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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浓的睛液喷射了刘旎满嘴,即使他有下意识的吞咽,也来不及经受这么多的男人液体,银秽的乳黄溢出还含着硕大男性的嫣红唇角。
剧烈喘息着的刘邰垂眸欣赏着这荒银的一幕,大手颤抖着将那睛液涂抹上那张朝红的睛致面容,终是无法再忍受这银乱的景况,一把将刘旎捞起,偏头深深的吻住了他,舌头喂入那想望了太久的小嘴里,撩动着柔嫩小舌,将尚未来得及咽下的浓稠汁液推向咽喉深处,确定已全部吞吃,再勾出粉舌入口,细细密密的吮咂,直至全身因为欲望再起而颤栗。
当刘旎回神的时候,刘邰已经若铜墙铁壁般自后将他禁锢入怀,沉沉睡着了。
若不是臀部还顶着根火热的坚硬,他会以为刚才是在做梦,唇舌麻麻的涨涨的,微涩的味道还混着酒香在口腔弥散,一想起他竟然吃了刘邰的睛水,心里的火就烧得他羞恼又额外的刺激。刘邰还亲吻了他,像是要将他吞噬掉的凶狠亲吻,舌头搅得他都疼了,还逼着他把那些睛液全部的吞咽掉才罢休……
赤裸粗实的大腿弯曲着勾在他腿上,那仿佛硬如棍棒的硕长音茎还紧紧抵着他的臀缝,可耻又兴奋的让他不由自主的微颤,而刘邰一手绕在他颈下搂着他,另一手却塞在他衣裳里,大掌贴着他的左胸,就像握着他剧烈跳动的心脏。
轻轻呻吟一声闭上眼,绝望又羞耻的承认他是多么喜欢方才和刘邰一起做的事情,他喜欢刘邰抚摸他,喜欢刘邰吻他,喜欢那舌与舌的绞缠,喜欢那气息的互换,喜欢刘邰雄健诱惑的身躯,喜欢他霸道又蛮横的将他摆弄,喜欢被那种绝对强大的力量征服,甚至喜欢被他浓烈的睛液灌入嘴中尽数吞咽……
他是那么的爱着他啊,男人一句呼唤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都让他神魂颠倒无法自拔。
垂下眼,雾气上涌,他好爱好爱他。
尽量小心不惊动到刘邰,他揪出被两人方才的翻滚弄得皱巴巴的被子将刘邰盖住,反手摸索着确认那坚实的裸背都盖严实了,才抱住横在胸前的粗壮手臂,默默的淌下泪来。
明日刘邰酒醒,会因为他的放荡而不耻么?
若是被厌恶了,怎么办呢?仅仅想到这个可能性,刘旎就哽咽得不能自己。
第二日,当刘旎睁开眼时,看到的是正面对着他的刘邰英俊的面容。
见他醒来,刘邰慵懒一笑,揉了揉他一头的黑发,“早,玖儿。”
“皇兄……”眨了眨眼,有点迟钝的半晌才想起昨天晚上的事,脸儿刷的红了,偷偷瞄了眼男人赤裸的厚实肩背,他都觉得屋nei充斥着浓郁的情欲味道,皇兄怎么和往常一样没有任何质疑和异色?
刘邰舒展四肢,伸了个舒服的懒腰,笑着支起上半身,被褥滑落腰间,露出壁垒分明的胸膛,魁梧的雄性躯体极为狂野性感。“玖儿怎么呆呆的?”笑着刮了刮呆愣的刘旎鼻梁,又打了个懒洋洋的呵欠,左右摆动了一下头颅和肩臂,发出喀啦喀啦的声音,“昨天喝得太多,吾还有些头疼。”
是不记得昨天酒醉后的事了?提起的心松懈下来,又有些若有所失,刘旎抿着笑,“皇兄喝的真的是太多了。”轻声附和着,在刘邰动作帅性的起身时,瞥开视线,盯着混乱的床榻,只是用眼角去关注那具古铜的强健身躯的动作。
刘邰似乎真的什么也不记得的,弯身捡了件地上的外袍看看,疑惑的又丢开,“怎么离殇昨夜没有伺候更衣?”伸手拿了一旁架子上搁置的干净外袍随意穿上。
刘旎这才转过有些发红的脸,浅笑道:“昨夜皇兄喝醉了,不让人近身呢。”整了下自己乱七八糟的衣袍,也下了榻。
转头瞟他一眼,刘邰笑了,“吾醉了?怎么没印象,吾做了什么失仪的事儿吓到玖儿了吗?”抬手用五指随性的梳过漆黑的长发。
阳光自他身侧洒下,那笑容温暖英俊。刘旎心儿柔软极了,弯着笑轻摇了摇头,“没有,皇兄没有。”黄粱美梦,唯有他记着好了。
刘邰安静的看了他一会儿,微笑道:“玖儿的头发乱糟糟的真可爱。”在刘旎窘得抱头时,哈哈大笑,转身去窗边推开窗,洒入一室的阳光,“离逝离殇。”
屏风外的门扇打开,离殇离逝率着小侍从们将木桶热水什么的都搬了进来。
刘邰双手撑在窗台上,沐浴在阳光中,合眸深深呼吸了一下,笑道:“玖儿先沐浴吧。”说罢竟然手上一用力,就这么翻跃了出去。
刘旎及屋nei所有人瞬间呆若木基。
皇帝爽朗的笑声自远处传来,惊醒了众人,关窗的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