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坐在这里等上半个时辰。
淼淼听了忙应下,笑着将周秀送了出去,待他的背影消失后才收了笑容,苦着脸转身回去,看到陆语还坐在那里,便忍不住道:“你说他方才那些话是什么意思啊?我怎么听着那么别扭。”
“他让你忘了其余人,好好在宫中过日子。”陆语想了一下,两句话总结了下,虽然他也不太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他的一句话惊醒梦中人,淼淼一拍桌子,恍然大悟道:“他不会是以为我偷人了?!”
“偷人?你把人藏哪了?”陆语真诚的问。
淼淼沉默一瞬,最后无奈的叹了声气,或许是她对陆晟的抗拒,让周秀以为她心里有别人,所以才会对自己说出那些话。她无奈的看了眼陆语,道:“等你长大了就知道是什么意思了,现在,赶紧帮我想想办法,这花怎么办?”
她说着话,将折好的衣裳重新拆开,露出上面的蓝花。
陆语又看了眼,面无表情道:“拆了。”
“……你第一天认识你哥?”这玩意儿可以丑,但绝对不能拆,否则陆晟以为她啥都没干,估计会很生气。
陆语耸耸肩:“那我就不知道了。”说完就转身出去找大腚了,把淼淼的烂摊子完全留给了她自己。
淼淼一个人在厅中对着丑花发了会儿呆,最后选择拿了针线,试着补救一下,不指望它变得多好看,最起码要用颜色更深的线将上面的亮蓝色给盖一下。
小半个时辰后,她看着从亮蓝色变成灰蓝色的丑花,再次陷入了沉思。
“……算了,没救了,等死。”淼淼垂头丧气的将衣裳收拾好,本来要将信件放在一起的手顿了一下,最后想了想还是决定信按原计划晚上再给。
这么想着,她拿着信转身回房,将信放到了衣柜里,跟那个没有做完的荷包放在了一起。
“先用衣裳探探口风,如果不生气,说明心情很好,那晚上再给他信,如果生气了,那就晚几天。”淼淼拍了拍手,满意的回厅中拿衣裳,却在进去时看到了一个高大的背影。
她心中一紧,刚要叫出‘皇上’两个字,那人便转过身来,带着笑意的眼睛温和的看着她,而他的手中则捏着陆晟的外衣袖子,似乎她没来之前,就一直在‘欣赏’她的大作。
淼淼有些难为情,走上前去福身:“国师,您怎么来了?”
“这是你给皇上绣的花?”国师笑着问。
淼淼顿了一下,干笑道:“是啊,特别丑,这已经是奴婢能绣出来的最好的了。”
“怎么会,很好看,皇上一定喜欢,”国师说完顿了一下,意味深长的补充一句,“因为本座也喜欢。”
……骗鬼呢,你眼里的嘲讽已经装不下了好么。淼淼配合的假笑一声:“国师就别取笑奴婢了,您现在不该是在接待来使么,怎么会到奴婢这里来?”
说完,她看了眼桌上多出的木盒,了然道:“是要取血了么?”可也不对啊,取血昨天明天都可以,何必非要赶到今日最忙的时候过来。
国师闻言脸上的笑意淡了些:“若不是前几日皇上不准本座进宫,本座便早就来了,今日也是趁着草办寿宴一事,趁机过来找你的。”
“怎么了?”淼淼闻言不自觉的紧张起来,总觉得好像有什么大事发生。
国师看了她一眼,叹息道:“先将血取了,待会儿本座再与你详细说。”
淼淼不敢耽搁,忙挽起袖子递给他,许久没有割腕,胳膊上的疤痕已经淡得没有痕迹了,国师握住她纤细的手腕时有些犹豫。
“国师?”淼淼提醒,总觉得今天的他似乎有些不对劲。
国师轻笑一声,手起刀落的瞬间,血液顺着她的胳膊往器皿中流,淼淼疼得倒吸一口冷气,咬着牙坚持着,不知不觉背后就起了一层薄汗。
待到取完满满一盅,淼淼的脸色都开始泛白了。国师将她的手腕包扎好,蹙眉道:“这些日子你身子还未调养过来,若不是药引已经用完,断不会这么贸然取血的,你平日记得多休息,多用些补品。”
“知道了国师,对了,您方才要跟奴婢说什么?”忍过最初的疼,麻沸散的效果便慢慢出现了,此刻她的胳膊麻麻的,并不觉得有多疼了。
国师直视她略显天真的眼睛,半晌道:“你可知道,今日寿宴上,皇上要立你为后?”
“……?!!”淼淼的脸从茫然到呆滞再到震惊,不过用了一秒都不到的时间,她惊慌道,“不知道呀!皇上从来没跟我说过!”
说完她猛地想起,方才周秀那些意味不明的话,加上国师如今又亲自找来,她当即对这件事信了大半。
难怪陆晟这几天都没来搔扰她,难怪没有再跟她提立后的事,合着憋个大招在这儿等着她呢!
淼淼一时慌乱,求助的看向国师:“皇上今日就要立后?那我今天过完就成皇后了?”
国师蹙眉:“你想做皇后?”
“当然不想!”淼淼想也不想的回答,开玩笑,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