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三天前那场巨难,因为破处而疼得骨肉分离撕心裂肺的惨叫,仿佛还萦绕在耳边。
这一痛就是躺床三天呐,千万不能让他得逞。
苏菜菜菊花一紧,连忙在晕眩中抓住宫玖的手。
瞪大了一双水眸。
义正言辞道:“师父,殿主师叔今日布置了作业,让我们画一百张凝冰符。”
言下之意便是:劳资课业重要,没时间陪你滚床单,自己撸去吧。
她粉颊酡红,泛着春_色媚意。
连说话都带着娇娆的喘息。
宫玖看得心中一荡。
兽血更加沸腾起来,想要立刻撕碎了她,深入她的皮肉中,鲜血淋漓,汁液四溅。
他定了定神,努力压抑着这残暴的饿意。
余光扫到沉鱼阁书桌上一方墨砚。
宫玖眸光一闪,唇角勾着一抹若有若无的轻笑。
嗓音低沉沙哑。
“哦?一百张这么多?为师帮你画如何?”
苏菜菜干笑着摆手:“不必了不必了,我自己……呀……”
宫玖将苏菜菜横抱了起来。
苏菜菜惊呼了一声,连忙伸手抱住了宫玖的脖子。
宫玖抿唇轻笑,将苏菜菜抱到书桌上。
苏菜菜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连忙向下跳,却被宫玖箍住了腰肢,苏菜菜颤声道:“师父,画符不需要躺在书桌上吧……这里有椅子,实在不行,实在不行,我站着都成啊……”
最好一句,已然带了哭腔。
宫玖没有理会苏菜菜,只将桌上的一方砚台执起来,放到苏菜菜的眼前。
他故作姿态的咦了一声:“这砚台里怎么没有水?没有水怎么磨墨呢?”
那双漆黑如夜的凤眸,眨巴眨巴,笑眯眯地看着苏菜菜。
嗓音轻柔,*蚀骨。
“苏儿,你说,砚台里没有水该怎么办?”
苏菜菜将视线落到干巴巴的砚台上,又从砚台上挪到了宫玖身上。
——该不是我想的那样吧?
苏菜菜惊恐地瞪大一双水眸。
——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
宫玖笑得六宫粉黛无颜色。
苏菜菜咽了咽口水,硬着头皮,干笑道:“要不,我去给您打点水来?”
宫玖轻笑:“你速度太慢了,为师有更快的办法……”
苏菜菜被宫玖推倒在偌大的书桌上。
毛笔支架古书洒了一地,发出呼啦哗啦的声响。
苏菜菜的心脏也是猛地一沉。
她哭着道:“师父,我打水很快的,马上就回来了,放过我吧……”
见他没有反应,苏菜菜惊恐地哀嚎起来,“我不画凝冰符了,不画了不画了……是我记错了,殿主师叔根本没有布置这个作业,我错了师父……”
苏菜菜涕泪四流。
这样算不算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她提出要画凝冰符不过是想让宫玖在床上放过他,却不想这厮竟然将战场从床上挪到了书桌上。
简直丧尽天良。苏菜菜痛哭流涕。
宫玖伸出葱白的指尖,挑开苏菜菜的衣绳,神色幽幽。
“来不及了,苏儿。”宫玖将她腰肢上细细的衣绳扯开,慢条斯理道,“为师突然想起,似乎为师也很久没有这画凝冰符了,符咒长久不画,便难免生疏,不如今日和你一道复习复习。”
苏菜菜哭得更加厉害了,蹬着两条长腿,哭诉道:“可是我不想画,我不想画啊!”
宫玖低笑了起来,低头吻住苏菜菜眼角的泪。
“啧啧,真可怜呀,这里没你反抗的份……”
苏菜菜痛心疾首,脸上一凉,察觉到宫玖在舔自己眼角的泪,急中生智道:“师父,用泪水也可以呀!泪水也是水,可以用来磨墨!我们用泪水吧师父!求你了!呜呜呜……”
宫玖红唇微勾,笑得妩媚。
他低头含住苏菜菜的唇,沙哑着声音,呢喃道:“傻孩子,泪水哪有你那处儿的水多呀……”
“轰”的一声,苏菜菜的脑袋炸开了花。
耳根通红,有种被羞辱的感觉。
她就是笨,所以才会送上门去自取其辱。苏菜菜痛不欲生。
身下一凉,宫玖将她的亵裤褪了下来。
明明可以撕的,可他偏要一点一点地亲自用手脱掉,一边脱一边看苏菜菜脸上逐渐惨白的小脸。
神清气爽,如沐春风。
宫玖惬意地眯起了凤眸。
纤长的手指抚上她柔腻白皙的大腿肌肤上,指腹下的滑腻触感舒服得令人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