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橘黄的烛光照亮这简约却不失精致的厢房,一名浑身赤裸的女子,细瘦的手腕被束於床头,她使劲地想将双手从将她自由剥夺而去的男用腰带中逃脱,却只是在手腕上留下殷红的瘀痕。
她的挣扎换来的是使原本披散在胸前,用来遮掩住两枚诱人蓓蕾的秀丽长发,在挣扎中而散落分开,使浑圆饱满的两乳霍然挺立在眼前衔着诡笑的男子面前。
而她未经阳光曝晒过的白皙肌肤,在墨黑床布的衬托下,显得更加细嫩透白,彷佛一碰即碎般,叫人生怜。
修长纤瘦的双腿,更是被大大的分开,以小姆指粗的银链固定於床舖两侧,银链随着她挣扎的动作不断发出清脆的响声,令坐於床畔的男子,呼息开始不稳,但最吸引他的不是那声响,而是那一览无遗的女性秘穴。
柔软卷曲的幽黑细毛,覆盖着那总能让段宴若高潮疯狂的花蒂,透着粉红光泽的花穴,在段宴若挣扎间,如张多话的小嘴,一张一合地吸引着男子的目光,迷惑他的理智,使他的手情不自禁地探访并深入。
段宴若被他熟练的勾弄揉捏,几度想合上腿,阻止他过深的深入,无奈两腿的脚踝被银链绑住,使她只能不断的将臀部往後退,但挪动范围有限,加上眼前的男人根本就是个无赖,她每退一些,他便惩戒似的,进得比她刚退的更多,逼得她只能发出无力的呻吟。
数次想开口阻止,但碍於左砚衡未将她的哑穴解开,她只能粗喘着息,扭动着身躯抵御着他的进攻。
「是不是想叫我住手?是不是想叫我慢一点?但怎麽办,我不想住手更不想慢下来,因为你没资格这样要求我,在你将我送你的玉佩典当之後,你便失去资格了。」
段宴若红着眼眶,嘴巴一张一合地想解释,但却除了无意义的气声外,什麽也说不出,急得她猛摇着头,不断用唇语要左砚衡解开她的哑穴,让她解释一切,但怒极的左砚衡却视而不见,自顾自地继续发泄着自己对她的不谅解。
「别说你不晓得这玉佩里隐藏的意思!若你真不解,那我现在告诉你,这是只求亲佩,当我将这只玉佩给你时,便告诉你我想娶你,不是什麽侍妾通房的位份,而是我的正妻,是我左砚衡唯一的妻子,为何你就是不懂?我只要你一个,谁也不要!」
左砚衡愤怒地摘下结在腰际上的龙形佩,在双眼盛满愧歉泪水的段宴若面前晃动,控诉着她的迟钝。
段宴若用力眨下蓄满眼眶的泪水,以唇语对左砚衡说:『对不起!』
她不是不懂,而是……当时的情况让她不敢往那个方向想,毕竟他当时就要成亲了,对方还是当今左辅的表亲,这样的亲事怎麽可能推得掉,那可是会为自己、为王爷树立政敌的,所以她才没敢往那层想去,只当是为了讨好她所赠的礼物。
没想到……他竟是认真的。
若她当时知道的话,她绝对不会走的,会留下来陪他面对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一切。
「别跟我道歉,我不需要,因为一点也弥补不了这八个月来的煎熬。」
他将她因愧疚而别开的脸扳正,逼迫她面对自己。
「你知道我这八个月为了找你,几乎到达无所不用其极的地步,甚至数次都以为你已经不在这世上了,每次只要有人说有你的消息,便忍不住开始猜想这次是好还是坏?毕竟你一个女孩子在江湖上行走是件多麽危险的事,况且身旁跟了个貌美如花容易招蜂引蝶的丽娜。
「每日担心着你会不会因为丽娜遇到色心大起的土匪山贼或是牙贩子,担心着你会不会因为没有银两过活而饿死街头,下大雪了,担心你会不会露宿街头被大雪给冻死了,一颗心整天为你悬着吊着,你却一次也没有想过回头找我,甚至越走越远,你知道吗?我这辈子从未为了个女人这般担心过,担心到我吃不下睡不好,求求你,别再让我这样担心了好吗?如果这样继续下去,我怕我会承受不了。」
段宴若听着左砚衡这些日子为自己的担忧,眼泪止不住的掉,因为这时她才注意到他的消瘦与眼下明显的黑。
她只能不断地对他道歉,一次又一次。
但盛怒中的左砚衡,根本无法接受她的道歉,伸手轻柔地拭去她眼角不断流出的泪,可双眼里却满是冷酷,没有一丝的柔情。
「放心,你未来有的是时间还我这些债,因为我不会再让你从我手中远走了。」
话落,便伸手捧住她满是眼泪的脸,狠狠地吻住她,并将她无助的小舌拖出吸吮着,蛮横地掠去她所有的呼息,直至她因缺氧而挣扎才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