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鬼不是这两三年才束发,技巧怎麽这麽好,他到底是经历了多少?
左砚衡发现她的不专心,顿时放开她的嘴,更将自己的硕大更往她的窄穴上顶,让段宴若承受不住高潮,高昂地呻吟一声。
这声大到惊动了附近巡逻的护卫,吓得她赶紧回吻住左砚衡的唇,堵住自己不断发出呻吟的嘴。
但左砚衡却彷佛不怕人发现般,不断地加深撞击的力道,甚至不断朝着她隐藏在花径里的敏感一点撞击。
担心被人发现的紧张与身下不断撩拨的抽插,让段宴若体内的快感不断的攀升,突然一股电流自花穴中闪出,她顿时全身麻痹,一丝力量也使不出,呻吟声没了,呼息也止了,花径与身体不停地抽搐着,她知道自己高潮了。
下一秒,花径中淌流出更多的爱液,像是绝提般,随着左砚衡的抽插中溢出,滴入左砚衡脚边的红砖地上。
本想随着段宴若的高潮也一并解放的左砚衡,硬是在喷发前踩住了煞车,将被温暖湿润吸吮得欢快无比的龙阳快速抽离。
因他突然想起了段宴若先前的讥讽,那讥讽如根刺搁在心头,怎麽样也摆脱不了,为了摆脱这挫败感,他不能就此完事。
明知这样的行为过於幼稚,但他的男性自尊偏不让他就此结束,
凝视着怀中泪眼汪汪正享受着余韵平稳的女人。
伸手劫去那颗承受不住过多水液就要没入耳後的泪珠。
有一秒他曾想放过眼前已然疲惫不堪的女子,但她那双含媚的晶莹眼眸,如强力的春药般,勾引着他不能就此结束。
他不是圣人,自然抵挡不了,甚至根本没想要抵挡,幼稚就让它去幼稚吧!他高兴,他欢喜。
念头一定,他便将像是无尾熊般紧攀住自己的段宴若从身上解开,扶着她的腰,将腿软差点跪地的她,翻转过来,让她两膝打直大张,弯着身趴於眼前的红墙上,并逼迫她将那还沉溺在高潮余韵中,颤抖着的嫩臀抬高并翘起。
自己则掀起段宴若身上那件盖去嫩臀大半风光的外衫衣摆,跪下身,脸贴近,在黑暗中欣赏着那刚刚被自己蹂躏过,肿胀嫣红且不停淌流出蜜汁的花穴。
这一刻他竟十分感谢自己父亲当初那麽严厉的逼他练武,不然他就无法在如此阴暗的环境下看清眼前的美景了。
透明散发着妖媚气息的汁液,随着花穴的吞吐,从细缝中汩汩流出,没一会儿工夫,便沾湿了大半软绵的墨黑女性细毛,让他忍不住为这景致吞咽了口口水。
始终背对着他的段宴若,丝毫不知身後紧箝住她双臀的男人在干嘛,转头去看,但他们身处的位置太过黑暗,她根本看不清,只知他跪在她身後,直到他温暖的气息喷洒在她此刻敏感无比的花穴上时,她才知道他要做什麽。
当她想阻止时,已经来不及了,一股滑溜的热流往她满溢着蜜汁的花穴口贴去。
天哪!是他的舌,他的舌在舔她的她的……阴户。
忙了一天,加上混杂着处子血与元阳,那里的味道一定不怎麽好,他怎麽会……
「别……别舔……别……」
转过身,伸手推抵着他的头,身体不住地扭动挣扎,想要左砚衡远离,
但他却反箝得更紧,舔得更加深入,让她的腰一阵的发软,没一会儿又趴回了墙上。
「嗯……别……别……」
过多的快感让她的阻止一点说服力也没有,阻扰中反带着浓浓的请求,请求他更深入般。
左砚衡自然是顺了她的『请求』,两片带着些许凉意的唇,含住她肿胀敏感的花穴口,灵活的舌更加霸道的探入,如寻宝般舔弄着隐於秘林中,那湿润肿胀的花核。
「啊……啊……啊啊啊……」
一阵快慰升起,让她难以承受地娇吟不断,最後双腿再也无力支撑发软的身躯,膝盖一弯,人便往下软去。
若不是左砚衡反应快速,即时揽住她的腰,她的膝盖没裂,应该也要废上好一阵子。
她被左砚衡翻转过来,面对他。
他脱下散发着酒味与发皱的藏青外衫,将依然沉溺在高潮余韵中,浑身发软的她扶起,让她坐於那外衫上。
神智缓缓清明的段宴若,无力地盯着在黑暗中总是看不清的左砚衡。
「求你……给我个痛快吧……求你……」
她无力再承受接下来过激的快感了,毕竟这身子才初嚐情慾,根本无法与有经验的他相比,况且她还忙了一整日,早就精疲力尽了。
但左砚衡却对於她的请求充耳未闻,带着茧的大手,沿着她的脚踝一路往小腿,摩娑上大腿内侧,绕过女子最脆弱却也是最美妙的部位,摸上她微微凸起的髋骨,抚过平坦无一丝赘肉的腹部,最後到达藏於衣衫中那两团柔软的嫩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