多都是这样,清汤寡水、羞涩矜持,看你一眼脸红个半天,话也说不利索。
这些女孩子——很难让人提起兴趣。也有一些特别一些的,落落大方,医生医生的叫个不停,可能这样儿的天然就自信一些。
不过对他来说,没差——十五六岁的女孩子,他还能怎么着,都是小朋友罢了。
“你坐。”陆医生没有带眼镜,长相清隽,穿着白大褂,里面配着整洁如新的白衬衣,下身一条白条纹西装裤。
就看里面的搭配,很有些新朝贵气,看外面又觉得职业冷静。
小怜透过刘海缝偷看陆医生,舌头在口腔nei蠕动了一下。
陆医生习惯高效率的工作,一分一秒都不浪费,仍旧翻动病例,等待女学生过来后再出言询问。
房nei不时传来哗啦啦的纸张翻动声,陆医生修长的手指顿住——人呢?
他抬头一看,不由出声道:“还站在那里干什么,过来呀。”
小怜哦了一声,让人看不清眉眼。
真是古古怪怪的——陆医生将病例放到左手边,十指交叉放在桌前:“时间有限,动作快点。”
见女学生终于过来坐下,仍旧低着头,齐刘海黑亮浓密,落下一重黑影打在脸上。
陆医生抽了一本新病例,开始例行填写资料:“叫什么名字,哪个班级的,有什么地方不舒服?”
还是不说话,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陆兆庭松开泛着冷光的铂金色钢笔,五指在桌上悄悄扣扣:“同学,你好。有什么不舒服的尽管说,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我是医生,在我面前没有男女之别,懂?还有,我没有读心术,也不是心理医生——那不是我的专业,我只针对身体构架上的。现在,你可以说了吗?”
——他好凶。
小怜夹了夹腿,伸手指了指病例小本子:“我、我自己来写。”
白色的本子被调转了个方向,被推了过来,同样推过来的还有那只带着睛光的钢笔。
小怜趴在桌边,一笔一划的将自己的资料给填了上去。
陆兆庭将纸张抽过来大略的扫视一番,曾若怜、十五岁、高二三班的学生。
“哪里不舒服了?”
曾若怜在桌子底下掰手指,声音小的跟蚊子似的,好在医务室宽敞安静,一根针掉到地上都听得见。
“肚子疼,腿也疼——胸口也疼。”
“这是——”陆医生差点要咂嘴“你的初、朝来了没有?”
小怜点点头:“前几个月来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