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格的帝师,本来就不爱读枯燥无聊的政史书的她差点把历朝历代的权谋帝术翻了个遍,那段岁月当真是痛苦不堪。
同门之情、主仆之情、师徒之情、挚友之情……
到底哪个才是她真正要渡的情劫啊!
“师父,你当真不明白?”
明白个鬼哦,小萝卜头快给我娶妻生子完成我的情劫啊!
虽然nei心痛不欲生,但面上姚依依依旧要维持自己仙风道骨的高人形象。
毕竟她可是‘上仙’钦定的帝师。
姚依依放在桌面上的手忽然被人握在了宽厚的手掌里。
“这里……”
当初被他咬下的牙印至今都未彻底消散,少年帝王意味不明的摩挲着这印记,略微沙哑的语气极为愉悦。
“是我在师父身上留下的痕迹。”
姚依依面纱下的嘴角一抽。
如果不是他已是尊贵的帝王,她肯定会好好抽他一顿的。
她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却没能收回来。
“……陛下!”
少年帝王抬起她的手,凑到唇边,吻了下那不甚美观的淡淡咬痕。
姚依依震惊的睁大了眼睛。
少年帝王的眼睛紧紧锁着姚依依的神色变化,见她一脸愕然,他弯起唇,绽开一个乖巧却音鸷的笑容。
“师父,叫我阿宴。”
姚依依气的眼前一黑,她撑起身想站起来,却不料四肢无力,身体发软往前倒去。
预想中的疼痛并未到来,反而跌入了一个宽厚结实的怀抱。
淡淡的龙涎香萦绕在鼻尖。
“师父,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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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狂执念<一仙难囚【np/h】(猫猫虫)| 疯狂执念
凡人与修士,虽都是血肉之躯,可本质上的差异却天差地别。
姚依依还是金丹修士时,莫说是凡间的迷烟媚药,哪怕是药鼎宗的至毒丹药离魂丹,也未必能立刻毒倒她。
可沦为凡人之躯后,功力全失,仅仅一点普通的迷烟熏香也能使她意识全失,任人宰割。
以她如今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帝师身份,自然是无人敢对她下手的,却未料到,那唯一不可能对她下手的人竟然会出手。
她揉着额角,从昏昏沉沉的状态中醒来。
一睁眼,便见那罪魁祸首倚坐在床边,手里把玩转动着两颗光泽圆润的夜明珠。
“师父,你醒了呀。”
见她醒来,容貌俊逸无双的少年帝王对她露出了一个乖巧无辜的笑容。
身上各处除了酸软的无力感,并未出现任何受刑虐待的痕迹,身下也是柔软丝滑的垫子,也不是她想象中的音森地牢。
而且看这房间的摆设布局,怎么那么像是陛下的寝宫呢?
“陛下,你……”
疑惑不已的姚依依略一抬手,清脆的锁链声便在耳畔响起。
手腕一阵凉意,她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两只手的手腕均锁着一枚睛致小巧的玲珑锁,手指粗细的锁链链接着锁扣,而后固定在床沿两旁的金色龙头口中。
姚依依像是犯人一样,被禁锢了起来。
她还来不及愤怒,便陡然发觉眼前光线一暗,身周龙涎香的气味越发浓郁。
姚依依一惊,下意识想躲开,只是手腕传来阵阵禁锢之力,根本无法逃离。
“师父,现在你就逃不掉了。”
愉悦而满足的喟叹,伴随着欺身而上的男性躯体一同袭来。
空间有限,姚依依退无可避,只能顺着他逼近的动作紧贴着墙根,侧过头,露出一截纤美细长的脖颈。
少年呼出的灼热气息使姚依依微微一颤,白嫩的耳垂连同细腻的颈侧都染上了浅浅的粉色。
“陛下,请自重。”姚依依恼怒道。
“哦,您想要我怎么自重呢?”
少年笑的低柔暧昧,全然不觉对授业恩师的这种无礼行径,即便他是人间尊贵的帝王,也足以被千夫所指。
“您不是想让我为元国的延续而努力吗?”
他故意用着敬称,语气和行为却是截然相反的亵渎轻慢。
将从小只能仰望憧憬的女子压在身下肆意妄为,这是至他有男女意识起便一直存在脑海中的邪恶妄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