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上一辈人,而他和温浅不该是这样。
温浅于他而言到底算什么?不得不说有习惯的因素,还有,他曾想要和她好好过下去……
因为她,他曾想过以后,从来没有那个人曾让他生出过这种念头。
只不过这中间出了些错误,是他也从未想到的错。
最错的事情莫过于此,守着一个错误的念头,固执己见,伤人伤己。
而霍聿深就是如此。
一直等到温浅的身影消失在茫茫夜色里,他才开始慢慢走回去,倘若这算错,或许他真的会一直错着下去。
……
霍聿深出现在家里的时间开始变得只有晚上,很准时,大致是到夕阳落下之前他绝对会回来,倒是和曾经有一段时间形成了反差。
那时候,他总是在夜里出去罢了。
温浅在等,她虽然什么事情也不做,但总有些人会找到她。
那天,温浅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
在看到电话号码的那一串数字前,她就有一种念头,这个人是宋蕴知,很强烈的感觉,而后来的事实证明这是真的。
电话那头的人和她说:“我可以想办法让你离开。”
听到这话,温浅倒是低笑出声来,道:“宋小姐,我凭什么能相信你?”
这一家人也真是好笑,看着总是这一幅为他人着想的样子,可这骨子里打的到底是什么主意,谁知道呢?
“你不想知道你舅舅的情况怎么样?”
温浅反问:“难道你知道?”
宋蕴知肯定不会知道这些事,可有人会知道。
霍聿深做的再多事情,霍明妩只要有心了解就能知道。
大概也是不愿意费口舌,过了也没多久,宋蕴知沉默了会儿,说:“你和承之这样耗着,又有什么意思呢?”
“是啊,我也觉得很没意思。”
后来,温浅挂断了电话,默默地记下了这一串数字。
她不是不在乎舅舅那边的情况是怎样,只是舅舅很显然到现在都不愿意用自己的事情来牵绊她,或许有些事情她不知道,也是他们不愿意让她知道。
这二十多年来真的没有为自己活过那么一次,想来也真的能算得上是窝囊。
又是那老时间,温浅又见到了霍聿深,她和他唯一的交流,一定是在床上。
不见得没有感情就不能做ai,事后他也会抱着她睡,而她却从来不会和他说话,哪怕一个字也不。
这天霍聿深带回来一个消息,是一份结婚请柬。
温浅多看了两眼,却也没主动问是什么,自顾自的就打算从他身边走过。
霍聿深却在此时握着她的手臂继而让她坐在他腿上,轻搂着她的腰低声说:“怎么不问问?”
温浅也不挣扎,就只是很平静看着他。
“我为什么要白费口舌?”
反正不管如何,他都会说。
霍聿深倒是低声笑开,也猜不到他的心情究竟是好是坏,“三天后顾庭东的婚礼,和我一起去看看?”
听到这话之后温浅的眸色暗了暗,沉默了很久。
倒也不是说她还在想着顾庭东,只是觉得有遗憾。
她忘不了那时候顾庭东满是怅然和遗憾的语气,他说,若是有可能,真想做个罪人。
都说好事多磨,拖了这么久终于算是尘埃落定,可温浅想,或许他会过得不幸福,可无论怎样,她只能希望他好。
温浅的沉默让霍聿深的神色渐渐不佳,他也不言语,稍稍收紧圈在她腰上的手。
她侧眸将视线落在他身上,看着他这双平静深邃的眼睛,轻描淡写地说:“我不去。”
“为什么不去?”他轻按着她的脑后,将她整个人靠近他。
男人略带灼热的气息撩过她的耳畔,是种致命般的危险。
“给自己添堵的事情,我不想做。”温浅仍是这语气,却又引得他勃然大怒。
霍聿深将她轻而易举的抱起,沉着脸色走进二楼的主卧。
夜色已暗,他将她重重抵在门后,手掌落在她纤细白皙的颈间,危险的眯起眸子。仿佛只要他手下再多用这么一点力,就再也听不到从她嘴里说出来那些他不爱听的话。
他的手掌一点点收紧。
而她丝毫不反抗。
黑暗之中两人的视线都咄咄逼人的望着对方,真有一种不死不休的感觉。
脖子上的痛和窒息感让她皱了皱眉,而后,他却松了手,指腹轻抚过被他掐过的那一块细嫩的肤,慢条斯理道:“温浅,不中听的话我一向听不得。”
他还是会和她做尽那些夫妻之间应该发生的事情,可让温浅觉得,她从头到尾也不过就是他的情人罢了,或许连这个也算不上。
霍聿深也试着让她和他一起,可她的每一次不配合,都会让他更想折磨她。
那晚的夜色很暗沉,唯一的睡眠灯也被打碎,就是在这暗沉沉的黑暗之中,温浅仿佛看到自己这一条路是真的走到头了。
早上霍聿深起的早,睁眼的时候却发现身边也没了人,立刻没了睡意视线在房间里徘徊着。
一直到走到楼下时,他才看到温浅在餐桌前安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