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的被他找到然后掳了回来,把事情的原委都细细给她解释了一通,自己算是原谅了他后就睡了过去。而现在,她正躺在他的床上!
“我错了,我不该不相信你。”印瑶昨天哭得狠了,声音有些哑,不过在男人听来却格外诱惑。
“嗯。”他答,手上在解她中衣的衣扣。
“我以后心里有不舒服都会跟你先讲清楚。”印瑶圈着他的脖子,心里还是有些委屈。
“嗯。”他又答,大手隔着她的肚兜抚上那两团软肉,指尖轻轻揉弄尖尖上的凸起的红点。
“嘤……”印瑶娇哼一声,还是想把心里想说的话跟这正轻薄她的男人说完,“我昨天是有些冲动,但是你也错了,你根本就不该让她有跟你见面的机会,所以咱俩扯平,你不可以因为这个而怪我欺负我。”印瑶想着自己虽然误会了他,可他也不是完全无辜不是?
“嗯。”他还是轻应一声,一手托起她小腰一手扯了她亵裤。
“你有没有听我说呀~”印瑶突然发现自己都差不多被他剥得一丝不挂了,她正跟他说心里话呢,他怎么老想着这事?
“听着呢。”慕炎烈掰开她滑嫩的大腿,一沉腰没入到她又热又窄的xuenei。
“啊~”印瑶叫了一声,熟悉的撑胀感从下腹穿来。
“以后不可以再乱跑了知道吗?”慕炎烈深深埋到她的体nei才跟她说话,一边享受着她少女稚嫩紧密的包裹。
“ 我,嘤,太深了,”印瑶被他的巨大撑得直哼哼,小心翼翼地生怕他一个不注意把她撑裂,“我们和好,你不可以因为我这次任性了你就不喜欢我了,你必须比以前还宠着我,不可以凶我。”
印瑶心里还小小的别扭,撅着樱红的小嘴,双手抵在他的胸膛,双腿儿被他大开,里面插着他紫黑的欲望。
慕炎烈轻笑一声,使劲在她体nei耸动了一下,“这不正在宠你吗?”
“啊!”印瑶尖叫一声,他的头部戳到了她最敏感的点,蜜水儿大口大口地吐流出打湿了两人相交处。
“慢,慢点。”反正该做的不该做的也都被他带着做过了,能受的不能受的他也哄逼着自己全部受了,印瑶深吸一口气,慢慢放松自己,乖乖承受着他的,嗯,宠爱?
“怎么这么乖。”慕炎烈很是喜欢她的坦率可爱,握着她小腰大动起来。
天快亮了。
“啊……啊……太多了……啊……又来了……呜呜……”印瑶声声媚叫,求饶声呻吟声被男人凶猛的撞击撞得破碎不堪。他每次时间都好长。
下身又嫩又紧的xue儿正贪婪地吸吮咂弄着他闯入的巨大。
小腿儿随着撞击摇摇晃晃,脚尖分开又绷紧,圆润的小脚趾都泛起嫩嫩的粉红色。
nei里的媚肉一阵一阵不停紧缩着,昭示着主人正沉溺在一个又一个汹涌的极致。
“别夹那么紧!”慕炎烈被她花径里的缩动吸得腰眼发麻,四肢百骸都舒爽不已,凶猛地做着最后的冲刺,又快又重,银靡的拍打声在床帏里声声作响。
这妖睛要吸了他的睛血。
“呜呜……”印瑶呜咽着,眼角掉下两排泪水,她哪能控制那里的反应。
xue里又是一阵死命紧缩,又急又有力,直爽得男人在喷射的那一瞬间觉得自己总有一天会死在这妖睛身上。
她是他专属的春药。
天大亮了,性器还紧紧相连着不愿分开。
“你要去上朝了。”印瑶泪眼朦胧,身体还不时抽搐哆嗦着,情事的余韵还未消退。咬着手背,隔着床帐看外面似乎已经亮了。她记得他哪些日子早上得去上朝。
一次哪够?慕炎烈恨不得把她做死。但朝政的事也马虎不得,这才依依不舍地退了出来,从她体nei带出好大一股白浊的液体。
草草给她清理了一下,看欢爱过后疲累的小人儿又渐渐睡去,慕炎烈这才神清气爽地入了宫。
印瑶又睡了一觉,再醒来时时候已经不早。昨天哭得多了,头还有点疼,撑起身子敲敲脑袋,突然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情。
慕炎烈夜半时候就把她掳了回来,肯定没告诉叶辉!叶辉一早醒来发现昨夜的姑娘莫名其妙地消失了一定会着急,他心肠好,说不定还会四处寻找自己的踪影。自己怎能这么没良心,人家不仅救了自己还好心收留了自己,自己却不告而别。
当下起身去找笔墨,幸而卧房里也有,印瑶软着腿儿还站不太稳,胡乱套了几件衣服,不好意思直接叫丫鬟,自己撑着身子取了笔墨,趴在喝茶的小桌子上写字,至少得给叶辉写封信送过去让人家不要着急。
“印小瑶!你昨天竟然敢放我鸽子!”慕炎昭推门而入,他在慕炎烈的王府向来是横冲直撞不敲门的,整个人怒气冲冲,他昨天在花鸟集市上空等了一天,就是没等来那个口口声声说要来跟他挑蛐蛐儿的小嫂嫂。
印瑶刚刚把信写完,还未来得及收笔就被突然的声响吓了一个哆嗦,信纸上瞬间多了个硕大的墨点儿。抬起头看闯进来的慕炎昭。
两人大眼瞪小眼,相顾无言。
慕炎昭一进来就闻到这屋子空气里的情欲气息,时间虽然有些久,却还未消散,里间的床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