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她的改变,大掌离开了她细嫩的小脸,沿着那曼妙的腰侧,准确找到里裤的系带,轻松一抽,裤头顿时松开,大掌便如入无人之境般地沿着臀侧,抚过髋骨,没入浓密的秘林中,找到她最敏感的部位。
当他的手指一碰触到那湿润的小核,他将唇贴於她耳畔激赏地说:「好湿啊!就跟那日我们在夜半相遇时那般的湿。」
「你……」承受不了这样露骨的揶揄,她才开口想要反驳,却在下一秒又被他给吻住,阻止了她的出言。
「现在什麽都别说,感受我就好,我会为你带来与之前截然不同的快乐,让你永远记得这一夜。」
他不想让她的记忆里残存着先前充满疼痛的性爱,他要让她体会前所不同的自己,让她知道自己也是可以为女人带来快乐的。
况且他知道她的理智与道德的尺规依然存在着,开口绝对又是一句一句的藉口与拒绝。
他不容许她破坏现在的气氛,更不容许她拒绝自己,他收回先前说要尊重她的决定的话,他要她,他不愿放开了。
他要让她跟着自己沉沦、堕落,让她不能没有他,进而依附他、渴望他,为他而左右,他要完全控制着她。
唯有这样,他才不用再经历失去的痛苦。
「感受我。」
话落,他灵巧却粗长的手指便在段宴若来不及防备的情况下长驱直入,深入她紧闭的花径中,掏弄轻插着那已经泥泞一片的秘穴,并带出一滩滩的蜜汁来,没一会儿便沾湿了臀下的床褥。
而承受着左砚衡带来的热潮的段宴若,禁不住他一次次的撩拨,净白的脚趾,因过多的情慾而紧绷蜷曲,双手更是紧抓着床褥无力地抵御着那一波波的热潮,呼吸更因为过多的情慾而中止数次。
「唔……啊……啊啊……」
承受不了那浪潮般不断涌来的情慾,她又一次向後扬长了颈项,身子一绷,发出细绵的娇吟声,又达到一次高潮。
正准备休息片刻的段宴若却发现,埋在她体内的手指,却不愿就此放过她,在她还来不及反应,又一只粗长的手指探入她的穴中,在里头开始点火,并搜寻着让她疯狂的脆弱之处。
使她连冷静片刻的机会都没有,再一次达到了高潮。
「别……我……我们不能……继续……这样……」
她努力抓回一丝理智,伸手箝制住企图将第三只手指窜入她的体内的粗大手腕,以缀着因过多情慾而满布迷蒙水气的眼,哀求着左砚衡放过她。
因为她知道,自己若在此时失去理智的话,接下来一切将会失控。
但在她身上处处点火的左砚衡却嘴角一扬,勾出一抹坏笑,蛮横地将第三只手指挤入那窄小却被他挑逗得无比敏感的穴中,完全不理会她的制止。
他手指才一进入,段宴若纤瘦的身子便一阵激颤,本凝於眼眶边的泪水,再也抵挡不了这快慰,化成一颗晶莹的泪珠,滑过她霞红的脸庞,随即没入翠绿的床褥中,为床褥带来更多的湿意。
同时穴内深处也涌出更多温暖的水意,冲刷着左砚衡粗长的手指,让他更便利於在她体内带来更多的热潮与激情。
她再也承受不了左砚衡任何一点挑逗,她感觉自己的灵魂早已飞离,自己再也不是自己了。
这让她无助地啜泣起来,如蛇般地扭动着身子,哀求着不断在她体内放火,却又不愿给她一个痛快的左砚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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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写稿的速度不如想像中的快速
所以目前可能会两日更或是三日更
直到我累积够稿子
才有办法恢复到一日更
不好意思~望大家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