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砚衡一听到这吟叫,满意地松开被他吻得红肿发烫的唇,往下滑去,舔吮住她胸前的蓓蕾,让那对小巧的乳尖在自己嘴中不断挺立坚硬。
而承受着他挑拨的段宴若,理智几乎要被他掀起的慾火给焚烧殆尽,在他身下难受的扭动着,像是要逃离,但却无意识地将自己的嫩乳更往他嘴中推进,使他轻易地含入,为段宴若添上更多的火,使她控制不住情慾而发出黏腻细长的娇喘声。
左砚衡却在此时停住了对她嫩乳的攻势,撑起身静静地凝视着因刚刚挣扎,而长发散乱的她。
墨黑的发丝蜿蜒地缠绕在她透着薄汗的肌肤上,黑与白的对比,绘制出妖艳妩媚的姿态。
让左砚衡忍不住为这美景呼吸一窒。
伸手抚上段宴若尚未从情慾中完全苏醒而迷离的眼,粗糙的手指轻轻扫过她短却卷翘的睫毛,最後来到她急喘着气而微启的樱唇。
「为什麽是你?因为你是唯一令我每夜想着的人,想得我每夜都情不自禁地来到宁欣轩,就为了与你相遇……你知道吗?你有股令男人无法忽视你的娇弱,让男人想保护你、亲近你,甚至想拥有你。」
语毕,挑起她下巴,俯身再次深深吻住这个每晚都来梦中骚扰他的女人,他的舌与她的舌交缠旋绕,不再压抑掠夺的本能。
他将她肺中所以的空气一点一点的吸吮殆尽,直到段宴若因缺氧而双眼透着昏眩的涣散,他才甘心放开,但强硬的唇却依然紧贴在她努力喘着息的唇边,对神智依然处於迷离状态的她说:
「成为我的女人,我不希望有其它的男人看着你,甚至奢望你,我要完全的独占你!」
他晓得对个ㄚ鬟拥有这样霸占的情绪是危险的,但失去了如萱後,让他明白一件事――『先下手为强。』
尤其那日周启森在书阁内,那对於段宴若的护卫,更让他明白,想要的东西,若过度客气害羞,结果只会让别人捷足先登,让自己饱嚐苦果。
虽他不解自己为何如此想要她,或许是失去如萱後的补偿心态,也或许是想要看到周启森双眼里那战败後的失落,更或许是……只是单纯的霸占心态,总之,他就是想要她。
双手扳正段宴若无力的小脸,逼迫她与自己对视,拇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抚触着她因情慾高涨而染红的脸。
强硬地对她发布命令,「不准对男人笑得那麽勾魂,更不准让男人碰你的手,明白吗?」
那日周启森牵她起身的画面,时不时跃入他的眼前,让他这几日心绪不稳,不知有多少人因此被他所迁怒,首当其冲的便是贴身随行的怒海与那四随侍了,他几乎是鸡蛋里挑骨头的找他们碴。
直到朋友问他近日是否把火药当三餐吃?不然脾气怎麽会这麽大?
他才发现自己无比厌恶周启森看她的恋慕眼神,尤其是那处心积虑地找机会想拉近与她之间距离的行为,便让他感到莫名的火大。
想到此,一股带着酸气的愤怒,让他再次不等段宴若回应,便低头蛮横地吻住了她。
这次的吻带着警告,又一次将她脆弱的唇角吻破出血,让段宴若吃痛地挣扎着,企图要离开他的吻,但早料到她会如此反应的左砚衡,大掌紧箍住她左右甩动的头,吮吻的力道由深转浅,带着怜惜轻吻着她。
没一会儿,段宴若不再挣扎,开始回应着他的吻,本推拒着他的手,也放松地环於他的颈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