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却说容恒一进宅子,便目的明确地往一个方向而去。
燕、萧二人则在容恒后面跟着。
有护院想要阻拦,皆被容恒一剑杀了。
不一会,三人便来到了宅子里的大堂处,瞧见了正与钟海说话的沈祁玉。
沈祁玉正与钟海说着话,忽却一阵的异样,正想回头查看,脖子边却横亘上了一样熟悉的冰冷事物!
沈祁玉立时僵住了身子,那天被容恒的剑横在脖子上的记忆回笼。
他慢慢地转过身去,印入眼帘的,果真是容恒那张面无表情的脸!
沈祁玉干干地笑了笑:“容兄……”
容恒冷冷道:“阿舒在哪?”说着把剑往里送了送,沈祁玉的脖子上顿时渗出了血来。
沈祁玉满头大汗,打着哈哈道:“容兄,有话好好说……”
容恒面无表情地又将手中的剑往里推,于是沈祁玉脖子上的血流得更多了。
沈祁玉的神色更是僵硬。
一旁的钟海终于反应过来了,指着容恒的鼻子骂道:“阁下何人!还不快放开我少庄主!”
容恒面无表情地转向他,手中的剑微动。
沈祁玉的瞳孔急剧紧缩,脱口而出:“容兄!莫要动剑!我带你去见江姑娘!”
沈祁玉此人,虽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然却也有可取之处。自他母亲死后,他最为看重身边人,而最上心的莫过于两人,一是他的父亲,二便是眼前陪伴他长大感情极深的钟海。
是以为防钟海被无所顾忌的容恒杀害,沈祁玉只得妥协。
他起身便打算带容恒去江舒苒所在的院子,走到大堂门口便见到燕与非与另一个不认识的姑娘在看着他,便对着燕与非笑了笑,叹气道:“燕兄……钟叔便拜托你照看一下。”
燕与非见状,摇摇头无奈道:“沈兄,你这又是何必呢?”
沈祁玉艰涩地笑了笑,道:“沈某不是什么甘愿屈居人下之人,且有些事,不去搏一搏,你又怎知不能成功?”
只是这次,他失败了而已。
然他却心中疑惑至极:容恒到底是如何知晓他们到了这相城,又追了过来的?
沈祁玉带着容恒一路穿过一个个走廊,来到江舒苒的院子。
他们的身后跟着不知为何跟了上来的萧晴儿。
容恒与沈祁玉两人,一个是懒得去理会,一个是没工夫去管,于是萧晴儿就这么一路跟了过来。
“就是这里了。”沈祁玉停在江舒苒的屋前,笑了笑说道。他掏出一把钥匙,递给了容恒:“我将门锁上了,这是钥匙。”
容恒淡瞥那钥匙一眼,神色更冷。
他冷声道:“不必。”
说着便走到门前,手中的剑一挥,“咔”的一下,门上的锁立时被劈成两半!
随后,他微顿了一下,眼眸微微暗了一瞬,才推门进去。
然一进去,他却顿住了。
只因在江舒苒的房nei,地上竟躺着一个生死不知的紫衣男子!
而江舒苒正蹲在紫衣男子的身边,托腮好奇地打量着他。
听到开门声,她转头看去,却一下愣住了。
“无痕?”江舒苒眼眸微微睁大,不可置信道。
容恒眼眸微微柔和下来,快速走至她跟前,对着她伸出手。
“是我。”
江舒苒白他一眼,一把拍开他的手,自己站了起来,随后微笑着讽刺道:“你来得可真早啊!才过了几个时辰你就找到我了呢!真厉害!”
容恒无措地抿唇,歉然道:“抱歉,我来晚了。”
江舒苒哼了一声,负气地不去理他。
容恒更是无措,亦是极为歉疚。端看这被锁住的屋子,便可知晓江舒苒一路上受了多少委屈,可他非但不在她的身边,还来的这么晚,也难怪江舒苒会生气了。
门外的沈祁玉见里面久久没有动静,终是没忍住走进来看了看。至于萧晴儿,她也早已按捺不住好奇心往里走了。
沈祁玉一进门,立时便看到了地上的紫衣男子,顿时大惊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