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砚衡加速臀下占有她的速度,每一次都充满着蛮横与狂猛,炽热的硬铁随着抽插的动作,不断将甬道内的淫水带出,泼溅在混着他们两人汗水的被褥上,让被褥顿时又加深一层色彩。
随着两人肉体上的拍打速度,很快的段宴若娇嫩的花穴口、大腿内侧与後臀,已被撞出红艳艳的痕迹来。
但左砚衡却对这样的痕迹感到无比的兴奋,因为就如他所说,他想在她身上每寸位置烙印上自己的印记,这红痕便是那印记。
低头含住在他眼前无助抖动的娇乳,他用唇用牙齿极尽所能地在那上头留下一抹抹的吻痕与齿印。
不够不够,还不够。
理智尽失的他一心只想在段宴若身上留下属於自己的印记,并疯狂地一层层印上去,直至那印记发出如蔷薇般的鲜红才停止。
段宴若没想到左砚衡真的将这想法付诸於行动,她扭着身想逃掉这带着疼痛却又带着令人发狂的烙印行为,但她越是扭动,只是越加深两人私密处的摩擦与衔接罢了,反而让自己一步步朝高潮边缘坠去。
承受不了这样失控的占有方式的段宴若,眼角流出带着痛苦与极度欢愉的眼泪,呻吟不再甜腻,而是带着哀求的泣声。
「别哭,我的宴奴。」
俯身便温柔地吻去她眼角不断流出的泪水,但身下的攻势却始终未缓过,反而加剧那速度,彷佛是要逼出更多的眼泪般。
他似乎嫌段宴若这样还不够疯狂,甚至伸手去逗弄那颗肿胀早已不堪一击的小豆子,逼得段宴若不断地蠕动娇吟着。
突地,段宴若浑身紧绷并痉挛着,脑里更是一片的空白,挂於左砚衡後颈上的双手在他坚硬的皮肤上留下数道伤痕,过多的激情让她一口气没缓过来,昏厥了过去。
在此同时,左砚衡也承受不住段宴若高潮後的紧缩,将煎熬他许久的炙热,在埋入她体内最深处时解放而出,也达到了高潮。
左砚衡缓了缓自己粗喘的气息,注视着双眼紧闭,脸颊泛红的段宴若,拨顺刚被他揉散的发丝,将那些散落的发丝塞至她耳後,露出她素淡的脸庞。
她真像个瘾,让他疯狂痴迷的瘾。
现在他已无法安於两人的肉体接触,他需要更紧密更深入的关系。
双手撑於她两耳旁,俯看着刚从昏厥中苏醒的她,说出他一直酝酿着的决定。
「帮我生个孩子,属於你跟我的孩子。」边说边轻抚着她柔嫩的脸颊,双眼满是认真的坚定。
段宴若闻言,先一愣,而後一股暖流直窜入心,让她眼眶一阵湿润。
这是这两年来,他对两人这段关系最明确的承诺,因为要他这样心高气傲的人,心甘情愿说出这样私己的话,是需要相当大的决心与觉悟,毕竟南襄国极少男人会对女人这样要求,因为这是义务,早被视为理所当然,自然没有男人会这样说。
所以他这麽说,无疑是个承诺,想负责眼前这女人的一生,并与她共组家庭。
只是这承诺太迟太晚了,明日傍晚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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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有台风要来了~看图好像是从南台湾然後扫向西海岸
但暴风圈却是笼罩整个台湾
拜托请它滚远一点~别来台湾了
我不想又停电断网~真的很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