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小乙抱到自己腿上。
小乙最初挺抗拒的。
她被人两臂左右一栏,正面抱着,锁在怀里。坐不下片刻,臀下那物就会挺硬起来。她想躲开,那手臂便会拦着。她往左钻,左边手臂就降下来拦住,想站起来跨出去,那手臂就会按在肩上。何况,那挺硬的东西随着马车的颠簸和自己的左右晃动,磨的自己都软了下来,那里湿成一片。臀下那物更是径直就布了出来!
为了骑马,两人都是穿的有裆的裤子。湿起来骑一天,当真难受!
后来为了避免再发生这般情况,两人都妥协了一番。于是,后面几次,席笠都穿的是能单独解开裆处的裤子,披着大大的斗篷。
小乙则或正或侧,坐在他怀里,裤子褪到膝盖,让那物能不受阻碍的碰到自己的软肉。
小乙个子比席笠小巧许多,用斗篷遮着,搭好搭扣,就是外头偶尔有人路过,也看不到里面的光景——反而更添刺激!
小乙若是侧坐,她就不大动,由着马车颠簸,让那物自己磨着。她甚是敏感,光是看那双湖蓝色的眼睛,就能湿起来。几下一磨,就能软成一滩,何况席笠还喜欢挺一挺腰!
若是正坐,小乙的腿就能搭在马车上,能用上劲儿,欺负身前的人了。
她喜欢正坐,用自己的软肉,正压着那巨大滚烫的东西,由着自己前后蹭。
她喜欢看那双湖蓝色的眼睛,浅咬那凸起的喉结,手探进他衣衫,摩挲那坚硬的肌肉。
她更喜欢在外头有人路过时,让那物浅浅进到自己里面,然后吸一下再离开——席笠的眼瞳会迅速缩一下,发出声压抑的闷哼——她会忍不住把那物重新放到自己身下那个有小突起的位子,磨起来,然后在他怀里战栗。
席笠总是能让小乙或主动或被动的湿上好几遍。直到他自己再也忍不住,就在小乙的腿上蹭起来,然后交待出来。
这一日,又到了小乙去郊外骑射的日子。
但不同的是,入秋后这月的三次外出,都是席笠和楚秋山是一起陪她去的。
——是的,一起。
席笠带着个斗笠,穿着一身暗色,驾着马车。
楚秋山和小乙坐在马车里。
确切的说,是楚秋山坐在马车里,而小乙,早就被剥光了衣衫,在他的逗弄下一阵又一阵的颤抖,“楚爹爹……小乙不行了……别……啊……呃啊……”
她深刻怀疑楚秋山早知道自己和席笠的关系,可楚秋山没有点破,也没有责骂。
他只是这几次,次次都在席笠驾车时,在马车上把小乙弄的高潮迭起。
小乙这几次都敏感到过分!
她在马车里,和楚爹爹欢好,马车的颠簸和楚爹爹那灵巧的手与舌,让她根本忍不住声音,控制不住身体的战栗。何况!外头还有人听着活春宫!而且那人还和自己有着像偷情一样的关系!
这种认知,让小乙又羞愧,又欢喜。
她似乎格外沉浸在情欲里。
等到马车行到郊外,小乙几乎都腿软到站不直。她不敢抬头看楚爹爹,也不敢看席笠。
她在马车中喘匀了气,才抖着腿,挣扎着爬上了马背,完全没有仪态。
楚爹爹在她背后轻笑起来。
那笑声勾的小乙瞬间感觉身下东西又流了出来。
但她好歹还是坐稳了马,准备好了弓和箭囊还有其他物件,一夹马腹,往远处的林子里出发了。
席笠会跟在暗处,免得她遇险。
秋日,北雁南飞,帝都上空会有许多的候鸟,听从写在基因里的召唤,飞向温暖的南方。
秋日,也是猎雁的日子——大兴城里不少富贵人家、高门大户、权宦皇商家都会前来游乐。
楚爹爹此番带了不少金楼的倌儿、护院,还有仆从,一行车马,浩浩荡荡,到了这早就选好的地点。
倌儿们便在仆从的看守和伺候下,围坐下来,嬉闹游戏,有些胆子大的,还敢跑到远处的恩客帐里去。
小乙知道,这里看似无人看守,看似倌儿来去自由,实际只是不拦前来猎艳的宾客和飞向恩客的倌儿。若是其中有人想逃,却是会被径直射断那双翅膀,从此只能被锁在屋内。
这是她第二次参加猎雁。
去年那次,她年纪还小,也没学几天骑射,就跟在旁边玩耍。还被千娘子喊去,陪着玩闹了半日。
今年这次,她却是要亲自上场,努力去展示自己的好本领,然后吸引几个好主顾。
她那花籍上的身份是用的李将军女儿的。而算起日子来,“她”马上就要及笄了。
及笄之后,她便不能再继续做那清倌儿,须得开始挂牌子了。
她若不想做那日日随人挑拣的花娘,便得自己挣出个名头来!
她至少得有一个足够大的靠山,才能护得住自己。
那些富家子弟、京城贵女,此番有一心猎艳的、有专心猎雁的,还有那兼而有之的。
她却只有一个目标——当朝小郡王水易安,当今圣人的亲侄儿。
第21章 成双 < 女尊-花娘記 ( 南宫杏 ) | 原創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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