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又发了一张合影。里面是杏城大学的学校领导还有她跟井素儿。给他们拍照的人是许湛,亲手发微博的也是许湛。
蒋宇阳的手术钱由江音音和学校各捐了一半,剩下的后续金额由井素儿和网友的募捐款承担。
十一月一眨眼就到了,这几个月,江音音除了做美妆博,偶尔接杂志封面的拍摄和大牌新款包的代言。井素儿这个怀胎五六个月的孕妇则被勒令在好好休养不允许去福利院和孩子们做游戏,危险动作一律禁止。
井素儿这个爱玩的,生活一下子变得乏味起来。不知哪天起,她向母婴用品伸出了魔爪,连带着把江音音也拐进了坑,两个女人乐此不疲。
于是,许湛几乎每次下班回家都能发现自己家里又多了些小衣服,总有一种不是井素儿怀孕而是江音音怀孕了的错觉。
一天他洗完澡回卧室,惊觉房里多了个婴儿推车,“老婆啊”
“老公,”江音音正坐在床上叠衣服,“清甜也怀孕了,四个月。”
许湛走近,挂起的笑容慢慢变得促狭:“音音,我们什么时候自己生一个”这些日子的叶酸绝不能让他的音音白吃。
婴儿推车,被拒之卧室门外。
床头抽屉的神秘小盒子没有物尽其用,温言细语下,江音音很快沉醉在了温柔乡。
直到audrey arren受邀来中国,两个女人疯狂的采购才告一段落。井素儿热情地把audrey arre接到家里,殷切款待。
冬天越来越近,新一轮时装周紧锣密鼓地安排起来。今年井素儿怀孕了工作暂停,江音音恢复了训练,等十二月会和audrey arren一起飞法国。
第40颗糖
就算是训练的日子, 许湛也雷打不动地给老婆送饭,一如高中夏天里天天送到江音音教室门口的矿泉水。
根据江音音的情况, 这位厨师的食谱有针对性地改了改, 越来越健康营养。他的肌肉线条也跟着愈发坚实睛。
今年走得迟,回得早。十二月中旬才飞法国,月底就回来过元旦了。
上飞机前, 江音音去医院复查脚踝的伤,顺便和家人做了套体检。一家人健健康康, 就是她生理期仍然很正常,没有怀孕。
虽说两个人口上念着想要孩子,但也只有几次没有做措施,没怀孕是情理之中, 可又意外地觉得失落。
仔细想想, 她一定是身边那些当妈妈的朋友骤多,再加上隔三差五抽空去福利院和孩子们在一块玩游戏, 被潜移默化地熏陶,开始期待她和许湛以后的孩子会长什么样。
出国前夕, 许湛不知从哪儿翻出了江音音小时候的照片。照片里扎着双马尾的小女孩像个漂亮的洋娃娃,五官小巧可人。
许湛将长大后的小女孩抱在自己怀里,亲了亲她的脸颊, 说:“以后生个女儿, 和你一样好看。”
“为什么不是儿子”江音音坐在他的腿上, 侧过脸问。
“要是生的儿子和我小时候很像, 还要让你多草心。女儿的话就该像你, 又乖又听话。”许湛摩挲着她的发鬓,将唇瓣贴了上去。
江音音:“哪有你这样的”还没生就嫌弃起儿子来了。
中国到法国,6个小时的时差。即使两人异地分别过很多次,他还是会不厌其烦地嘱咐她在国外照顾好自己。
许久没见的朋友又在秀台上见面了。不少人得知江音音刚结婚,说她结婚后人更漂亮了。
经过一年,江音音在国外的人气比去年更高。不少赶来的中国记者以她做拍摄重点。
紧张而紧凑的排练总是让脚不太好受,就算是正常人都觉得苦不堪言,更别说江音音这个受过伤的,好在她到十二月底就走了,熬一熬就过去了。
她正和许湛商量着买点什么带回国给父母,就收到了年度颁奖晚会的要求,在31号。一年一度,规模很大,袁姐也建议她去,算是给这一年画上圆满的句号。
于是,江音音回国直接飞的沪市。只不过落地后赶在颁奖晚会前去了趟医院。
可能是前阵子训练过度又作息颠倒,现在从脚踝到脚趾,没有不疼的。医生给她开了药膏。
江音音是想涂的,但是一碰就疼。擦了两下之后碰都不想碰,默默穿上平底鞋,能坐着绝对不站着。
她的性子,许湛再清楚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