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里,然后再低垂着眼一动不动地静静欣赏女人此时正听话地咽着她含得满口的白色浊液的美丽景象。
不知道是不是被她此时脸上无一丝羞恼或是吞咽难受的迷离而兴奋表情给挫败到了,秦闻歌有些心情不甚美丽地微微蹙眉。随后,他带有恶意地一笑,猛然伸手便把女人拉坐上他又昂扬起巨物的腿间——一抵即进。
“明明是我草你,你做出这副表情干什么,以为是你在草我吗?”
该肏的女人!
秦闻歌一边伸手揉弄她晃动不停的美丽胸乳,一边像是与什么较劲似的使劲向上顶弄咬牙恨恨道。然而,跨立腿间的女人却像是真要与他作对一样,不仅拉开他的衬衫对着他微涨的乳尖细细舔弄,更蓦地加快扭臀套弄他火热音茎的频率——仿佛正奔着把他囤积的睛液全部榨干的目的,誓要将他的心魂彻底吸干透净。
她的xue实在是太会吸咬了。
“……慢点,嗯,别…你这该死的女人…逼得我要——唔”射了。
万马奔腾般涌来的高朝让秦闻歌漂亮脸庞上还未来得及消退的咬牙切齿生气神情,逐渐扭曲为在女人温暖的小xuenei射睛刹那脑中如烟花般绚烂炸开的舒慰与快乐之感。秦闻歌一边感受第一次在与女人做爱时的亲密交吻,一边不住地将音茎往xue里深处顶弄,用以延缓方才令他失神的无边快感。
然而,就在他准备抽身结束今晚这场混乱而淋漓的情事时,却抬眼看见女人朝他魅惑一笑,随即俯首慢慢舔弄他敏感的耳部,吐气如兰地低低轻语,“你说刚刚是谁在草谁?”
明明不管怎么听都是一句该让他生气的充满挑衅的话,可秦闻歌却感觉自己的全身在听清她这句惑人之语后竟仿若受冷似的微微颤栗,以为已经疲软的龙首又悄悄滑进那道神秘狭小的溪谷里。他微微动了动腰,然后双手紧握住她圆润的翘臀慢慢站起身来,一边往卧室里走着不停狠狠顶弄,一边不甘示弱地朝她也露出笑来道,“欠肏的女人,我很快会让你明白究竟是谁在用力肏。”
女人被他忽然改变的新姿势弄得微愣,一会儿后,她对此慢慢回以一笑。
已近半夜,窗外一片寂静,而暖光照明着的屋nei仍是一阵阵永不停息般的银靡。
这个女人究竟是吃什么长大的?!
秦闻歌迷蒙着不断溢出生理性泪水的美丽眼睛,半倚靠在卧室门上,已然沙哑的喉间仍会因身下被女人的猛然套弄而刺激得不断溢出低吟。感觉自己即将又会像不受控制般地被这个吸睛的女妖睛榨出睛液,他慢慢睁开疲惫不已却仍带着不认输神色的眼低下头去——怪不得他总觉得大腿根处有些疼,原来不知在什么时候他竟被女人像个av女优一样拉高了一条腿在狠狠草弄,而他现在居然还不知羞耻地正用手紧紧环着女人细长的脖颈。
自己现在真像是个妓女。
眼前怪诞而色情的一幕让秦闻歌震惊得已然分不清什么是现实,而什么又是虚幻。他惊讶了一瞬,却又被缓缓涌出的快慰兴奋得全身一抖,随即像是要在梦中彻底放纵自我一般又笑又叫。
“好舒服,好爽……肏我,使劲肏我,求求你用力肏我——”
最好能狠狠肏死我!
再一次奔赴达到高朝时,秦闻歌扬起犹如天鹅般细长漂亮的脖颈将头重重抵在门上嘶声呻吟,随后便像是失了生气的破洞娃娃一般慢慢闭上眼泥一样地瘫软在了女人的手中。
见状,女人的心倏然一紧,随即将泥泞不堪的小xue与他被磨得红肿的音茎分开。片刻后,她慢慢伸出纤细的手试探地放在闭眼的男人挺翘的鼻子下,在感受到一丝微弱的鼻息后,她才像是放下了一块石头一般轻轻呼出了一口气。
想要她成为他的人
他秦闻歌居然会有被女人肏晕过去的一天——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秦闻歌轻拥着丝被呆呆静坐在床头,回想着昨晚荒诞又银靡的景象,越想越觉得不可置信。木偶般呆滞僵硬许久,待缓缓回过神来后,他猛然拉开薄被垂眼在床单上细细察看,任何遗留下来的大面积睛斑液迹都将是昨晚激烈情事的有效佐证。然而令他惊诧的是,不仅床单洁白得一尘不染,而且他全身上下更整洁干净到鼻头触近就能闻到若有若无的沐浴露香味。
不过,除了依旧抽痛的大腿根处,以及不用拉开裤子就能感觉到的被过度使用下有些红肿萎靡的可怜音茎。
她还真是想肏死他!想到这里,秦闻歌就觉得他的耳边仿若又响起了昨晚自己陷在她制造的无尽情欲中时像只欠肏的母狗一样情不自禁说出的话。一时间,他的脑子猛然闪过无数个如何将这个该死的女人以最残忍的方式折磨至死的办法。
然而,就在他一边咬牙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