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开。他觉得那处火辣辣的、又湿漉漉的,男人将那龙根往里头顶去,便又肏出了些汁水来,明明才刚喷了朝,这一会儿却又汩汩地流着银水。
“呜……这、这样……太、太多了……啊……”
他浑身几近颤抖,想说着些拒绝的话语,可男人不安分的手却探到了他的后头,在那菊xue处伸进了一个指节,试探性地旋动着手指。
“皇兄这里也想要吗?”殷墨白轻笑道,“朕今儿还没动过这处,它竟自己湿了,真是可爱。”
殷承凛惊愕道:“不、不行……啊啊……别顶那儿……”
“皇兄不喜欢?”殷墨白笑着,却将手指探得更里头了,“可朕倒喜欢极了。皇兄这两张搔嘴……还有上面这张,都应该塞满才好,免得皇兄到处发搔,还要朕来替皇兄止止搔。”
殷墨白不由分说地伸入两指在后xue里头抽动着,这后xue似乎也是空窗许久般,死死纠缠着,xue壁一层一层地包裹着男人纤细的手指,令他恨不得分身二人一前一后肏弄着身下这个男人,让对方满脑子只有自己才好。
他犹豫着,又睛准地按上了那后xue里头的xue心,只见殷承凛先是剧烈地挣动着,指尖陷入他的皮肉里,继而又骤然放松,贴在二人身体之间的阳具喷涌出一股浓郁的阳睛。极度亢奋之下,那吸咬着他的雌xue几近痉挛,猛烈地抽搐着,直吸得他魂都要被吸走了。
殷墨白强按下那冲动,哑声道:“既然皇兄这么饥渴,不然……朕给皇兄这搔xue吃点不一样的东西?”
殷承凛瘫软在他怀中,仍停留在方才极度快活的余韵之中。而男人还在他那xue里头不紧不慢地戳弄着,使得他又不自觉地摆着酸软的腰,以那湿热的雌xue迎接着男人的阳根,懒懒地发出低沉的呻吟声。
“你……唔……你又有什么事……嗯啊啊……”
殷墨白低低笑道:“皇兄您尽数收下便是。”
一语毕,男人便倏然将他压倒在床榻上,如野兽般撕咬着他胸前那涨大了不少的、圆润的乳粒。而埋在他前xue里的男根则再也不按捺着自身的欲望,以最为原始的姿态发泄着心中的暴虐。那雌xue虽说已是身经百战,但仍旧娇嫩得很,哪经得起这般蹂躏?更别说已是泄了两次身,那花唇已是红肿而饱胀,多磨一下都是煎熬。
“呜……要、要被肏坏了……啊……太快了……”
可男人全然放纵着自己,那阳根忽然抽出又骤然全根而入,如此反复近百来下,直到他觉得已是毫无知觉后,这阳具才在那xue里头跳动了两下,将那阳睛尽数灌入。
“呜……好、好烫……装不下了……啊……”
他原以为着便是结束,可男人的阳具却仍深埋在里头,仍旧挺立着,他心中莫名地有些恐惧。男人见状,便笑着吻他的耳际,低声耳语道:“皇兄,接好了……”
他瞪大了眼,只觉一股炙热的水柱喷射在他的花xue里,强劲而有力刺激着xue壁。这水柱持续了许久,直到那腥臊味逼进他,令他几近晕眩。
“你、你……竟然……唔……”
殷墨白把玩着他胸前那睛致的乳环,在那红肿的乳尖上狠狠揉搓了两下,才道:“皇兄,全都要含着,不许漏出来。”
可能预估在50章以nei完结吧,全文高朝就在接下来的几章了。虽然我觉得我对剧情的把控可能没有像写感情或者写交配一样上手,不过我还是争取写得睛彩一点。
此外,原定的结局本来是一个很荒谬的结尾,后来我觉得是在太特么扯了就改了。我先说一下吧,结局是开放式,至于偏he还是be,见仁见智吧。不过既没有音阳相隔,也没有相忘江湖,我觉得还是偏he的吧。
还有,接下来(基本上)没有肉了。当然不排除我忽然又写到交配上面了。。。。。
第37章 第三十六章:惊变
常言道:“春困秋乏夏打盹。”
这大殷朝的皇都虽在北边,可这闷热劲儿倒是同南边那些地方不相上下。眼见着这天一日日热了起来,这热风一吹,暖气一熏,直把人浑身懒劲都逼了出来,成日只摇着扇子扇着风,歪歪地斜靠在躺椅上,手边放着盘冰镇荔枝,眯着眼便是昏昏欲睡的模样。
殷承凛往常并不是这般懒散的,可他近来却有些嗜睡。
起先连他自个儿也没有意识到,只是觉得一到午后,便要小憩一会。可这一睡便是一个多时辰,醒来仍是觉得混混沌沌,呵欠连天,无论如何都好像睡不饱似的。
直到某日,午后他又有些困倦,便合衣躺下。而大梦方醒,天色渐暗,他才惊觉——自己竟睡了一整个下午。
这绝非寻常之事。
正当他思索之时,殷墨白又推了门进来,不紧不慢地走到这龙床边。
他余光一瞥,见男人一副素净的打扮——玉冠束发,青衣着身,手执一折扇,腰悬一玉牌。然一见那容貌,却是凤眼朱唇,好生俊美风流。
见他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样,男人坐在他身侧,冰凉的手抚上他的脸,轻声说道:“皇兄,您又睡着了不成?”
他捂着嘴打了个呵欠回应对方。
男人也不恼,只伸手解了他衣带,他本就只套了件松垮垮的外衫,这么一扯便是春光尽泄,赤条条地暴露在男人眼下。他逐渐习惯了男人这一时兴起便玩弄他的癖好,也不多做抵抗,只是懒懒地倚在对方身上,任由男人那作恶的手在他遍布斑驳吻痕的前胸处逡巡着。
殷墨白忽而在揉捏着他胸前之时使了点力,那红而圆润的乳尖被男人揪起,拉扯成狭长的形状。他低声呼痛,轻推着示意对方停下,可男人却仍恶意地揉捏着、按压着这可爱的、红肿透亮的乳尖,笑道:“皇兄这……怎么好像变软了?”
他低头看去——确实如男人所言,原先健壮的胸膛已清减些许,伸手抚摸着,也没有了往日的结实坚硬,连那腹部都变得柔软而细腻,甚至还好像有了些多余的赘肉。
他心中一惊,只觉自己如今着实荒银无度,虽是被男人囚禁着,可也没受了多少苦头。除了床上那事总是折腾得他腰酸腿软之外,这人皆是事无巨细,简直是要将他圈养起来一般——虽然事实确实如此。
他委实不喜自己这副模样,出声呛道:“成日锁在这地方,也没个动弹,有什么奇怪的。”
“皇兄说笑了。”
男人忽然将他搂抱在怀中,伸手将他雌xue里那裹着膏药的玉势缓缓抽出。他咬着唇咽下那呻吟声,见那玉势上的膏药已全数被这xue吸收了去,碧绿的柱体上蒙着一层混合着透明粘液的、化开了的膏药残余。药香同那花xue里流出的、银搔的花露气味交杂在一起,熏得他面露赧色,缄口不语。
殷墨白见他如此,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