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也扔到茶几上,再次敲门,“开门!”
容娇穿好睡衣,擦着自己的头发,伸手开了门锁。“我等会再回。”心里嘀咕,怎么洗个澡也不安生。
面前头发湿漉漉的女人目光痴楞,就像即将宰割的白兔。叹了口气,走进卫生间。
“你要用?”容娇头发还在滴着水,犹豫要不要先出去。
刁楷瑞摇头,“用吹风机吹干。”翻了柜子,找出吹风机插好电。
伸手去接,“哦,谢谢。”被闪躲开。
“我来。”打开开关,对着自己手心吹了吹,温度刚好。
“啊?”受宠若惊的兔子停下手里的动作。
轻轻抓了小把头发,放入风口。“先把头发吹干,小心着凉。”认真帮忙弄头发,语气不容拒绝。
容娇站在原地,拿着手里的毛巾不知该不该放下来。
这是他第一次帮她吹头发。
镜面里的他格外认真,手指夹着发丝,小心缕清发结。
没一会便吹干了头发,将吹风机收拾好。容娇站在那里干看着刁楷瑞收拾,有些享受。
“容娇,你今天惹到我啦!”双臂撑到洗手台上,正好从后拥上不动的容娇。
容娇从镜里看着折射出来的刁楷瑞,“哪里?”
她不记得自己有做什么,她都是按着原先说好得来做的。
“心生?”低头好心提醒到。
耳边沙哑的男音低迷,容娇手里的毛巾收紧。
“你看我手机啦!”强撑着最后的自制力,“这事你做过啦!”回头瞪他。
“别学我。”刁楷瑞干脆抵上她额头,“说说看,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啊!”娇红悄悄往脸上爬,“以后不准拿我手机。”
“那我就让你知道,这所谓的字面意思动词是怎么用的!”直接咬上挺立的鼻尖,“不能让你失望。”
“楷瑞~”一边喊着一边转回头,躲开他地调戏。
“喊我也没用!”说着继续咬上她细长颈间,“既然给我扣上这个帽子,我怎能不戴。”
“我改还不成吗?”歪着头,微微挣扎。
手臂收紧,“不成。”霸道宣布。
最终还是高抬起下颚,让站在后面的刁楷瑞方便吮吻。
细细的吻,如丝般滑腻。
“去房间。”容娇手里抓着毛巾,身心早已沦陷。不说这样拥着吻她,他一个眼神都能让她心动。
刁楷瑞眯着眼,翘长的睫毛掩不住眼里的冷冽。“就在这。”离开微红起来的肌肤,冷冷地说。
ps:我有认真在写,只是感觉赶不上日更。
冷冽 < 豆包细细品(冉褰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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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冽 < 豆包细细品(冉褰裳)|
容娇回头就撞上那冷冽的目光,全身的酥软瞬间冰冻。“你生气啦?”软软地问。
刁楷瑞没回话,稍有怒气地咬了口她的鼻尖。“你觉得啦?给我戴上那么个帽子。”
最主要的是他看见“沈凡”两个字,再看到自己的“心生”。
心里硌得慌。
鼻尖有些疼,心里也跟着不高兴。“什么帽子?又不是绿帽子。”把手里的毛巾扔到一旁,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他下手真重,不对,下口真重!
容娇自认为自己也是个有脾气的人,可有时脾气在他面前耍出来不一定能得到好。所以她尽量控制,不去耍。可一旦耍了,后悔也没用。
就像现在。
“绿、帽、子。”一顿一顿,把话说完。
冷冽的眼神风生水起,起的就是那股冷意。
后悔的容娇只能讨饶,她怕这样的刁楷瑞。
因为远,因为高。
就算近在咫尺,她也觉得他和她的距离比云泥的差距还大。
“瑞哥哥~我错了,我不该这么说。”被他困着的身子转不过去,只好整个头都往后倾。一手勾搭他的脸,把自己的唇送过去。
却被避开,“晚了。”语气疏远又迷离。
容娇读不懂,只是眼巴巴的望着他。那个俊庞,她怎么也看不够。
“那你想怎么样?”容娇收回自己的手,“心生,我一会就改了还不成?”越说越觉得委屈。
心生。顾名思义,竖心旁加个生,自然是那个字。
她和他一开始不就是这样,哪怕现在也是这样。
“改成什么?”刁楷瑞稍稍拉开距离,给她活动的空间。
容娇想都不想,“你的名字啊。”
不然还能是什么。
眉峰皱了起来,“脱。”
“啊?”容娇懂,却又不想懂。
“自己脱,还是我脱?”冷冽的目光有增无减。
容娇面对这样的目光,就不得不想到他和她第一次。她当时的记忆混乱,或者说短缺。可唯独对他的态度记忆犹新,就像刚发生。
“刁总,别这样。”下意识就喊了出来,她不喜欢现在他的神情。
可刁楷瑞也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