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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凭什么?你们认为我要考清华北大,我就一定要考?

    在忍受了一个假期非人的折磨之后,终于迎来了大学开学。离开家里,去往浙江省的那天,母亲看着我像是有话要说,最终,还是一句轻叹离开了房间。

    我知道,她依然还想要与我纠缠讨论大学的事,毕竟我这次,做的是有些过火了。看着母亲怅然离开的背影,我心里有些难受,最后,还是对着镜子挤出一个苦笑。

    每个人的心中,都有一个自恋的魔鬼,当然,我也不例外。

    纵然我不会像那些极其爱美的女生那般,年纪轻轻就轻纱薄裙,浓妆艳抹,脚踩高跟,却也无法对自己的皮相视若无睹。

    看着镜子中的自己,黑色的长发及背,因为从未做过任何染烫,保养的也算不错,勉强可以说是做得洗发水广告的秀发。斜斜的刘海有些长了,住盖住半边的眉毛。尖而挺的鼻梁,还有最近因为没有好好吃饭而变得有些消瘦的脸。

    这样的自己,着实让我觉的熟悉却又陌生。

    曾经稚嫩的脸,一去不返。站在这里的,是越来越成熟的我。

    邻居家的大婶偶尔过来做客,每次看到我,都必定要夸赞一番。说我长得实在是很好看,太好看了,好看的都不像我父母亲生的一样。每次我听到她的夸赞,脸上都不免生出几条黑线。心说,你这到底是在夸我?还是在挑拨离间?

    然而,虽然心里这么想,嘴上也不会说出口。毕竟这大婶说的话,也有几分在理。我父母,虽然说不上丑,却也绝不是好看。两个人都属于憨厚的类型,母亲的身高有一米六,也算是达到了中国女性的标准。已经45岁的她,纵然身体很好,却也是日渐变老。脸上的细纹越来越多,唠叨的功力也只增不减。

    而我的父亲,则是比母亲看上去还要老实宽厚的人。他比母亲大了三岁,今年刚好48。也许是

    长年熬夜的关系,他的白发显然比黑发多了很多。经常板着的脸上难见笑容,就是这样一副严肃冷酷的样子,不知吓坏了多少高一新生。

    总结来说,我与我父母长的并不相像。他们的鼻梁都不算太高,而我却很□。他们的皮肤生的略黑,而我却像是基因变异一样成了个白种人。

    收拾行李之后,我便离了家,踏上了去往浙江传媒学院的道路。

    在火车上,看着一颗颗树木,一道道风景在眼前飞快的闪过。我还不知道,我执意选择的这条道路会改变我的一生。

    如若我知道,也许也不会有任何改变。

    我一生最大的幸运,便是遇见了她。

    而我最大的不幸呢?

    呵呵

    也许,就是不能拥有她吧。

    ☆、第 3 章

    终于在坐了四个小时的火车后,我来到了浙江传媒学院的门口。才刚踏进学院,便被一名负责接待的学长叫住。他热情的问我是哪个系的新生,又自告奋勇的带我去了报名处和缴费处。既然有人带路,我自然是不会拒绝,跟着他处理好一切事之后,便又去找了学校主任询问我所住的寝室。

    按理说,像我这样年纪的女生次离开父母独自生活,心里多少都是该有些不安的。然而我,却像是往常一般,心里平静的如湖面,没有掀起任何波澜。拉着行李箱进了女生寝室,我的房间号是407,那应该是在四楼的吧?

    我这样想着,搬起行李箱上了四楼。虽然里面只装着一些衣服和书籍,却也让我有些吃不消。终于在费劲九牛二虎之力后,我成功站到了407寝室的门口。纵然这也是未来四年我也会住的地方,但出于礼貌,我还是先敲了门。

    然而里面却没有一点回应。

    我推门而入,里面除了四张上下层的床铺以外,便再无其他。很显然,其他三个人还没来。我选择了上铺靠门的位置,因为这里足够清净,既晒不到太阳,也吹不到电扇,不需要负责关灯,也不需要开门。像我这种不爱说话的透明人,应该是最好不过的选择。

    我向来是个手脚快的人,三两下便把东西都收拾利索。正当我踩着梯子,准备下床时,忽然被推开的门让我一惊,脚下一滑,便要向下摔去。如果换做其他女生,也许早就会大喊大叫,像是遇到了什么毁天灭地的大事一般,而我只是在寻找下面可以落脚的地方。

    还未等我摔下,身体便掉入另一个温软的怀抱之中。淡淡的薄荷香气扩散在鼻翼间,这味道,不刻意,不做作,让我很喜欢。在往后的日子里,我常常在想,最开始我是不是因为这股子不讨人厌的薄荷香,才会爱上了她。

    “你还好吗?不好意思,吓到你了。”对方把我扶好,便开口道歉。那是爽朗活泼的女音,和我一年四季都阴沉着的嗓音完全不同。就好比,我是那山竹的壳,又黑又硬!而她是里面白嫩嫩的果肉一般,柔软多汁!(最近吃山竹吃多了,不知不觉就做了这种比喻--!)

    “谢谢你,没关系。”我淡淡的回道,同时抬头打量着她。早在刚才她扶我的时候,我便知道她不会矮,却没想到会比168的我还要高上半个头。此时此刻,这个女生正一脸笑意的看着我。

    简单的白色短袖,一条深蓝色的牛仔裤,脚踩着一

    双匡威新款的帆布鞋。正是典型的大学生穿着,简单且富有活力,又带着桀骜不驯的张扬。她甩了甩扎在脑后的马尾,同时把手当做扇子不停的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