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楼哥儿的花笺,以说明自己魅力无限。
小乙容貌好,人又善,花名又红,有许多花楼哥儿半是爱慕半是想来借名声的,将花笺送与她。
是以,在独孤三郎把手滑放进小乙怀里时,小乙还觉得万分惊讶——这桃花眼什么时候学会送花笺这么高段位的撩法了?
可等怀里一沉,小乙低下头,才发现那是一张极大、极厚的请帖——可以说是相当符合桃花眼的人设了。
小乙还是长得很慢,胸前平平,肩胸都是少年人的身量,怀里哪里放得下这么老大老沉的东西!她简直不知道是该教教他学学男儿送花笺的小心思,还是该庆幸他没真像娇柔哥儿一样真塞进张写着相思诗的花笺来。
她拿出那张请帖,嘴角忍不住抽了抽。请帖封面是洒金大红面,里头也是洒金厚纸,张扬得很,还真是符合桃花眼的审美情趣。
“后日游湖。我想邀你一起去。”独孤平见她打开了请帖,就搂着她这么说。
小乙看着那字帖上狗爬一样的字迹,又抬眼看了看他那双眼睛,又想起他那高超的功夫和军神的战功,觉得老天还是很公平的。
“那着。她知道这次,独孤平应该是有别的事情。独孤平带着自己,估计也是想做继续做个耽迷的样子来。
独孤平见她答应了,就笑起来,低下头在她脸上亲了又亲,“我就知道,阿竹最好了!”
小乙也弯起眼睛,两人凑着头,嘀嘀咕咕地说起话来。
楚秋山自然也听小乙说起了这件事。他没反对,只是在就寝时,搂着小乙多来了几次。
楚秋山想的时候,根本不用说话,只要羞着脸,蹭一蹭小乙的腿,小乙那小色鬼,就扑上来伺候他了,什么姿势都随他挑,来几次都能行。
小乙第二日早起,从楚秋山怀里出来,帮他收拾了一下,恋恋不舍的在他唇上亲了又亲,才出门晨练了。
早晨人少,她一向起的极早。她在房里悄悄练好桩功,就又到琴房去练琴了。
她刚练了一首,正站在琴边,拿着新谱子背着,就被人从身后抱住了。
胡子拉碴的,蹭得她脖颈和脸颊都又痒又扎。
“你……”小乙刚想回身叫他别用胡子蹭,就被身后的人扯下了裤子,然后就被一下挺进到深处。
席笠就站在她身后,一手搂着她的腰,将人提高了起来,另一手则探进她衣衫里,抚弄着她的肩膀和前胸。他在她后颈亲吻着,像是雄性的大型凶兽在交配时咬住母兽的后颈,免得她逃脱开去一样。
小乙被席笠顶得,整个人不断向前冲着,又被他两臂固定着,脚都够不到地面。
“你轻点!”她被顶得软绵绵。
“呵……你简直……吸的……厉害……”席笠轻轻咬着她的后颈,一边用唇舌舔舐,一边顶得越来越快,“这么喜欢吗?”
“嗯……喜欢……再进来点……”小乙被他顶的舒服,弯下身,塌下胯,好更方便他的动作。
席笠见她这么配合,越发用力的顶起来。一时间屋里只剩了水声。他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最后将怀里的人搂向自己,禁锢住,压下身子,一直顶到最深处,然后身子抖了抖,送进了小乙身体里。
“嗯……”小乙舒服的仰起了头。她在他怀里扭过身子,亲了亲那双湖蓝色的眼睛,“真棒……”
席笠可不是一次就满足的人。他站起身来,抱着怀里的人,抽身出来,然后让她转为正面自己。
小乙用腿勾紧了他的腰,手也架在他肩膀上。
席笠又一次的进来了。他长得虎背熊腰,一手就能把小乙抱起来。他一只手托着她的臀,一只手探进她衣服里,顺着后背来回抚摸。
他用腰和手臂配合着,又一次的动了起来。
小乙看着眼前的人,那双蓝眼睛里写满了爱恋,像是要让人沉沦其中。小乙极喜欢那双眼睛,只要看过一眼,就叫人挪不开眼去。她被抱得高,正好捧起席笠的头,一下下,亲吻他的眼角。
席笠抱着她走了起来,边走边撞,撞得小乙心都软了。她松开了盘在席笠腰间的腿,越过他的手臂,抬起来搭到了他的肩膀上。姿势变了,更加迎合着他的动作。
席笠被她这样一动,两只手都握住了她的腰臀,疯了一样地动起来。
小乙的腿被撞得搭不住,渐渐滑了下来,被他的手臂架住。
“慢、慢……一……点……”小乙有些受不住这样的激烈,手勾紧了他,忍不住呻吟起来。她身子一颤,身下就涌出了一股热流来。
席笠被热流一激,又大力撞了几下,才抱着她泻了出来。
两人在安静的琴房里,来来回回的结合。
等小乙从琴房出来,都快要正午了。
她羞得厉害——平时席笠也不过是隔几天才能来一晚,哪里像今天这样在这里要的!
偏偏席笠还在做得时候,粗着嗓子,在她耳边提醒着她。要知道,这琴房还是清爹爹原来给她讲课的地方呢!如果教清爹爹知道,自己的儿子和徒儿在讲课的地方反反复复得要,那还得了!
——想到这里,她就越发得紧!
席笠还专门告诉她,就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