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对四师兄说我对他有意,我墨族,何时受过此等侮辱?”
御尽然冷笑道:“这女人竟然把我和六师弟弄晕,关在一个房间里,脱光我们的衣服,还做出我们、我们……”御尽然难以启齿,只凶狠地瞪着苏菜菜,“做出我们……的假象,简直混账至极!”
宫玖声音冷了下来:“苏儿,你脱光了他们的衣服?莫不是也看到了他们肮脏的身体?”
苏菜菜赶紧撇清:“我只脱了上半身,下半身什么都没有看到、什么都没有看到。”
宫玖哼了一声:“要是被为师发现你偷看其他男人的身子,为师一定会将你的眼珠子挖出来!”
苏菜菜抱住宫玖的大腿,痛哭流涕道:“徒儿对师父忠贞不二,绝无这种大逆不道的心思!”
“师父,重点不是这个,难道你不觉得小师妹这样做实在是有些过分了吗?”御尽然冷道。
宫玖慢悠悠道:“你们不是也没发生关系嘛,竟然没有损失,苏儿何错之有?再说了,苏儿只不过是小孩子心性想要恶作剧一下而已,你们就这样拿刀拿枪的,未免太小题大做了些。”
御尽然被堵得说不出话来。
白绥冷静道:“徒儿可不认为会将白米粥当做子孙液抹到人身上,且下药令人遗睛的女人会是一个不谙世事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师父,或许你该审查一下,小师妹是从哪里学来的这些奇银巧术?”他笑得温软,如同江南烟雨,无辜纯白,“莫不要被其他男人将小师妹带坏了。”
苏菜菜肩头一震,浑身瑟缩起来。
真是……打蛇打七寸。
命中要害。
白绥这白莲花果然不是省油的灯。
宫玖面色音沉。
心中早就觉得苏菜菜这女人有些水性杨花为所欲为,此刻就恰恰被白绥言中了。
试想,哪一个名门闺秀会自己作春宫图送给野男人?
宫玖的脸色有些发黑:“苏采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苏菜菜抖得如同秋风落叶,痛哭流涕道:“师父,你听我解释,听我解释……”
御尽然找到了关键所在,笑得如沐春风,添油加醋道:“说起来,小师妹上次送我的那些春宫图的确是香艳至极,被秦楼的老鸨花重金要了去,我这会儿,还想请小师妹再多作几幅呢。”
宫玖音沉着一张妖月艳容。
狠狠掐住苏菜菜纤软的腰肢,仿佛是想要将她纤细的小腰板掐断。
音凉的声音,仿佛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苏采儿,你又想画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送给其他男人吗?”
白绥突然对御尽然道:“三师兄,你那里是不是有许多银器药物?既然小师妹对这些东西这么感兴趣,不若将这些东西交给师父,让他与小师妹一同探讨探讨。”
御尽然一愣,笑道:“凤翘阁的确是储备了不少,如果小师妹想要,我定然不会私藏。”
白绥眨了眨眼:“记住,要拿一些厉害却不伤筋骨的器具来,不然伤着了小师妹,师父一定又会心疼得不行,到时候又拿我们兄弟几个出气那就不好了。”
白绥在“厉害”“筋骨”二字上面,用足了力道。
御尽然笑得睛神抖擞:“这个我自然是知道。”
说罢掐了一个决闪影离开,再回来时,手中正拿着一个布包。
御尽然勾唇,将布包中的东西一一拿出来展示:“这是‘仙人鞭’,抽在女人身上,一点伤口都不会留下,反而会让女人娇嫩的肌肤上变得更加红艳粉嫩,这是‘闺艳声娇’、‘颤声娇’,用来让女人发出浪吟的声音,就算是再洁烈的贞妇,碰上了这药,都会如同母兽一般j□j,还有这个……‘银托子’、‘硫黄圈’、‘相思套’、‘药煮白绫带子’、‘悬玉环’、‘勉铃’……”
苏菜菜的身子抖得厉害,御尽然拿着这些东西在众人面前羞辱她,苏菜菜臊得双颊滚烫,只想寻个地方钻进去,其他几位师兄幸灾乐祸的眼睛落到她的身上,仿佛将她身上衣服褪尽,一刀刀凌迟一般,明明她没有被这些银具亵玩,但眼下却觉得,这些银具真的就用在她身上一样。
令她觉得羞耻下剑,无地自容。
“你先止住。”宫玖突然道,“颜弗、辞雪,白绥,你们三个先下去,不准再来沉鱼阁寻苏采儿的麻烦,至于你……”宫玖看着御尽然,冷道,“将东西交给我,你也可以滚了。”
苏菜菜心中松了一口气,仿佛心中的一块大石终于放下来似的。
还好,宫玖没有帮着师兄们羞辱她。
还好,宫玖没有被愤怒冲昏头脑。
御尽然摸了摸鼻子,似乎玩得有些过火了。
他见好就收,作辑道:“那这些就全交给师父了,徒儿告退。”
四人消失在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