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就是辛眉的模样。
她一把将梳妆台上的粉盒镜奁全部扫到地上,趴在桌子上哭得呕心沥血。
都是假的,全都是假的。
他从来都没有爱过她,看着她脸上偶尔的温柔,都是因为辛眉。
因为这张和辛眉相似的脸。
她哭得喘不过气来,只觉得自己千疮百孔的心又被那人戳出无数个洞来,她心力交瘁,那胸口的洞被人灌了寒冰,冻得她心尖发颤,酸麻疼痛,冰水翻搅得厉害。
皇帝不知道什么时候将她抱了起来,用舌头舔去了她的泪,桃维只想发泄,于是抱住了皇帝,和他纠缠起来,她像是发了疯似的,沉醉在*的孽火里,狂乱得如同一个j□j妖睛,歇斯底里,不遗余力,皇帝的眼中闪过痴迷,桃维突然就懂了该如何诱惑眼前这个男人。
女人诱惑男人,是天生的本事。
桃维一夜之间,变得更加成熟,更加美艳了。
时金辰王朝庆历二十一年,七月初九。
右相在太傅的支持下,废除了根深蒂固的门阀制度,大力提拔寒门,金辰王朝迎来最鼎盛的时期,皇帝废除左右两相制度,由裴言一人称相,三公之首,九卿待命。
与此同时,桃妃成为不折不扣的妖妃,皇帝的身体每况愈下,桃妃仍旧拖着他夜夜笙歌,害得皇帝已经多日没有早朝,众臣子纷纷上奏要求处置桃妃这个妖孽。
裴相踏入桃妃的天水殿,他是顺应百官意思,前来警告劝慰桃妃的。
桃维已经漂亮妖异得不能用惊艳二字来形容了。
她穿着一身薄衫,曼妙的身体在薄衫之下若隐若现,*漾波,秘境深幽,未着鞋袜,光着一双粉嫩白皙的玉足,青莲移步,飘到了裴相的身边。
一双柔嫩白皙的葱白纤指,探到了裴言的唇边。
她眼眸痴媚,含着春水绵波。
少女的青涩,少妇的妩媚,被她杂糅得很好,多一分则腻,少一分则淡“相公,你终于来看桃维啦?”
裴言眉头一皱,躲开了桃维的手指。
桃维娇柔地撅起了红唇,将他抱住,握住他的手往自己湿润的幽径里探去,撒娇道:“真是的,相公这么些天都不来看桃维,终于等到了,却还给桃维脸色看。”
她越来越会勾引男人,在他身上极尽挑逗,仰着脖子,含住了他的喉结,细密地舔舐着。
“相公……相公,桃维好想你……”
仿佛永远都诉不尽的痴缠。
裴言也不知道是怎么了,竟然就那样在她的唇齿之下溃不成军。
他抱住她的身体,将她死死压在冰凉的墨玉砖上,撕了她的薄衫,发狂一般进入了她的身体,桃维突然抱住了裴言的脖子,哭着流泪道:“你现在抱的人是谁?是辛眉还是桃维?”
裴言的身体一顿,没有说话,只是越发用力地贯穿她。
桃维继续哽咽道:“我是桃维,是桃维,不是辛眉,你究竟有没有爱过桃维?相公,你爱过桃维吗?是不是从头到尾都是辛眉?你爱的人一直都只是辛眉?那桃维是什么?她算什么?”
裴言终于在她的哭喊中高_朝了。
他明显得感觉到,桃维还没有发泄。
桃维起身,从他的身下离开,轻蔑道:“真是没劲儿,皇帝比你厉害多了。”
还未走两步,便被裴言再次压在了身下。
桃维笑得灿若桃花,存着一抹艳色的挑衅,红唇勾笑。
“干什么呀?你莫不是想欺辱本宫?可别忘了自己什么身份,本宫可是皇帝的人。”
裴言的眸色渐深,握住了她的腰肢,再次挺进她的湿润中。
可是,这一次,桃维仍旧没有高_朝。
桃维眨了眨眼:“噢……你想看那个呀?我表演给你看啊……”
她将一个酒杯塞进了幽径里,秀眉微蹙,酒杯迸裂,鲜血混着透明粘稠的汁液从那个地方流了出来,她将碎片取了一小片出来,漫不经心地划在身上,仿佛感觉不到疼痛,鲜血从身上的伤口里流了出来,一刀又一刀,她像是十分愉悦似的,眯起了眼睛,享受着灭顶的余韵。
裴言狠狠地打了桃维一巴掌:“你在做什么?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桃维无辜道:“你不是想看吗?桃维表演给你看呀……皇帝经常让桃维这么干的,特别刺激,每次都弄得桃维都很舒服。”说罢又嗔了裴言一眼,带着上位者的鄙夷,“你可真没劲儿,桃维以前到底是怎么喜欢上你的,真是瞎了眼了,滚开,别打扰桃维尽兴……”
裴言只是抖着嘴角:“妖物……”
桃维一顿,冷笑道:“桃维可不就是一只妖物吗?”
不欢而散。
偌大的宫殿里又只剩下了桃维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