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的一个“滚”。但他反倒钻着这个空隙,捏着对方的下巴迫使男人嘴又张大了些,直直将自己的阳根捅了进去。
“唔……”殷承凛双唇被阳物堵得说不出一句完整话来,男人下体那处浓烈的气味霎时将他周边的气息冲散,他只得怒目而视,挣着身子似要反抗。
“好好舔,别乱来,”殷墨白嘴角渐收,低声道,“皇兄,你是知道朕的手段的……”
“唔……你……”殷承凛身形一震,脑海里倏然浮现出那些令他痛苦不堪的记忆来。他挣扎的动作渐渐停下,张着口屈辱地含着自己兄弟、当今皇帝的硕大龙根。
他身份矜贵,又体质特殊。母后在世时对他宠爱有加,将他的身体的秘密保护得密不透风,哪曾和男人做过这档子低剑事情?更别说学着如何伺候着那他憎恨万分、却被他含着嘴里头的孽根了。
可对面的男人似乎觉得这番折辱他还不够刺激一般,不仅迫使他打开口腔将阳物包裹起来,甚至开始出言教导自己如何舔弄这腥臊之物。
“素闻皇兄颖悟绝伦、天资过人,想必在学习这伺候男人这事情上——也颇有天赋吧?”
言罢,这人竟揪着他散乱的发丝自顾自抽插了起来。他的舌头无处安放,竟也不自觉地攀上那进出的巨物。唇角挂着凉津津的口涎,可唇是热的、舌头是热的,那阳物更是烧得他心里滚烫滚烫,将他所有理智焚烧殆尽一般。
难道自己真如这人所言,已经银浪到了离不开男人的程度了么?
念及至此,殷墨白隐忍许久的欲望已攀至极乐巅峰。对方在泄出阳睛的片刻之间,从他温热的口腔间抽出。这龙睛不知是那深宫之中多少妃嫔的梦中之物,却尽数喷洒在了他的脸上。
殷承凛身体一软,向前倾倒在木马上。束缚许久的欲望终于被释放,持续不断地泄着稀薄的阳睛,连那屄xue都将阳根绞得更紧了般,一吸一咬速度极快。可他的神志早已模糊不清,也不知那锁睛环是何时被人取走的,而自己手上的禁锢又是何时被解开的。
他只在半梦半醒间闻见男人靠近自己的脚步声,轻笑道:“果真如我所料,皇兄您真是——连含着男人的阳具,都能自己泄出来呢。”
大噶好,我肥来了
第4章 第三章:墙里墙外
耳边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殷承凛半眯着眼,望见的尽是床榻上的雕花龙纹、金镶玉嵌,暗室里难分昼夜,依旧亮堂得很。他身上不着寸缕,唯一的装饰则是脚踝处颇为沉重的玄铁锁链,披着件绣着龙凤纹饰的丝衾,卷到了腿根处,堪堪遮住被玩弄得红肿不堪的下体罢了。
他只觉浑身骨头皆要被碾碎了般,那被使用过度的难堪处肿得厉害,甚至有些合不拢了,xue口微张翕动着,仿佛仍撑着昨日那两根粗大阳具的形状。但却也不疼痛,清清凉凉的,好像是被人抹了些膏药上去。
“公子,”一声有些怯怯的纤细女音从他身旁传来,“您、您醒了?”
殷承凛心下警觉,投过目光去,才发觉出声之人乃一宫中女婢,年纪估摸着也刚至二八年华。相貌倒生得清丽秀气、粉黛含春,身形似柳、弱不胜衣,只是这望着他的眼神却有些黯淡无光,说不出的怪异。
他见这宫女容貌同自己青梅竹马的表妹有几分相似,语气便也软了些,轻道:“你是?”
那宫女低着头道:“奴婢唤作茵兰,是皇上吩咐奴婢来伺候公子的。”
殷承凛心下怪异——按着殷墨白那古怪又多疑的性子,断不会让旁人靠近这暗室一步,更何况是伺候人这种极为私密的事情?
“昨日的事我有些记不清了,”殷承凛缓缓撑起身,手指揉了揉太阳xue道,“但我记得我原不应是在这床上的……”
茵兰抬头道:“奴婢也不清楚,奴婢是今儿中午才来的。”
身上的丝衾因他的动作滑落在地,肌肤上尽是被凌虐过的红痕和淤痕,自脖颈处绵延向下,在前胸及下身处尤为严重,衬得这副酮体更透着些旖旎桃色,勾得人施虐欲大盛,只想着再蹂躏几番。
但茵兰却神色不改,甚至连目光都不挪分寸,应了他的话之后又拾起了丝衾,覆于他裸露的双腿之上。殷承凛心里有了几分猜测,开口问道:“茵兰,你……看不见?”
“是、是的……”茵兰面露几分慌色,“奴婢虽说看不见,但其他方面与常人无异,伺候公子也是无碍。”
“我明白了,”殷承凛冷笑道,“若非你双目失明,恐怕那人还不会让你过来。”
茵兰虽然目盲,但毕竟在当今皇上的宫里侍奉了许久,倒是玲珑剔透,心里头和明镜似的,也不触碰此事,而是细声问道:“公子,您要用膳了么?”
“用膳?”殷承凛惊诧道,“什么时辰了?”
“已是申时了。”
“申时?罢了,你去备着吧,”殷承凛眉头微蹙,又隐隐约约听闻外头似有喧闹声传来,问道,“茵兰,外头是有何事发生?”
“回、回公子,今天是皇上的册后大典。”
“哦?”他瞟了那宫女一眼,见对方弓腰缩肩的瑟缩模样,笑道,“别这么拘谨,我又不是会吃人。”
茵兰被他这么调笑,顿时羞红了耳根,面若桃花,杏眸微漾,声音发颤道:“没、没有,这是因奴婢刚来……”
殷承凛见好就收,示意道:“无碍,你先去准备用膳吧。”
见茵兰退出暗室后,他才撑着酸软的双腿起身,随意拿了件青色长衫便披在身上。反正是被那人囚禁着,穿与不穿并无太大区别。更何况——对方连亵裤也不许他穿,倒是方便那人衣摆一撩便随时随处肏干他。
被囚禁数日,他也不再同刚开始时那般郁结愤怒。当然,这并非言明他已经认命——事实上,他不信命,也不甘愿此生便被殷墨白如笼中雀般禁锢与此。
——身体虽已沉沦,幸而他还留有几分清明。
只不过,平日对方几近夜夜来这暗室里叨扰他,不仅逗留许久,有时甚至在这处过夜了。也不知是哪位名门闺秀被那人看上,又被封了后。
思及至此,殷承凛莫名地有些心烦气躁,顺手拣了本书随意翻阅。这里头藏书倒是不少,且并非他平日里念的那些圣贤书,多谈及些风情月债、乡井趣闻,竟也令他看出了神,浑然不知那墙外是否张灯结彩、红光辉映,心中怅然清减不少。
待到他用膳、沐浴完毕之后,外边估摸着已是夜色昏沉。他寻思今晚怎么说也是那人春宵一刻的大喜日子,殷墨白多半不会再过来了,便也松了口气,早早地和衣就寝了。
没想到夜半时分,正当他睡得迷迷糊糊之际,暗室门忽然被人打开。来人步伐凌乱,还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