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安排,儿子接受,您就把那两个丫头交给我。”
袁老太太虽然仍不高兴,但又觉得儿子说得有理,苏宁月的婚事比起儿子的前程,自然儿子更加重要。
母子俩商议妥当,袁泰均离开母亲的院落,在晚膳过后,袁靖渊再度被请到袁泰均的书房。
“几个月来,你房里一直没个知冷知热的丫鬟伺候,你又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是伯父疏忽了,书要读,但也要适时的排遣,强忍着对身体是不好。”袁泰均随即看向站在门口的小厮。
袁靖渊经历过前世,瞬间明白了他想要安排什么,果然见小厮低头退出门外,接着是两名俏生生的丫鬟走进来,一个相貌艳丽、身段姣好,另一个是秀气温婉、我见犹怜,两人向他们屈膝一福,脸上尽是羞色。
袁靖渊蹙眉看着坐在书案后方的袁泰均,“伯父?”
他喝口茶,放下茶盏,以慈爱的神情看着袁靖渊,“她们是老太太院子的二等丫鬟,识字懂事,两人会好好伺候你,你不必再出去找那个上不了台面的乡下丫头。”
袁靖渊的变得冷峻,语气生硬的道,“靖渊读的是圣贤书,与黎儿虽是未婚夫妻,但两人谨守礼教,不曾有过谕矩行为,望伯父日后别再有这等污蔑我与儿的言词,还有,虽然长者赐,不可辞,但靖渊非纵情好色之人,此等礼物,恕靖渊拒收。”
语毕,他大步走出书房。
袁泰均气得脸色铁青,一巴掌就拍在桌上,“不识好歹!”
两名丫鬟看老爷怒气冲天,动也不敢动,直到老爷吼了一声“出去”,她们才急急的行礼退出去。
袁泰均冷着脸,随即洋洋洒洒的修书一封,信中,他怒述袁靖渊不知进退,不服管教,他日若无法高中,绝非他这长辈未尽督促之罪等等,在第二日,派人将此信送到雁平镇附近的村落,定要亲自交给袁秀才。
这一日,天朗气清,袁靖渊尚未走到焦黎儿的点心雄位,就看到不少人在走到街角时,突然加快步伐,接着,又有更多路人往同一个方向跑去,而那个方向正是焦黎儿点心摊位所在之处。
他心一凛,不由得也加快脚步,一拐过街角,映入眼帘的是一群老百姓站在点心摊的对街,对着摊位指指点点的,而摊位前除了焦黎儿,另有一名华服少年,带着两名人高马大的年轻侍从正与她对峙。
焦黎儿的表情很不好看,那名少年却是一脸得意邪笑。
“真糟糕,怎么会被卫国公府那个纨绔三少给盯上的?庄澈在南方待了半年回来,一回来就又惹祸,不对,是咱们京城闺女们又要心惊胆颤的过日子了。”
“那小娘子一日比一日水灵,我这老太婆就担心她呢。”
老百姓的议论纷纷落入袁靖渊的耳中,他加快脚步往焦黎儿的摊位奔去,一边觉得似乎听过庄澈这个名字。
是了,前两天他才从好友们口中听到讨厌鬼庄澈要回京了。
他们说他长得人模人样,但正事不干,吃喝嫖赌样样行,偏偏出生在一个手握重权的名门,身后又有好几座靠山,众人是敢怒不敢言。
但他又岂会因为对方有来头,就害怕退缩!
“发生什么事?”
袁靖渊来到焦黎儿身边,没想到,她一看到他,脸色大变,竟然急急的要他走人,“你回去好好读你的书,这里没你的事,快走!”
瞧她紧张催促的神情,他更不能走了,他一把将她拉到身后,凝视着一身宝蓝色长袍的庄澈,“不知庄三少爷有何事?”
“很好,你知道本少爷是谁,还敢待在这儿?本少爷跟这美人说话,没有你的事,快走!别在这里碍眼。”庄澈一脸嫌弃,不只袁靖渊的所作所为令他不快,他长得也让他很不爽,太俊了。
他们卫国公府权势滔天,他这卫国公的嫡亲孙子在京城一向是横着走的,就算是皇室宗亲看到他也是巴结讨好,这小子算什么东西也敢碍事。
袁靖渊黑眸半眯,“庄三少爷可能不知道,她是我未过门……”
“不是,不是,他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焦黎儿赶紧打断他的话,还挡在他身前。
稍早前,她这摊子还有好几位排队的客人,但在见到庄澈带着两名高大小厮往这里走来时,就做鸟兽散,其中一个顿了一下向她示警——
“小娘子别管摊位快走吧,这小霸王势力可大了,讨要保护费不说,看中意的姑娘他是就算杀人也要弄到手,在京城为非作歹也没人治得了他,你赶快走啊。”
但她来不及走,庄澈的两名侍从已经挡住她的去路,此刻,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