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心意整建好……光想想便觉得那定是件极有成就感的事,而要做这些必要加一些人手打理,现在简府除了她带过来的四个丫头,便只有两个看门的及三两个粗使婆子,根本没什么人手可用,打理府里就更勉强了,也不必提那些荷塘和香树花圃,不由想着过两日去挑一些人回来,毕竟这么大的府上,没有几十个人,也总得有十几个人顾着。
不过这些却也不着急,待明日归宁后再说也不迟,逛了一会儿加上天气也热得很,不一会儿便出了汗,沈荷香最耐不住汗味,急急回净室便泡了会澡,全身舒爽的换了衣衫便又补了个午觉,若是能一直如此日子当真是舒坦的很。
这一觉一直睡到了晚上,那简禽兽还未回来,沈荷香不由担心起来,明日归宁是要早些出发的,现在仍不回来那明日又如何能赶得上马车,这般绞着心思等了又等,直等到半夜也没见人归,沈荷香这下子真得急得要哭了,不由坐桌在桌前咬着牙,想着若明日一旦他不归自己要怎么办?想得头都要痛了。
在碧烟劝了半天,这才着里衣躺下,直到后半夜迷迷糊糊被人搂了满怀才惊醒过来,然后便觉得一双粗手拨开了薄薄的衣襟,探进她胸前的白嫩,在其中捏来揉去流连往返,沈荷香只觉得被紧揉着呼吸不畅,全身战栗,在闻到那人身上的味道后,本想张口呼叫顿时化为惊喜,尽量忽略那只作恶的手,心道这禽兽总算回来了。
虽然一回来便不枉他禽兽之名干着坏事,但这打不消沈荷香心中的欢喜,担心明日归宁的心思总算是放下来,见那禽兽直拿着胡渣的脸来贴自己脸颊,一时不由推搡的躲着,口中却是半喜半怨他道:“怎地这么晚回来,一身的汗味,快去洗洗,净室里有水……”
趴在身上的男人哪肯听她的话,趁她说话的空档便堵了她的檀口,那股浓烈的男子气息冲入鼻尖口中,直震荡着她的胸口,想到那夜的事,不由觉得腿间涂的桃花蜜顿时黏,滑起来,未待她反应整个人便被男人剥了开来,白嫩嫩的如一尾小鱼,被那只大熊直拱的头摆尾颤,不能动弹。
过了一个多时辰,红纱帐中仍是抖的厉害,只见一白嫩的美人正抱着自己的腿弯,满脸泪痕的张着红唇哭诉着,背则贴着一个强壮的男人,那男人只一只手臂便将人带腿一起捞在身前,一只手探前面轻分开那娇嫩的花瓣,搓捏着上面的珍珠,而另一处强猛却在那嫣红处大肆进犯着。
女子只觉得身子都不是自己的了,惊,涨,酸,痒,痛,到了快深时,加上那男人前面那只手的拧搓,一丝晶莹的水渍顿时流出殷了床章,沾了那男人一手及一腿,娇嫩,女子顿时羞耻到无地自容,不由地哭叫得挣动起来,“禽兽禽兽,你就不能轻些,这般的欺负我……明日归宁我哪还有力气……”
身后男人却是轻笑着咬着她的玉耳,身下却又加快了速度,直到半晌才放了娇人歇下,顺带亲她小嘴,她却还在堵气嫌弃他嘴里有味儿,没有洗澡不让他碰,直到他去净室用凉水冲了澡,歇了体nei还在高涨的欲,望,忍着给她擦干净腿,间,这才总算是让抱着,甚至可以亲着她白嫩嫩的两团白兔。
沈荷香迷糊睡前,手还抓着胸前那个脑袋上的头发,心里却道这禽兽古怪的很,竟然喜欢含着她尖尖吸着睡,当真以为自己是那刚生下来不久的小乃娃吗?
第二日归宁,沈父和柳氏早早便在家门口等着,见着了闺女和女婿来,两口子高兴坏了,忙让下人早早备下酒菜,中午好一家人吃个团圆饭,趁着机会柳氏拉着闺女进了房间。
沈荷香摸着柳氏的肚子,掩不住惊喜直道:“娘,这定是个弟弟,肚子这么尖……”
柳氏却是笑着说了两件肚子里小东西的趣事,又打量了荷香半晌,见闺女实际不似那般开心,便话音突的一转,沉着面问着闺女道:“荷香,你跟娘说实话,这两日在简府过得怎么样?他有没有欺负你?”
沈荷香原本是不想说的,但是自己娘亲就在眼前,一脸的关切看着自己,一时间想起昨夜只觉得心里的委屈如决堤的海水一般,不由眼泪盈了满眶,半天才抽噎道:“娘,他有……”说完便解了身上外罩的纱衣,给柳氏看了背,还没看肚兜里的乳儿呢,吸咬的触目惊心的。
连耳后脖颈都不放过,害她大热的天还得头发一缕披在肩上遮着,衣服也不敢穿得薄了。
谁知柳氏急急忙忙的看着,以为闺女身有什么被打的伤痕,结果入目的却是点点的红,这东西她再清楚不过了,怔了半天竟是忍不住笑了出声,急忙给闺女把纱衣给罩上,口中却道:“你这孩子,身子本就娇气,轻轻一掐就是块红当娘不知道啊,以后可别再跟别人说他欺负你了,这哪是欺负你,这分明是那简小子中意你稀罕你呢……”
男人只有稀罕才会这般亲着,半点地方都不放过,若是不喜欢便是让他再多看你一眼,他都懒得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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