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二字,她自当无视,送完宝宝上学仍没见他发送其他nei容,心下倒是异常怪异起来。
拿起的画笔不自觉停顿,随后放下。
算了,反正话费都是他给充值的,一个国际漫游电话代表不了什么。
拨出去的电话很快接通。
一个日本女人的声音传来,讲的是日文,娇娇软软的好不动听。
他的私人手机怎么会在别的女人那里?鸭子听雷的只听懂了一句日常问候语。行动比思想更快一步,岑小南当即挂了电话。
抬头再看空白一片的画纸,她觉得,一天的好心情似乎从上一秒开始,消失殆尽。
当晚,固定的“查勤”电话没有响起。晚上一口气连画三幅作品的岑小南看看时间,接近凌晨时分。洗漱一番后,阖上酸涩的眼皮便沉沉睡去。
隔天一早还得乖乖爬起来护送宝宝上学,等她再回到靳宅的时候,陈嫂的表情看似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少夫人,少爷同我交待让您务必要回他电话。”
她不就是在车上发现自己手机忘了带,在某人拨通司机的电话后直接挂断。他还真是对为难老实人这种事儿乐此不疲。
陈嫂把她的手机递过来时,他的来电准时杀到。岑小南真的怀疑他是否在整座屋子里安了监控,否则怎会连她一点小动作都摸得这般清楚。
“小南,你昨天是不是给我打了电话?”低哑的声响听起来像是刚刚睡醒。
她懒懒应了一声。
“抱歉,昨天进了医院,可能在途中手机掉了,今早醒来护士长才把手机拿还给我。”
听到这,岑小南滞了一下。
原来他不仅仅是刚睡醒,还生病住了院。
“你解释完了?”她浅淡地问了一句。
那边静默了几秒,他的呼吸声陡然加重,“岑小南,你就是个胆小鬼!”
她不用想都知道,他在那边又是咬牙切齿的风景,若是她在他面前,指不定他又要掐着她身子却又对她无可奈何。
“你要是大胆的话,敢不敢不要躲在日本,回来再看医生!”岑小南重重说完这句话,飞速掐掉了电话。
脸颊一热,还好不是在陈嫂面前接听的电话,否则身在日本的男人看到她此刻的模样,嘴巴要咧到耳根子后边去吧。
如同她想象一般,被切断通话的靳亦浚坐在病床上先是怒瞪手机屏幕一眼,旋即慢慢回味着她刚才那句话,感受到其中向他外露的情意,一张苍白的俊容顿时绽开灿烂的笑花,洁白整齐的牙齿比外头明媚的阳光还要闪耀几分。
两天后,处理好某些不得不由当家的参加的重大事议,靳亦浚带着几名下属提前回国。
私人飞机停在自家的停机坪上,亦步亦趋跟在身后的佣人们从少爷脚步如飞的脚下便能看出他此刻的迫不及待。
“你去哪了?”
电话一接通,岑小南就听到他的质问,和坐在咖啡馆商务桌的好几位同学做了个手势,她拿着手机走到一旁。
“你回来了?”
“嗯。”谁知道惊喜落了空,迎接他的只有佣人和满室的冷清。
单字音节都能听出他的不满和郁结。
“你先休息会儿,我和同学们敲定下展览会最后的事宜就回去。”
她难得耐心的解释让那头本是一肚子火气的男人一时间消了火,像一头被顺了毛的狮子,温驯地应了声便挂了电话。
会议结束后恰好是接宝宝们回家的时间。回到靳宅后岑小南并没有第一时间回到主卧,而是带着两个宝宝到浴室里洗白白。
浴缸里放着数只消毒过的小黄鸭,幸儿和小贠坐在满是泡沫的浴缸里边玩得不亦乐乎,拍得水花溅得到处都是。
“岑或幸,岑则贠,你们把妈咪的衣服全都弄湿了。”
听到妈咪的小小警告,两岁半的宝宝们立马装作乖巧的鬼灵睛样儿,在见到有人进来后,高兴的大叫声险些刺破岑小南的耳膜。
“爹地爹地……”
半蹲在地上的岑小南还未来得及回头就被人从后面抱了个满怀。
“敢欺负我的小公主和儿子,你这妈咪真是欠调教。”带着惺忪之意的轻柔嗓音在她耳边响起,温热的气息直扑她脸上。
两个孩子将近大半个月没见到他们的老爸,一个个光着小身子带着满身泡沫直扑上前,到最后蹭得靳亦浚的家居服上全是水渍。
岑小南给他一个幸灾乐祸的眼神。但到底看在他是个病人的份上,和他一块儿帮宝宝们 ? 洗好澡、换好衣服。
等两个人能独处已是晚饭时间过后。
病人最大,病人最大。九点过后就被拖到大床上当布偶的岑小南在心里默念。身后一只八爪鱼紧紧缠着她的腰身,黏人的吮吻不断落在她的耳廓及脖颈之际。
嗅着她身上独有的馨香,靳亦浚安心之余更是迷醉其中。他只是很想很想她,亲吻代表想念,因此在吻了一阵后,他便松开她,扶着她的脸非要她跟他对视不可。
还能有比他更黏人的大型犬只吗?岑小南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老婆,展览会的事情用不用我帮忙?”抱她抱得紧紧的,望入她的眼却是若有所思。
她瞅了他一眼,“不用。”
他的眸色沉了沉,音阳怪气地哼了一声。在她要开口之前一把封住她的嘴,大手所到之处都是她的敏感部位。惹来她不住逸出娇吟。
隔天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