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明,一把拎起玉仁心的衣领,冲着他怒喝道。
“……”玉仁心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他是想要做些什么,然而可惜的是他还什么都没来得及做,对方就已经先晕过去了……
黑锦见问他也是白问,干脆直接命人将他押去了王府的地牢之中。
“王爷他怎么样了?”黑锦询问对面那些胡子白花花的老头子们道。
一名年高貌古的御医抬手捋了捋自己的花白的胡须道:“黑护卫不必着急,王爷他只是一时间急血攻心,所以暂时昏了一下头而已,要不了多久就会醒过来的。”
“急血攻心?”黑锦皱起眉头,所以说果然还是那个花魁做了些什么吧?!王爷他之前怎么就没急血攻心过?
那几个老头子却是不以为意地道:“年轻人,火气大一些没什么大不了的,适当发泄一下就好,不过安全起见,我等还是会给王爷开几剂降火清心的方子,到时候还要劳烦黑护卫叮嘱王爷按时吃药才好。”
言讫,在写完了药方之后就笑眯眯地离开了。
玉仁心此刻正抱着膝盖蹲在王府的牢房之中。
他已经在这里想了许久,却依旧没有搞明白自己究竟为何会跑到这种地方来。
他不就是勾引了一下江夜明吗?原著中江夜明就算讨厌那个红花,也顶多只是命人揍对方一顿出气而已,怎么到他这里就直接被打入地牢等待最终审判了呢?
“……”玉仁心正在这里抱着膝盖默默无语,地牢的大门便被人在这时候打开了。
玉仁心看到已然苏醒过来的江夜明逆着光缓步走到正在关押着他的这个铁牢的牢门前。
看着依旧在那里抱膝静默着的玉仁心,江夜明掩唇轻咳了一声,徐徐开口道:“你知道哪里错了吗?”
玉仁心闻言看了他一眼,有些幽怨地道:“还没想明白……”
他是真的不明白啊,随便说句调戏的话都能让你当场晕过去,你的承受能力还能再差点吗?
江夜明看着他这副生无可恋、呆毛乱翘的模样,又清了下嗓子,拂袖道:“谁让你说那些该死的混账话,本王没有直接命人将你拖出去砍了,已经算是宽宏大量了!”
是啊,你确实没有,因为你根本直接晕掉了啊!
玉仁心不说话,继续幽怨地盯着他看:“……”
江夜明于是也不再戏弄他,直接命人将牢房的大门打开放玉仁心出来。
玉仁心跟在江夜明的身后老实巴交地向着外面走去,然而心里却着实对自己未来的人生充满了疑惑。
如果他以后不能去勾引江夜明的话,那他继续留在这王府里还有什么用处?
还不如就像条咸鱼一样任由对方搓扁揉圆算了,玉仁心满心郁卒地想着。
好在江夜明并没有因为之前的事情而继续为难他,只是让他将睡觉的地方搬到了对方房间外室隔间的长塌上。
玉仁心搞不清楚对方这是什么套路,这人不是讨厌他讨厌的要死吗?白天的时候还被他恶心晕了一次,更何况江夜明已然知晓了他是小皇帝派来的卧底,为什么还要让他住在距离自己这么近的地方?
玉仁心忍了半天终于没有忍住的将心里的疑惑问了出来。
正在指示属下整理房间的江夜明闻言看了他一眼,不屑挑眉道:“不是你说想本王想到睡不着觉的吗?本王是看在你一片诚心的份儿上,所以才大发慈悲的准许你好好睡觉的!”
玉仁心:“……”
原来你还记得他之前说了些什么啊,玉仁心不由抬手摸了摸鼻子。
本想要开口反驳一下对方,然而无奈江夜明的理由实在是太过充分了一些,让玉仁心完全无力反驳,所以,虽然还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但玉仁心也只得听从对方的吩咐老实的住进了江夜明的房间中。
而在他成功搬家之后,江夜明也愈发变本加厉地奴役起他来。
吃饭的时候懒得夹菜,直接让他给自己夹好,有时候甚至还要亲自送到对方的嘴里去。
下棋、弹琴、写诗、作画的时候更不用说,抓住他就随手狠虐一遍,直虐到玉仁心都开始怀疑人生为止。
而更让他无法接受的是,对方就连脱个衣服都懒得自己动手,指名道姓的要让他帮自己来脱。
怎么不直接懒死你!
玉仁心一边微笑着按照对方的命令为其褪下身上的衣物,一边在心里咬牙切齿地吐槽。
“你似乎很不情愿?”江夜明看着面前玉仁心的脸,挑了挑自己的俊眉开口道。
“小人乐意的很,”玉仁心闻言连忙笑着道:“能够服侍王爷简直是小人三·辈·子修来的福气,小人又怎会不情愿呢?”
江夜明闻言这才似乎终于满意了几分,随即在玉仁心殷勤的搀扶下浸入面前专门用来沐浴的玉池之中。
江夜明在温暖的水池中舒服地泡着澡,玉仁心则在一旁干巴巴地等着对方出浴。
原著中只有在红花主动跑去勾引江夜明的时候,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