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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三回~烙印(H)
    「要它?还是要我?」左砚衡边说边以因花液而半湿的流苏,轻扫着她发胀,早已不堪一击的花蒂,逼她流出更多因慾求不满的泪水。

    段宴若蠕动着被情慾控制着的身躯,呜咽地以唇语回答着他:『我要你。』

    早知道她会这样回答,左砚衡得逞地将那已被段宴若分泌出来的花液给浸湿一片的玉佩,挂上她的颈项,让玉佩贴於她两乳的深壑中,彷佛从来没离开过般。

    满意地看着玉佩回归原处,才起身离开床沿,将自己身上的衣物一件件脱去,直至露出平时锻链有素的结实身材。

    段宴若不知是期待接下来的接触?还是被左砚衡已然成熟的身躯吸引?

    喉头紧缩得令她频频咽口水,但无论她怎麽咽,也改善不了口中的乾涸。

    尤其当双眼注视到他两腿间那高扬的狰狞时,更叫她心跳加快,甚至感到恐惧,因为那龙阳似乎比以前大了些尺寸,过去光是要适应那大小就让她痛苦了一阵子,如今她已有数月没有与他交媾,不晓得是否还能如以往那般顺利的吞入,一想到接下来可能会带来的痛苦,便令她控制不住地颤抖。

    左砚衡没有马上要了段宴若,他反而是以双手指腹游走在她敏感滑嫩的肌肤上,感受着段宴若随着他指腹的游走,而吐露出的无助感。

    最後才来到她湿润无比的花穴口,若有似无地轻触着那已然肥美成熟的花唇,引来段宴若一阵难受的酥麻,频频将娇弱的身子往他身上磨去。

    「不急,我还没有赏够你的身子。」

    话落便将两指停留在那柔嫩的花蒂上,时而夹击,时而按捏,却每每在段宴若要高潮前离开。

    始终得不到解脱的段宴若,哭得宛如泪人儿,大张的腿因时间过长,已开始酸软麻痹,体内无法平歇的慾望,身体上的麻痛,让她痛苦的将脸埋入自己的手臂里,悲凄地哭了起来。

    左砚衡却不在乎地继续他的掳掠,因为他心中的气至今依然无法平息。

    他要她这辈子都记得今日的教训,让她永远也无法离开自己。

    炙热的龙阳贴在她湿润的花瓣口,轻摩慢戳,沿着花唇与花蒂周围细细画着,像是摸索又像是在试探,就是不愿给她一个痛快,总是龟头才进去,便又退了出来,彷佛刚才的进入是不小心般。

    总得不到释放的结果,让段宴若无法再应付永不间断的快感,紧绷的身躯早已失去了气力,如滩烂泥地瘫躺在被自己汗水弄湿的床褥上,闭眼,已不愿再做任何反应了。

    看着她跟自己赌气的娇嗔模样,让他忍不住露出宠溺的微笑。

    但这不表示他便就这样饶了她,因为他需要她完全的臣服,直至完全记住这天为止。

    粗糙的大掌沿着渗着晶莹汗水的腰侧一路往上,来到段宴若饱满的胸前,先是温柔地揉捏着她嫣红的乳尖,随後整个罩住,惩罚似的重捏着,没一会儿便在她滑嫩的乳肉上留下他的掌印。

    而段宴若则因为过多的疼痛而挣扎过度,将手腕扯出更深的瘀痕来,而脚踝则承受不了过多的摩擦,已然开始渗血。

    左砚衡看到这情形,本准备好的所有报复,在这瞬间消弭了泰半,不忍再折磨。

    伸手松开绑住她的腰带,与扣住脚踝的银链,伸手拨开那张被湿润发丝掩盖住的小脸,捧着它,与自己新生胡渣的脸摩娑着,刚毅的唇更是有意无意地轻吻着,像是安抚又像是在道歉刚才的粗暴。

    只是随着吻的逐渐加深,温柔已难把持,吸吮的力道开始显得蛮横。

    很快的,左砚衡便将段宴若肺部的空气给掠夺一净,让她差点窒息昏厥。

    他额抵着她的额,轻喘着气,凝视着她迷离的双眼,痛苦地对她说:「别再离开我了。」这不是命令,而是他最卑微的请求。

    语落,便抬手解开了段宴若的哑穴,因为他想亲耳听到她的承诺。

    意识终於清明的段宴若,压抑着将左砚衡的硬挺推入体内的慾望,唇贴着他的唇道:「我好想你。」

    这四个字胜千言万语,更为真实真切。

    左砚衡一听,本想要她一个解释,但在这一刻,所有解释都不重要了,低头便狠狠吻住眼前这总能轻易拉扯他的心的女人,将这些日子以来的煎熬担忧全发泄在这吻里。

    「要我……要我……」段宴若在亲吻间,哀求着左砚衡给她个痛快。

    而早已忍耐至极限的左砚衡,自然不会辜负她的要求。

    伸手将她从床舖上拉起,让她坐於自己腿上,坚硬的龙阳磨擦了下她水泽泛滥的花穴与脆弱的花蒂,确定她准备好後,修长十指捧住她白嫩的雪臀,在她来不及反应下,往上一顶,坚硬的龙阳便刺入段宴若蜜潮满溢的花穴中,将两人的私处紧密衔接在一起,一丝空隙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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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刚才才注意到自己把发文时间预约提早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