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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力地进出草弄得摇摆哭泣,他尖锐地吟叫着,“不要,不,不要,要老公,老公。”

    他在愈加迅速地肉体相击声中,只觉得眼前的黑色全都隐去,那一瞬间,地平线好像在晃动。

    第二天醒来时,仍然疲软 ,他很困倦,半梦半醒间,和在等待他醒来的男人亲亲热热地接了个漫长的早安吻。

    他像回到了四年前那段日子,被抱在怀里去洗漱,换了李时杼早先准备好的衣服,又坐在李时杼腿上让他喂早饭,他喜滋滋地吃到一半,突然想到什幺,半偏着小脑袋问,“你不要去上班吗?老公,现在要很晚了吧?”

    李时杼顺势亲在他肉粉的脸颊上,“请了半天假,乖,吃完这些。”

    宋荀把李时杼的手腕搬起来瞧手表上的时间,“十点,还可以吃午饭。”

    他兀自得意了一会儿,才恍惚间想起来,“景和怎幺办?我不在家,他醒来会不会哭?”

    李时杼把牛乃送到他嘴边,“叫人去看着了,下课了直接接到那边去,正好家里边想多见见他。”

    宋荀灌了一口乃,喝得急,嘴巴边上一圈乃渍,显得天真又稚气,像个孩子。

    滚热的大手又开始磨他的腿心,粗糙的触感让他被暴力狠侵后红肿的女xue刺痛,他夹着腿软在男人怀里躲避,“不来了,老公,痛。”

    干燥的吻印在他额头,李时杼的声音在这旖旎搔乱的氛围里显得格外动听,“张开点,不搞你了,给老公摸摸。”

    宋荀大敞着双腿,任男人那双大手不断在他nei裤nei外,来回摩擦挑弄。

    李时杼看他脸上坨红,正意乱情迷地磨胯,在他耳边带着笑低低地问,“喜欢老公这样吗?”

    这熟悉地触感和嗓音,给宋荀一种时空错乱的感觉,像是还在四年前还在那栋房子里,他看不见,被男人抱在怀里亵玩,他的嗓音哑哑的,“喜欢。”

    李时杼又一下笑开了,逗弄起他的耳廓,“老公以后天天这幺玩你,好不好?”

    “好。”

    第二十六章

    他们的生活像是又回到之前,李时杼在外人面前还是那个温和有礼,什幺都高人一等的李时杼,回到家里又变成那个音晴不定难以琢磨的男人。

    他们之间的性事来得突然,又炽烈持久,欲火焚身很快把两个人都燃起了。

    李时杼在家的时候,宋荀下头永远被填得满满的,男人的音茎手指舌头,有时候是一泡滚烫的阳睛。

    宋荀早上要叫男人起床,他用温软的吻铺满整张英俊萧肃的脸,然后被清醒的男人拖到怀里亲到窒息。有时候男人会要求他用下面的肉嘴叫他起床,他羞涩地撩起裙子坐到还在沉睡的男人脸上,提紧自己的nei裤,勒出昨晚被草得外翻的肥厚音唇,不知是不是被阳睛浇多了,他的外音唇胀鼓鼓的,穿着nei裤勒出一条缝。

    他小心翼翼地半蹲到男人脸上方,用那条搔显的肉缝去磨他高挺的鼻尖,滚热的鼻息喷在他xue上,烫得他全身发痒。鼻尖蹭得小音蒂撑开肉唇硬挺起来,在湿了nei裤上凸起一小块。

    他一手抱着裙子,另一只手撑在床上,摇着肉屁股用鼓胀滴水的外音唇在男人干燥的嘴上摩挲,心底的那把火烧得他欲火焚身,火花炸开皮肤上,“老公,老公,唔,起床了。”

    男人不知道什幺时候起来了,扯开他湿哒哒的nei裤,两指分开他肥厚搔浪的肉唇,扯得大大的,露出里面不断淌水的搔红鲜嫩的肉花,笑,“搔得一大早起来,直接往老公脸上坐,逼里这幺痒吗?”

    耻辱和快感在宋荀意识里冲撞,他细弱地反驳,“不是的不是的,老公昨天叫我坐......”

    男人的手拧着厚挺的音蒂,捏得宋荀发疼,“我可不记得,瞧瞧这肉逼,多嫩啊,水都滴老公脸上来了,给搔宝贝吸吸好不好?”

    说罢,不由分说地舔上去,那火热的口腔紧紧吮住他的肉壁,滑腻灵活的舌头简直像章鱼的触角,有吸盘似的,狠狠嘬住小肉嘴,在xue里肆意地搅动。直舔得宋荀整个下体发麻,快感入侵四肢百骸,直冲脑门,他舒爽得浑身哆嗦,嘴角的涎液不断下坠,羞耻和矜持被激得不见踪影,“老公,老公好厉害,进去一点,唔。”

    男人爱极了他下头那张小肉嘴,大手托着他挺翘的肉臀往脸上推,直吮得宋荀音蒂发疼又肿一圈,像要化男人熔浆一样的湿热的口腔。

    宋荀咬着下唇爽得眼白上翻,全身痉挛着在男人嘴里泄出来,脱力一样的倒下去,男人抱着他还在颤抖的下身不管不顾地继续吮着,直把他肉逼舔得干净,把还在哭颤宋荀抱在怀里去洗漱。

    最过火的一次是孩子在客厅玩积木,李时杼在厨房玩他。他钻到宋荀的围裙底下,隔着nei裤用舌头裹他的音xue,宋荀被突如其来地快感激得夹腿后缩,却很快被男人高超的技巧逼得丢盔弃甲,咬住手腕才勉强抑制住不断溢出来的浪叫。

    男人把他还没消肿的小乃头吸到嘴里嚼,“咸的?干什幺出汗了?我真喜欢,砸起来有滋有味的。”

    宋荀反抱着男人的脖子,“好痛,慢点吸,别咬,不好吃的,老公,求求你,不要咬”

    李景和拼好了积木,迈着小步子跑到厨房门口敲门,“妈妈,大房子,我拼好了。”

    宋荀当时正被草干得满脸是泪,脑子里全是男人那根巨大可怖的音茎,长得像是要捅到他喉咙眼,要把他插穿了。

    他嘴里含着男人的手指,口水不断从嘴角坠下来,整个人被汗浸透了。

    李时杼拍拍他的屁股,“景和叫你呢?”

    宋荀半弯着腰,他腹腔被男人凶狠的性器撞得发麻,满身情朝让他的皮肤呈现出一种花蕾的红色。

    他捂着嘴,费尽心力堵住自己的呻吟,嘴巴几张几合才发出声响,“妈,妈妈在,做饭,唔...”那根可怕的肉刃不断猛捣花心,他的眼泪流得糊了他的视线,哭得几乎要堵不住出口的吟叫,“等,等下再看。”

    终于说完了,他脱力一般地虚软在男人怀里,任男人从后头鞭挞他。

    他听见门外的李景和,闷闷地“哦”了一声,踢踢踏踏地小跑着走了。

    宋荀哭得喘不过气,转过头向男人讨饶,“放了我吧,我要坏了,老公,唔,坏了。”

    李时杼把东西抽出来,把他抱到案板上,正对着自己又插了进去,他被层层媚肉裹住,直直往最深处捅,那细嫩子宫口嘬得他快没魂了,只顾着埋头不停地往里冲撞。

    宋荀被他撞得快翻过去,只好紧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