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宴若,做我的女人,成为我的通房。」轻抚着她想逃的细嫩脸庞,直接道出自己的目的,口气满是强硬。
段宴若一听到他的要求,圆眸随即一睁,「这是不容许的,未经王爷王妃允许是不行的,况且小主子还需要我照顾。」
想成为王族的通房是相当不容易的,必须经过家中长辈同意,身家清白,识大体,无恶疾,且要是白丁,死後不得入宗祠,诞下的孩子未来甚至皆属正室,自己一生不得过度接触自己的孩子,而且未来要与丈夫过夜,还须经由正室同意。
光是白丁这点她就失去资格了,毕竟她识字是全府皆知的事,再者最後那两点,要她忍受实在太难。
上一世她为了男人委曲求全了两年,那两年将原本纯真无心机的自己,变成了连自己也认不得的恶魔,若这辈子还要这样与另一个女人抢同一个男人,她不要,她死也不要。
那其中的心酸与煎熬,上一世的自己体验不少,她自然不愿再体会了。
「我自会跟我娘讲,让瓷欣将你让给我。」他不容许拒绝地回道,并用指尖将她微启的衣襟挑得更开,露出里面如玉般无瑕的双峰。
忙着拒绝他的段宴若,没发现自己正一点一滴地被解开。
「小主子向来黏我,她离不开我的。」
对於段宴若的拒绝,他一点也不意外,不然她也不会一见他就躲。
但这若是她的欲擒故纵,他必须说,她真的吊足了他的胃口,不过自她澄净的双眼来判断,这种事她不屑做。
「瓷欣离不开你?那你呢?离得开我吗?」
以食指从她的脸颊、下巴,细长的颈项,一路滑至她随着年纪的增长,越发饱满的嫩乳。
段宴若这才发现,自己的里衣已然大开,敏感的双乳正暴露在空气中发颤着。
当他带电的食指要往下滑时,她连忙握住他的手腕,不让他继续往下,但却让他的手掌顺理成章地反握住她的玉乳,贴在她正激烈跳动的心脏上。
想将他的手推开,他却固执地黏贴着,怎麽样也推不走。
「别说你对我没感觉?若没感觉的话……为何你的呼吸会如此急促?你颈间的汗珠为何会如此的晶莹圆润?心脏又为何跳动得如此剧烈?每个反应彷佛都在对我说……你迷恋上我了。」
不等她反应,身一伏,便舔去段宴若颈项上那一颗颗的汗珠,且恶意地深吻住她颈项上跳动的脉搏,并在上面留下自己的印记。
段宴若倒抽一气,放开原本紧抓着他手腕的手,改抵住他几乎要与她紧贴在一起的壮硕双肩。
「我没有!」
「确定没有?」
他狭长带勾的眼,微眯地紧盯着她,彷佛要将她看穿似的,吓得段宴若心跳不受控地剧烈跳动起来,最後甚至受不了他灼热的注视,脸一侧,逃开与他对视的无措。
对於她的逃避左砚衡早已习惯,他不逼迫,而是如情人般,一手轻拨开微掩住她双眼的浏海,一手将她墨黑的长发缠绕上自己的长指,让那如缎的发丝紧缠住自己的手指,并以指腹感受着那发丝上的滑顺。
他这样带着深情的抚触,让段宴若心口不住地悸动,她晓得自己快撑不住了,害怕地收回抵住他宽肩的手,抓住那双不断往她心口丢入石子,激起涟漪的手。
将脸转回,但脸一转正,才发现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到让她呼吸不稳,因为他俊挺的鼻尖正好抵着她的鼻尖,自他鼻腔中呼出的混浊炙热气息,正好喷洒在她敏感的唇瓣上。
叫她有一阵的失神,但她很快便稳住自己震荡的心,以这暧昧的姿态,在黑暗中逼迫自己迎上那双让女人失魂神迷的俊眸。
「为什麽是我?我不漂亮,又是个ㄚ鬟,为什麽是我?你不是应该有更多的选择?为什麽是我?」她实在不解地连问三次。
左砚衡没有马上回答她,而是反箝住那双与他力道显来弱小无比的手,握住那双细瘦的手腕,将它们紧紧压制着,分置於她的脑侧,垂下头便深深吻住她因紧张而有些发凉的唇,霸道地撬开紧咬着的贝齿,缠绕上她想躲避的小舌,温柔却满是焚人的热度,逼得段宴若失神地发出带媚惑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