娼妓一般,迎接着男人火热的、粗硬的阳物,浇灌着流着一半相同的血的兄弟的阳睛,被肏弄着喷朝、泄身。
他同殷墨白,便只能是这样了吧。身为被男人圈养着的笼中鸟,除了他那蠢蠢欲动的、向往着宫外的心,一切都在被索取,都交付于对方,毫无保留。
他紧紧闭上眼,一副甘于人下的姿态。又抿了抿唇,颤声道:“进、进来……”
殷墨白一怔,随即笑道:“怎么皇兄今儿这么坦诚?”
他勾在男人腰上的双腿缠得更紧了些,用那正翕动着的雌xue贴近对方,磨蹭着男人胯下的硬物,轻声埋怨道:“磨蹭什么……快、快点……”
殷墨白忽然俯下身,隔着那绸布轻柔地吻着他的双眼,笑着应道:“那朕……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话落,男人便压着他的腿,将他的腿分得更开了些。那前xue似乎也受了些触动般,竟又从那花径深处隐秘地、细密地流出些水来。这红艳的花唇本是在喷朝后变得黏黏腻腻的,在这花露浸润之下又瞬时变得湿滑起来,像是为着男人那阳物的侵入做足了准备一般。
可男人此刻却起了坏心,那挺立的阳根只用着它的顶端在这花唇边缘碾着按着,不疾不徐地在外边打着圈,像是要将那花唇上的汁水都碾压出来一般。阳具顶端渗着的银液被抹在了花唇上,又沾了些上边的花液,交融着,沁出一阵幽幽的、惑人的银香。
他被挑逗得有些受不住,难耐地摇着头,扯着缚在手上的锁链,泣声道:“呜……别、别磨了……啊……”
殷墨白细细地啄吻着他的脸,轻叹道:“皇兄真是贪心……好吧,那就全听皇兄的……”
一语落罢,男人便不再逗弄他,而是挺着那阳物,缓缓地、一寸一寸地推进他那已是饥渴难耐地前xue里。
“唔……进、进来了……好满……啊啊……”
长久的空虚后便是骤然的满足,那熟稔的、火热的男根填满了他,在那里头搅动着,又往深处顶弄着。他只觉在历经了前一次的极乐后,这xue壁又不自觉地开始蠕动着、抽搐着,紧密地裹着男人的阳具,又被那粗硬的阳根破开深处,直戳着他里头那最为脆弱之处。极致的欢愉杂糅着细密的痛楚,令他感觉酸软异常,却如上了瘾一般,迎合着那阳物,复又放浪地摆着腰、扭着屁股,止不住地吟哦着。
而殷墨白忽然封住他的唇,攫取着他口中的津液,强硬地用柔软的舌撬开他的齿贝,如同势在必得的常胜将军,在二人拉锯着的战场上横扫千军。他喉间“呜呜”了两声,反倒激起了男人某种隐晦的欲望般,吻着他的唇舌愈发汹涌澎湃,那埋在xue里的阳物亦是更为狠戾地、凶猛地在那娇嫩的花xue里横冲直撞,直把他肏弄到近乎神智不清,只得倚靠着男人,恋恋不舍地缠着对方,如拥抱着深海之上的浮木般,近乎虔诚地渴望着。
一吻方罢,殷墨白稍稍分开了唇,但仍旧紧挨着他的,呢喃着:“皇兄……”
他仰着头,用瘦削了许多的下颌向着对方,声音中仍饱含着未退却的情欲:“啊啊……什、什么?”
殷墨白望着他迷乱的神情,顺势舔吻着他的下颌,迟疑着,又扯开了蒙着他的绸布。强烈的光亮使他不得不闭上了双眸,便也见不到对方异于常态的、犹疑而胆怯的神情。耳边亦是嗡嗡作响,只觉混沌一片,那人的声音仿佛来自远方,模模糊糊,听不出真切。
“皇兄,朕……我心悦您……”
下章再体neis尿吧
第36章 第三十五章:囚笼(3)
虽至初夏,但见那清风朗月、树影婆娑,又闻那蝉噪蛙鸣、风声簌簌,便觉心旷神怡,亦不觉炎热烦闷。玉钩初上,明净悠然,众星亦失了色,皆隐匿于薄云之中。月色如洒,座下玉阶似凝霜,隐隐泛着凉意。而稍稍抬眼,却见那屋nei灯火通明,窗上之人影,明明暗暗、似幻似真,难辨虚实。细细听去,只听见那细弱的、可怜的呜咽声,黏腻的、银靡的水声,与那微弱到近乎不可闻的、幽幽的叹息声。
殷墨白不知他皇兄是否听到了方才他那一番情到浓时的爱语,亦或是——那人不过是不想听到罢了。他低垂着眼,殷承凛似是仍沉沦于交合的欢愉中,一双星眸如覆云霭,如笼轻烟,迷迷蒙蒙,散乱无比。顷刻之间,那人忽而望向他,不再躲避着他的眼,亦不再横眉冷对,而是直勾勾地、明晃晃地凝视着他。
恍惚间,他又觉好似时光回溯,彼时那位白衣少年也是这样看他,偶然发笑之时,连眼梢都浮上恬淡的笑意。那人双目明亮,似有星辰闪烁,眼波荡漾,又碎成一汪温柔春水,令他明知前路坎坷,却心甘情愿沦陷于此。
“皇兄,莫、莫离开朕……”
殷承凛闻言,双眼弯弯,似是笑着,轻声应道:“我……不就在陛下您身边么?”
“皇兄,你明知朕并非此意……”殷墨白眉头轻蹙,接而道,“朕不过是——”
殷承凛忽然抬手,勾上了男人的脖颈,长长的锁链摇晃着碰撞着,发出闷而刺耳的声响。
就此沉沦,也无妨。
他已再无可失去的了。
“这不正是陛下您所希望的么?”他笑道,“我已是您的脔宠,再无逃走的心思。真心假意,又有何差别呢?”
“你——”
殷墨白一语未毕,却被对方夺去了言语。他的皇兄轻舔着他的唇,勾引之意不言而喻。他觉着殷承凛只不过想借此挑开话题,可他仍是中了这人的道。对方有意无意地抚摸着他的后腰,含着他那阳物的雌xue水淋淋的,却是如此重而有力地吸吮着他,仿佛要将他的阳气都吸走了般。
“春宵一刻值千金,”殷承凛主动地用那被肏得泛红的雌xue套弄着男人的阳根,慵声道,“陛下……可别耽误了这大好春光……啊……”
殷墨白眸色渐暗,下腹烧得火热,那阳根怒张着,竟又涨大了几分,将那肉xue塞得满满当当,边缘处撑到近乎透明。身下人难得地盛情相邀,他却觉得心头堵得慌,莫名地烦闷不已。
“好,”殷墨白说道,“这是你自找的。”
话落,他忽然伸手掐着男人的腰,将对方圈在怀里,抱坐在自己身上。那阳根因这姿势而进得更深了些,直顶到那银xue深处难以探足的地方。
“啊啊啊——”
殷承凛霎时变了脸色,他只觉那刑具般的阳物捣得他那xue里头极为酸软难耐,又有着异常的快意。殷墨白极少捅得如此深入,那阳具几乎要在他的腹部撑出凸出的形状来。更何况这男人似乎受了些刺激般,一下下地又凶又猛地顶弄着他,几近癫狂。这种恐惧令他不得不攀附着身上的男人,下身紧紧地贴合在一起,竟是挣也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