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芙置於他宽背上的小手,握了又松了,松了又握了,犹豫着,最後才鼓起勇气抬起头看向额头冒着豆大汗珠的他。
她知道他为了自己正努力压抑着自己的冲动,段宴若曾经跟她提过,到了这时期的男人是非常难受的,若不解放,痛苦难耐,有些人甚至会变成头疯狂残暴的野兽来。
「我害怕。」她控制不住自己不断轻颤的身子,咽着口水告诉怒海实情。
「我也是,因为我担心会伤害了你。」
怒海抚着她紧张的小脸,逼迫自己必须要慢下来,即使他感觉自己将要爆炸,他也必须忍住,因为他爱她,所以他不希望为她带来任何不好的回忆,尤其是痛楚。
「但……你很不舒服对吧?」丽芙看着他胀红的脸,知道他为自己已忍耐到了极限。
「如果你真的害怕,我们可以等你准备好再尝试,剩下的,我可以自己解决。」怒海亲吻了下她的唇,做出让他折磨却不後悔的决定。
丽芙静静看着眼前不停粗喘着气,为自己努力压抑兽性的男人,那她是不是也该为了他做出些努力来。
这时脑中又跃出了段宴若对她的开释――『回总会叫人感到紧张,但过了,接受了,就会慢慢回归於自然,到时便会明白男女间的接触竟是如此的迷人,甚至让人感到甜蜜至欲罢不能。』
「我想试试,因为我不想让你痛苦,况且今晚不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前面的仪式我们都错过了,至少这个,我们不能再错过了。」
怒海听完後,激动的吻住丽芙,为两人暂停的情慾再次点起焰火,丽芙依着段宴若的指示,学着回应眼前的男人,为他带来快乐,并告诉他,自己喜欢什麽样的接触,进而建构起两人更加融洽的桥梁。
怒海一感觉到丽芙的小舌学着与自己交缠旋绕,他知道自己的自制瓦解了,他需要更深入更直接的接触。
但这之前他必须确定眼前的女人已经准备好了。
「抱好我。」
做下指示,便捧起丽芙娇巧圆翘的臀,将紧紧缠抱着自己的丽芙,抱往两人将完成最後重要仪式的喜床边。
将她轻轻放上床,迷醉地看着那优美白皙如脂的身躯,躺在绣着百子图的朱红床褥上。
她真的好美,美的叫他想占有她,并独占她,甚至想撕毁她。
他想在她每寸肌肤上都烙印上属於自己的印记。
这种蛮横的想法叫他害怕,却又兴奋着,他失去控制了,不再冷静,但他却不希望自己恢复。
这一刻他终於明白他主子为何总能为段宴若失控发狂的原因了,一切都因为他爱她,付出一切的爱着,甚至饥渴的希望她回应。
寡情冷漠的他,还是逃不开情这个字。
因为他发觉自己爱丽芙,爱得彻底且让自己害怕,但他竟一点也不在乎自己这样的偏执,甚至觉得是那样的自然。
就如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一切那般,是那样的理所应当。
他兴奋却缓慢地脱去自己身上的衣物,暗暗苦笑自己微颤的手,因为他竟如即将初尝禁果的小男孩般,紧张得快要不能自己。
当他脱下身上最後一件衣物时,心跳竟快得让平时冷静惯了的他,频频咽下紧张的口水。
但紧张的人不仅仅只有他一人,还有即将初经人事的丽芙。
丽芙一见到那即将进入她体内的粗壮物体时,她惊恐地紧握拳头,逼迫自己停止颤抖并放松下来,但她就是放松不了。
怒海自然察觉到了,他爬上床,放下喜幛,让本通亮的空间,光度瞬间骤降泰半,幽暗让丽芙对於裸露的不自在放松不少,不过却也让全身的感知细胞大张。
让她更清楚的听到怒海的呼吸声,在床上移动的沙沙声,甚至闻到怒海身上带着竹叶气息的玉瓍酿香气。
「怒海。」她无助的喊了他一声。
「我在这里,别怕。」
怒海躺到她身旁,紧贴着她的身体,为她带来温暖,却也为她的紧张带来更强烈的波涛。
「放松……我不会伤害你的,相信我。」
他伸手抚摸着丽芙那双笔直纤长的腿,直至感受到她的放松,才温柔地分开她的双腿,以长期练剑而略为变形的粗指,缓缓进入她始终水意潺潺的穴中。
丽芙清楚的感觉到那手指指节,一节节进入身体并扩张甬道的感觉,尤其当那粗指整只没入甬道深处时,丽芙忍不住圆睁起滢滢的水眸,向後拉长起颈子,呼息瞬间止息,紧缩起秀致的脚趾。
尤其当怒海开始抽动起粗指时,丽芙的花径像张贪婪的嘴般,不断地吸吮着那粗指,宛如要将那粗指吸入甬道深处般,让怒海抽动困难。
「咬太紧了,放松些,乖!」他轻啃了口丽芙的嫩肩,提醒着她就要将他的手指给绞断了。
或许是啃咬的痛楚,也或许是爱液的涌现,怒海终於能顺利地在她的甬道内抽动,进而开始寻找丽芙的弱点。
很快的,他便发现当自己碰触到甬道内的某块嫩肉时,丽芙的呼吸骤然停止,身子颤抖,柔细的双手更是无助地紧绞着床褥,流出珍珠般晶莹的眼泪来。
童年便在困苦中生长的怒海,嫌少有淘气的心态,因为那是不容许的,但此刻的他,却像是找回童心的孩子般,淘气地对着那嫩肉不断的揉压搓弄,让丽芙娇吟不止。
一开始丽芙无法忍受这一阵阵的快慰,但随着高潮的剧增,她竟本能地用白细的双腿夹住怒海粗壮的手臂,彷佛深怕他离开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