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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回~强占
    身体抢不回,只能猛转头,想甩掉他青涩却炙热无比的吻,却怎麽也夺不回,只能任由眼前这近乎疯癫的男子将她所有的呼息给吞尽,就在快要因缺氧昏厥前,那疯狂的男子终於放开了她。

    修长的手指轻抚过她尚在迷离而低垂着的眼睫,缓缓往下滑至她的脸颊,抚摸的动作仔细且轻柔,像是对待珍宝般。

    「如萱,我就知道你会来……我就知道你还是在意我的……别嫁给他……我爱你啊……」

    他的唇轻贴着段宴若的唇说着,不知是因为过度压抑,或是饮酒过後而沙哑的嗓子,喃喃说出哽在他心口让他无法喘息的痛苦。

    听到这里,段宴若已能确认眼前这个看不清容貌的登徒子的身份了,的确是左王府的小王爷――左砚衡。

    难怪今日他在婚宴上拼命的帮在朝中职任中书令的玉德世子挡酒,本以为是因为表兄弟感情好,怕表哥错过了洞房花烛夜,原来是在藉酒浇愁。

    这麽想来,早先只要她小主子一提及左砚衡的名字,如萱小姐的表情便纠结苍白,眼里有着挣扎与担忧,原来是这样。

    可如萱小姐真正爱的是玉德世子,她对世子……

    她无奈地轻叹口气,看了眼在面前发酒疯的左砚衡,一脸的同情。

    如萱小姐对他除了姊弟情外,什麽也没有了,这傻小子难道不懂?

    如果她真爱他的话,此刻站在这里听他发酒疯的人就不会是她这个无辜路过的路人甲了。

    况且如萱小姐与玉德世子在肚子里已经订了亲,他足足晚了人家三年,光是在先来後到这点上就输的彻底。

    伸手才想拍醒这个藉着酒意越来越得寸进尺的左砚衡面对现实时,她的背便硬生生撞上身後坚硬且冰冷的巨石,凹凸不平的石面撞得她感觉脊椎就要碎了,痛得紧咬牙关,硬是不让喊声溢出口,就怕出声引来其他人的关注。

    虽这个时间的侍仆大多都睡了,但还是有固定巡逻的护卫跟值夜的ㄚ鬟与小厮,随便碰上一个,以她目前与左砚衡如此紧贴的状态,任谁都会觉得是她居心不良,企图媚惑主上,成为他的妾室。

    到时她说破了嘴,也没人相信她才是真的受害者,她还想在这座王府内安然待至约满,好去寻找她的海阔天空。

    但在她的海阔天空来之前,要先将眼前这个去年才束发的痴情种从她身上拔除才行。

    深吸口气缓和背上的疼痛,还在等待疼痛缓解,身上的衣物却一件件被左砚衡给剥除。

    顾不得背痛尚在,赶紧伸手抵御着他,扞卫岌岌可危的贞洁。

    「世子,求求你别这样,清醒点,我不是……」

    张口欲言,唇便又被狠狠吻住,这次的吻比先前那窒息式的吻更加激烈粗鲁,没一会儿她的唇已被眼前这个鲁莽,又毫无经验的左砚衡给吻破了唇角,一丝血腥窜入口中。

    本以为他会因为这血腥味而清醒,结果他却像是沾到血的饿虎般,吻得更加深入,这次连舌都探入与她的小舌交缠吸吮着,饥渴无比。

    还忙着与他的舌对抗,却遗忘了那双在她身上恣意游走的手,正以狂风之速掠夺着她身上每一件衣物。

    当她恢复意识时,上身的衣物已被解开,衣襟褪至肩头,肚兜更是被丢弃至假山内的一角,一对从未如此暴露过的玉乳,随着激烈的喘息,在空气中无助的起伏着。

    染红了左砚衡的眼,呼息声更是伴随着粗重与危险,段宴若甚至能清楚感觉到,紧贴着她肚腹的阳刚正发着异常的热度,不停地发硬且胀大。

    过去的她早不是纯真的小女孩,自然晓得这男人已然蓄势待发,倘若此刻她的下身被他除去,就真的板上钉钉,贞洁全无。

    一手握住企图解开她腰绳的大手,一手抵住左砚衡越来越靠近自己胸脯的下巴。

    「世子,清醒点,我不是如萱小姐,我是宴若……是瓷欣小姐身旁的宴若。」

    段宴若本以为自己点出是他妹妹身旁的贴身ㄚ鬟会让他停手,并清醒一些。

    没想到他只是怔了一下,挥开她那对他来说软弱无力的箝制,手准确无误找到腰间的系绳,快速一拉,段宴若的外裤随即垂直落地,而里裤更是解得飞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