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遮不了什么的薄纱,然后咬着贝齿轻轻的走近。
眼前着这披着乌黑柔发,一身的细嫩肌肤的女子,在身上的那件鲜亮的水红色绸子衬托下,整个人显得更加肤白赛雪,透如嫩玉,这般慢慢的走近,等了许久如何还能再忍下,他放下酒杯,长臂一伸,便将女子抱到了床上。
“啊……”沈荷香吓的顿时失声惊叫了一声,然后下意识的转过身,以为他要发酒疯被打一般缩起了手脚。
“别动……”孔武有力的男子若要制住一个柔弱的女子,几乎是不费吹灰之力,顿时便如愿以偿的搂了那细得几乎可一手掌握的腰肢,然后轻扭过那娇俏的下巴警告着,看着那一双惊慌的无所适从的水汪汪的大眼,当真是让人起了三分怜惜,一时间也不由将声音放低了。
抱着身前的温香软玉,却还要忍着身上起了狰狞的某处,男人脸上微微抽搐的勉强笑道:“府里没什么女眷,闹洞房便免了,不过交杯酒却不可省。”说完便取了酒杯,半强迫半哄骗的让怀里的娇人喝了,岂不知他那忍耐的手劲和笑容都像是虐打暴风雨前的宁静,沈荷香看得心惊肉跳已经是瑟瑟发抖了。
她本就惧酒,此时又被灌进一口烈焰,咳了几声整个脸儿都红了起来,再见到那男人扔了酒杯便耐不住的搂了自己,开始在她细嫩的面颊上舔吻不已,一只手已经扯了她身上的纱衣,摘了水红色柔绸兜带子和颈上细细的金链,回身还拿着灯烛走来,整个人便像要扑过来似的,沈荷香吓得顿时水眸颤颤,以为这禽兽喝醉了也与那香贩一般,用那灯烛滴下的蜡来烫她的腹,哪里还敢正身对着他,急急的便趴在床铺上,如一只饱受惊吓的小羊,蜷着身子,只将光滑如雪的美背对着人。
那男人之所以拿烛,不过是想从桌子拿得高些,免得烧着了纱幔,只是这往高处一放,光线便又更加清楚了些。
洞房红烛之下,纱红帐暖,那全身被日头晒的黝黑的男子身体上隐隐的肌肉已坚硬崩起,此时正伏在身下那白玉无暇的女子雪背之上,一只强有力的手臂从后面紧紧的揽着她的细腰,每在那嫩雪的背上吸吮一口,身下女子便细细的惊叫一声,仿佛正受着酷刑一般。
但听到男子耳中,这声音无疑是最好的虎龙之药,更加激起了男人放肆的本性,只消一刻便在美背上相继种下了一片“红梅”,要怪便只能怪她身上的滋味儿实在太好,便是背上那肉吸入口中也是软嫩细滑的很,清香溢口如何舍得放过。
直到亲到那满手白腻的饱满臀,股,才不由微抬起身,用手轻拍了下,顿时那丰润便白颤颤的动,正如此时趴在床铺上惊惶失措怯怯回头看的嫩人一般。
简舒玄眼底一深不由便将其翻了过来,捉了她拼命捂着胸口红绸的手,眯着眼看了看,随即便低头去吻那想了一天鲜嫩香郁的唇瓣,却不知身下的人却拼命的躲闪挣扎那唇的磨擦,“不要……”说完便挣脱了手,脑子似清明些的紧张的不断推着他;“你还没有洗漱,很脏的,净房有水,你,你……”
那男人闻言眸中欲,色顿时缓了缓,女人便是娇气的很,他一天没有进食,不过是刚刚喝了些酒,又有什么可脏的,“刚在外面冲了凉。”一盆凉水都浇不熄那腹下热火,待要再压下去,那娇人儿立即吓的侧过肩,抓着他手臂惊道:“还有汗味儿,没有冲干净,还有这里……”说完还怕他不相信般凑上去嗅了嗅,大眼水汪汪可怜的看着他。
那红绸兜儿早便随动作滑了下去,一对饱满白嫩的乳儿正侧压着挤成两团,红嫩嫩的尖尖忽隐忽现,是个男人这个时候都绝对不会想退开,那男子被她这娇气样儿惹得直咬牙切齿,当他是那闺中女子,洗个澡还要泡上半个时辰,干净了还要再洗上两遍,被她如此嫌弃,男人心头有些不悦,自然不会容她从身下溜走,不由分说的扳过她的脸,眸光深沉,口气却有些调笑道:“原来你喜欢边洗边干,既然如此,现在便带你去找个山泉地……”说完便似吓唬她的一揽腰。
吓得那女子顿时花容失色,急急扭身抱着他的颈子摇首,“不用洗了,不用洗了……”不用了,说完一双水盈盈的眼睛像要流出泪来一般看着他,生怕他真又带她到那荒山野地野,合。
男子见着不由心下一软,轻轻啄着那张嫩生生的小嘴,不断吻着那带着酒香的软糯,一时间便舍不得松开嘴的轻咬着,直咬的身下女子眸中含泪,不得不张着口接受着那男人将自己身上特殊的气息强硬灌入其中,再如划分领地般将她全身一一印上标记。
吻到兴起,男子彻底撩开她身上那水红色的绸兜儿,大手一捞便将那一对诱人的白嫩大兔用力挤在一起,口一张就将那尖尖上的嫩红和白腻纳入口中,随即啧啧的吸,吮起来,底下的嫩人身子最是敏,感,那嫩尖尖被男人大口大口的吞咬吸咋着,立即有些承受不住的轻叫起来,蜷起了羊脂玉趾不断的挣动。
但又如何能挣得过身上压得这个强壮的男人,只能任他不断反复的吮,咬着两团嫩尖与底盘细嫩的白隆,然后一路而下,最后甚至将那两只白细的腿儿抬起压下,在明亮的烛光下看着那腿,间的含羞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