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席卿渃想明白那是什么东西,沐桐竟是脱掉了她的裤子,将那颗白色的圆球塞进自己的体内。干涩的身体被外来物入侵,席卿渃皱紧眉头,双手不停的颤抖着,想要抓住身下的床单。但下一刻,沐桐已经把她从床上拎了起来,扔到了地下。
“既然你这么关心我,自然应该陪在我身边才对。我要带你去见个大人物,你一会最好不要随便出声,以免吓到别人。”沐桐说着,替席卿渃把裤子的拉链和扣子系好,带着她走出去。
一路上,忍受着体内的不适,席卿渃无力的跟在沐桐身后。几天没有好好吃过饭的她本就体力不支,麻醉剂就更是让她无力走动。踉跄着走了几步,席卿渃只觉得眼前黑的不像样子,几乎就要摔倒。所幸,沐桐没有让她那么狼狈,而是将她抱在了怀里。
“怎么?难受得厉害?给你一点动力,会不会让你舒服些?”沐桐说着,拿出一个同为白色的长方形遥控器,按动了按钮。同时间,体内的那颗物体开始剧烈的颤抖起来。声音很小,但频率却很快。那种强大而突然的刺激让席卿渃的身体更软,她趴伏在沐桐身上,缓缓摇头。
“沐桐…如果你做这些都是为了…侮辱我…那么…你的目地达到了…”席卿渃的声音带着颤抖和急促的喘息,看到她窝在自己怀里不停的发抖。沐桐皱紧眉头,下意识的捂住胸口。明明现在的一切都是她想要的,可看到席卿渃这样,她的心口也会跟着泛酸,乃至隐隐作痛。或许,自己还是爱她的吧?
恨着,却也爱着。
“听到你这么说,我很荣幸,毕竟,我是个让你感到被侮辱的人。还是那句话,等下可不要随便出声。再舒服都不可以。”沐桐说着,抬起膝盖撞向席卿渃的腿心,见后者双腿一软几乎瘫倒在地上,沐桐心满意足的把她扶起来,而后挽着她的手继续朝前走去。随着两个人到达席家一楼的大厅,席卿渃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涌动出熟悉的,那种给身体带去悸动,最终化为实体自体内涌出。
“好久不见了,aze。”跟着沐桐一起到达大厅,席卿渃晃了晃浑浊的大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去审视来人。对方是两个人,一男一女,都是外国人。其中的金发女人席卿渃并不陌生,她就是一直在和沐桐搞暧昧的人,也是卡朋特家族在国内的探子。而另一个男人,却是席卿渃没有任何印象的。
男人穿着得体的灰色西装,剪裁精致,面料极尽奢华,内里的黑色衬衫单调却又镶嵌着暗紫色的花纹,就连鞋子的底部都干净的一尘不染。通过这些观察就可以看出,男人有着轻微的洁癖。他脸上带着笑容,看似很和善,席卿渃却能清清楚楚的感觉到他眼中的冷意与算计。
“如你所说,的确是很久不见了,这位是?”那个被沐桐叫做aze的男人笑着回道,同时把注意力放在席卿渃身上。
“不过是一个无关紧要的玩物,aze先生可以放心,我们今日的对话就算她听到也不会外泄。”
“哦,我觉得,这世上只有死人才不会泄露秘密。”
“如果aze先生有需要,她下一秒就会变成死人。”沐桐说着,将无力的席卿渃推倒在地上,掏出枪对准她。
“不需要了,今天不是个适合见血的日子。”男人看到沐桐的行为,低声说道。而席卿渃也没有任何反应,就只是趴伏在地上,蜷缩着身体把自己紧紧抱住。
“不知aze找我有何事?”
“我是来提醒你,时间已经不多了,而我的耐心也即将走到尽头。尽快解决掉这里的事,不要再浪费我的时间。”
“我明白。”
“恩,你明白自是最好的。待到事情办成,你说过的事我会为你兑现。”
男人说完,最后看了眼席卿渃,转身走出席家别墅。金发女人从头至尾一言都未发,也跟着外国男人起身,只不过,她在离开时忽然走向沐桐,勾住她的脖子与其亲吻。两个人吻得难舍难分,仿佛这个房间里就只有她们彼此。而躺在地上的席卿渃,只是一个会动的摆设而已。
一吻过后,金发女人笑着看了看席卿渃,潇洒的转身离开。所有的一切像梦般转瞬即逝,可席卿渃却深深记在心里。这一刻,她觉得自己就像个被嘲笑被丢弃的可怜虫,全然没有半点尊严可谈。
“起来。”见人都走了,沐桐把席卿渃拉起来。却见她紧闭着双眼,不肯看自己。被如此忽视,沐桐不气恼,而是拽着席卿渃把她连拉带拖的弄回房间里,再把她丢在地上。从头至尾,没有一丝一毫的温柔。
“你成了死人吗?”见席卿渃趴伏在地上吭都不吭一声,沐桐皱眉问道。熟悉的感觉又来了,这种被席卿渃忽视,被她不在乎的感觉让沐桐极不自在。“我在和你说话。”沐桐有些恼火的抓住席卿渃的头发,把她的头拎起来。见对方淡漠的看着自己,眼中却带着嘲讽,这样无疑是让沐桐更加生气。
“怎么?你在向我示威?还是在保持着你仅剩的那点尊严?席卿渃,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你就像狗一样被我困在这里,什么都不是。”沐桐说着,将席卿渃的裤子粗鲁的扯去,眼见那条单薄的白色休闲裤上隐约有一层潮湿的痕迹,她笑着把手伸向席卿渃只着一条内裤的腿间,不出所料的摸到了其中的湿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