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慢镜头的剥皮画面回放。
苏菜菜倒吸了一口气。
这厮脱美人囊的速度真是越来越快了。
瞬移美人囊的速度也是诡速。
熟能生巧。
果真如此。
那张斯文俊逸却又勾魂摄魄的皎月脸庞展露在苏菜菜眼前。
白洁如玉的身体不着寸缕。
恍然清贵娴雅的白玉兰盛开,深远雅致,沁人心脾。
明明已经见过无数次这张俊美逼人的容颜,苏菜菜依旧毫无抵抗力,在他的眉眼里溃不成军。
身子柔软如水,只想抱住他的大腿求抚摸才好。
宫玖捏了捏苏菜菜那张目瞪口呆的痴汉脸,好笑道:“瞧你这出息,还想做画师呢,一点定力都没有……回过神来,苏儿,来画为师,把为师一笔一划地画出来。”
苏菜菜抹了抹嘴边的晶莹,狼血插画师的灵魂之火熊熊燃烧,趴在书桌上,挥斥方遒奋笔疾书了起来,眼睛时不时地落到宫玖的身上,描摹细节,眸子里蹭亮蹭亮的,绿光直冒。宫玖是个好模特,时不时摆出各种撩人的模特,苏菜菜不一会儿就画出了一张美人醉卧图来。
宫玖披上了一件红袍,露出肌理分明的胸膛,白莹如玉,慢悠悠地踱到苏菜菜身边,伸出纤纤玉手拿起了苏菜菜的画,红唇微翘:“唔,画的不错。”
他凤眸挑向苏菜菜,眉眼弯弯道:“接下来该为师画你了。”
苏菜菜有种不好的预感。
紧接着她就被宫玖扑倒了。
绿色的薄衫被宫玖猛地撕开,他粗鲁地分开她的两腿,伸出手指探进她的紧致里,幽径干涩紧实,他艰难地抽_插了一会儿,直到蜜水沾湿了整个手掌,才用干净的狼毫钻进她溢满汁液的幽道中,苏菜菜浑身崩成了一道弦,满弓不发,极近崩溃,娇嫩敏感的地方被柔软的毛笔细细舔_弄着,钻心的痒,媚骨的酸,苏菜菜的身体里流窜着酥麻难耐的热流,清晰地感觉到似乎有什么温热的液体从那花蕊中心里喷了出去,脸上臊红,只觉得自己像是失禁了一般。
她浑身失力地挂在宫玖的身上,红唇微张,细细地喘着气,雪肤胭脂,晶莹吐蕊。
宫玖将她抱在怀里,坐在凳子上,一面抚摸着她细腻柔滑的背部肌肤,一面执起沾湿了的狼毫在墨砚上匀了匀,勾起笔,在宣纸上认真地描画起来,行云流水,画风睛简但却又意蕴深远,颇有大家之风,带苏菜菜从余韵中清醒过来的时候,宫玖正巧画完了一张图。
他将那副绘卷铺开在苏菜菜眼前。
宣纸上,醉卧榻上衣衫半掩的男子,眯着眼睛,斯文俊雅,凤眸上挑,含着几许薄媚,正是方才苏菜菜画的宫玖。而此刻,画中的男人身上,正跨坐着一个绿衣半遮的小美人,美人发丝凌乱,好不知羞地分开双腿,挺胸露乳,手臂垂在两侧,脖颈微微后仰,一副娇弱的姿态,但其姿势却甚是放荡癫狂,这幅画明明是静止的,但小美人乳波荡漾,就像是真的跨坐在男人身上上下起伏着似的。
靡丽搔艳,春媚泥泞。
看得人口干舌燥。
苏菜菜咽了咽口水。
宫玖将苏菜菜脸颊上的一缕湿发拨开,亲了亲她粉嫩的小脸蛋,指着画中的男人说:“这是为师,你画的。”素指横移,指着男人身上的女人,宠溺道,“这是你,为师画的。”
苏菜菜直勾勾地盯着宣纸上纠缠的两位男女。
不知道为什么,竟然觉得很奇异,她屏住呼吸,竟然恍惚间可以听得到画中女人的娇喘声。
心脏砰砰乱跳,苏菜菜发现自己又可耻地湿润了起来。
宫玖的手掌下滑,探到了她的腿间,挤了进去。
他含住苏菜菜粉红的耳垂,沙哑道:“苏儿,是不是觉得这方砚台很熟悉,呵呵,还记不记得为师第一次和你在书桌上做的时候,你的汁液淋湿了一方墨砚。”察觉到苏菜菜的身子一颤,宫玖唇角荡漾开来,笑若白兰,“所以这幅春宫,是用你的汁液完成的,你闻闻,这纸上还能闻得到你那处儿的味道呢,真香甜,为师会好好替你保存的。”
轰的一声,苏菜菜的脑袋里炸开了花。
身子红得像是煮熟了的基围虾,熟得冒烟了似的。
后来又是一番旖旎春情,笔者暂为不书。
总之,后来的几年里,苏菜菜又在宫玖的胁迫下,画了十几幅春宫图,皆是用她一人的汁液,画下两人的情迷,留下万芳绘卷,装订成册,藏在沉鱼阁最里头的书架中,被宫玖施下秘术,只有二人才能打开,成为浩荡的岁月中,一曲婉艳荼蘼的小曲,就算在将来很长的一段时光里,二人分隔,但这本图册里的秘密,依旧伴随着他们度过日日夜夜,度过地老天荒。
……又扯远了。
彼时,正画着春宫图的苏菜菜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