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时间,无日城黑暗边界的不远处,两头黑狼飞速攀上一座山峰,先后挺身立起,变作两个人形,眺望着无日城的方向。
前面一个英俊黝黑的男子,身躯健硕、长满浓密黑毛,像衣物一般的覆盖着躯体;他伸手指向无日城,沉声说:“银瞳,看那里----血族的边境领土、无日城,我们赶到了。”
他身后是一个体形矫健的少女,同样是一身细软黑毛,掩盖着赤裸身躯;她举手捋过头脸,把曲卷的长发捋成无数细辫,束紧在脑后。
狼女银瞳默默的看着无日城。
她长眉入鬓,肤色微黑,瞳仁呈现着迷离透明的银灰色泽……
两天前,狼人酋长和一位绿袍大巫师来到黑狼森林,向黑狼氏传达了兽王宫和巫殿的谕令,要求黑狼氏派出最好的战士,前往血族无日城,把巫殿少主的未婚妻、野蛮人萨满教的圣女,带回兽人国。
黑狼氏一向被其它兽氏排斥,包括狼氏。
因为兽族认为:黑狼氏不是纯血统的兽人,他们是混杂的种类,被黑暗力量彻底侵蚀的罪民。于是,黑狼氏被驱赶到阴森寒冷的雪岭森林里。
真是荒唐,这里明明是黑暗世界。
被迫举族迁徙进入黑暗世界的种族,总是奢望着有一天,能够重返阳光普照的大地。
黑狼氏不属于白昼世界,他们是黑暗原住民和狼氏混血的后裔,因此,能够抗衡原生的黑暗贵族。
银瞳看着前面的黑狼人。
兄长银牙非常乐意接受追捕萨满圣女的任务,他觉得,这是提高黑狼氏在兽族的地位的大好机会。
黑狼氏有一个隐秘的传说……
“这也是为先祖们雪耻的机会。”银牙咬牙切齿的说。
“嗷呜----”
凄厉的狼嚎远远传向无日城。
……
柔然站起来,缓缓解开麻布长袍的繁复系带。
她有一头闪亮的银发,散发出水晶般的光泽。
面容五官异常的精致,如同雕塑。
皮肤光洁细腻,几乎看不见毛孔,像打磨抛光过的纯洁白玉。
但她还是血肉之躯,因此,她因为羞怯而面颊泛起淡淡红晕,一路弥漫下颈项、胸口。
她微微颤抖着,伸手解开胸衣……
萨满是最古老的宗教之一,先民用石头为神祠,供奉大地之母和逝去的祖先。
大地之母是最古老的神袛,在各个宗教中有不同的形象和名称,总是和石头、泥土有关。比如在东方,她就是用石头补天、以泥土造人的始祖女神。
因此也代表哺育。
柔然拿开胸衣,袒露出丰腴肥硕的乳房,淡红色的乳晕和乳头。
杨明倒抽一口凉气,觉得自己的脸庞被两穹闪耀的冲击波撞上,两只眼睛差点被打进了脑浆里----
不对……有缺陷!
杨明霍地瞪圆了眼睛----这种淡红的肉质,严重缺乏搓、捏、揉、抓……舔、吮、咬、含……等等的多重物理刺激锻炼,以及唾液和精液浸泡的化学腐蚀……这得要花我多少时间和耐心,才能够把淡红变成粉红、再到鲜红、到最后透出性感诱惑、肉感魅惑的微微紫黑色?
这是作为一个男人的、绝不可逃避的使命和责任呐!
立下坚毅的决心后,杨明奋力把两只眼睛从柔然的乳房上拽下来,继续往下审视……
这是怎么一回事?这种温婉的曲线,肋骨几乎看不见、却又收束成盈盈一握的腰腹,怎么能够支撑起沉重硕大的乳房?真是太不科学了!一定要好好研究。
柔然害羞得浑身战栗,她侧过身,慢慢抬腿,褪下内裤……
……原来地球是圆的,月球也是圆的,还光滑白腻无比。不过,我看见的是地球还是月球呢?为什么会重叠在一起,还形成深不可测的渊沟,底下埋藏着什么吗?我应该是去地心历险,还是去月心探险呢?
杨明慎重思考着。
柔然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似乎镇定下来;她摊开双手,转过身面向杨明,目光平静安详。
她无愧是萨满的女儿。
杨明目瞪口呆,看着她平坦的小腹、下收的腹沟,以及饱满隆起的光洁耻丘、阴阜,底下紧密封闭的凹纹……
这个形状是----石女!
不,是‘大地石女’!
她的牝户必须历尽千万雕琢,才能够打开!
打开之后,就是圣器:大地花冠!
为什么,老天要给一个男人这么多的磨难?要承担如此重大的责任?
杨明无声呐喊着:始祖大人啊,难道你为红龙之首设置的牢固封印,要提前打开了吗?
……应该让她躺在床上,叉开双腿,接受更进一步的仔细查验吗?
柔然宁静的看着杨明……而他,却是双眼一片茫然,还渐渐的躬起了身体,脸上流露出痛苦和忍耐的神情。
杨明闭上了眼睛。
……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他默诵《佛说般若波罗蜜多心经》。
好像还不够,他又默颂《金刚经》偈: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做如是观。
还是不行,他只好睁开眼睛,对柔然说:“你先穿好衣服……我歇一会再和你说。”
柔然不明所以,依言穿上衣服。
“你不舒服吗?为什么弯着身体不动弹?”她问。
“没事,一会就好了。”杨明深深呼吸。
终于,他长嘘了口气,慢慢挺起身来……又慢慢站起来,然后向着柔然、微微鞠躬致意。
“怎么了?”柔然也站起来。
“其实,我不是一个随便的人……哦,随便的鬼。”杨明真挚的说。
柔然惊讶地看着他,不明白他的意思。
“婚姻大事,怎么能够轻率行事、苟且行房?因此,你要做好一切准备----在月圆之夜、鲜血涂染之禁地,披上洁白的婚纱,成为吸血鬼的新娘。”
杨明拖着柔然匆匆下楼。
老铁匠从一个房间里走了出来,一边系紧裤带。
杨明惊讶的问:“老铁匠,你还真嫖了?”
“当然,男子汉大丈夫,说嫖就嫖……你呢?肏过了吗?”老铁匠关切的看着他们。
“靠!我是这么随便的人吗?当然要举行过婚礼,才能……那啥。”杨明严肃认真的说。
“什么婚礼?那有这么多时间让你玩过家家?赶紧肏好了完事!”老铁匠恼火的说。
“哎呀,你不明白……总之现在是办不了事,要回去做准备工作,争取在月圆之夜完成婚礼。”
“月圆之夜?还有好几天,兽人族的杀手都追进来了----你还是在这里把她办了吧,我盯着看比较放心。”
“矮油,你不懂,心急肏不了石女的……噢,不是……柔然,我骗他的。”杨明失言了,赶紧回头安抚柔然……
“什么?柔然是石女?!”老铁匠吃了一惊。
柔然原本听着两个男人的对话、正羞得面红耳赤躲在杨明背后;听到这里,登时也变了脸色,她结结巴巴的问:“我、我是石女?”
“……石女又怎么样?铁女我都能打出洞来,兼搞大肚子!”杨明气恼的说。
“真的?你……别骗我。”柔然眼红红的,伸手抹着眼角。
“那……就靠你了。”老铁匠叹息着说。
“好,走了……那个谁,免了老铁匠的单,自己去会馆领赏!”
“谢谢东家老爷!”妇人惊喜叫道。
杨明拖着柔然一溜烟回去房车,叫醒桑迪开车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