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会不会就此而死去?
他模模糊糊的想,不能死,千万要活下去,不能死。
他紧紧抱住了木马的脖子,整个人像从水里捞上来一般,浑身湿透。
因为阳具太长,导致进入的异常深,直接就干到了子宫口。
那音茎是模拟真人阳具而制造的,触感和真的音茎无异,硕大的龟头卡在子宫口,引起男人一阵阵的抽搐。
而後xue也同样不好受,肠壁被塞的满满的,一丝空隙也无,深入到腹腔。
光是静止就已经很痛苦了,无法想象待会动起来会是怎样的折磨。
“怎麽样?是不是干到了子宫里?很爽吧?”雅刀温柔地舔著他脸上的汗,指甲尖在他胸膛划过,戳刺著那两颗发胀的乳头,“动一下,动起来会更爽哦,来……动一下。”
他魔鬼呓语般的诱惑著,等了许久也不见对方动弹,耐心渐渐失去。
“不肯动?”
李昂趴在木马上,疼的脸色惨白,呼吸微弱。
不是不肯动,是没办法动。光是被插入就已经耗尽了他所有的力气。
“那主人我就大发慈悲,来帮你一下吧。”说完,手伸过去,朝木马上轻轻一拍──
“啊──”李昂立刻尖叫了起来。
木马前後摇摆著,速度越来越快。当它往前摆时,卡在蜜xue里的阳具便深入到不可思议的地步,xue壁上的嫩肉被粗糙的磨砺,痛苦到无法形象的地步。当它往後摇摆时,後xue便被棍子疯狂捣干……
一次次重复著,一次次撞击。
抽插,抽插,抽插。
两根巨棒随著木马的摇动而贯穿著他,犹如两把刀在体nei冲撞肆虐。
李昂叫不出来,也动不了。
快要死了。
下体有血流了出来,顺著青铜色的马背缓缓往下流。
鲜红与青铜色,诡异的美感。
他被插得快要疯了,想逃,却根本做不到。子宫口一次次被捣干著,棍子疯狂的搅著xue里的银水,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两个xue的花心都被无时不刻的碾磨著,摧残著……
又痛又酥。
已经分不清到底是快感多一些。
终於,他忍不住哀求起来,抱著木马哀求起来:“唔……求、求你……放开我……啊啊……好大……好长啊……唔啊……呜……要被插烂了……放、放过我……”
雅刀咯咯咯的笑著,是他惯有的花枝乱颤式,一边笑,一边将木马摇的更厉害,欣赏著男人被木马插到一次次高朝的样子。
好可怜。
他想,男人的样子看起来真是可怜透了,让人忍不住想欺负的更厉害一些。
他说:“你不就喜欢被大肉棒插麽?越大越好呀!可以每次都都干到你的搔心!”
李昂回答不出来,只能发出哀婉的低叫。
花心一次次被插著,要被插烂了。在巨大的痛苦中,他渐渐生出病态的快感。 前xue一次次的朝吹著,喷出大量的音睛。而性器也同样如此。
木马很快被他的弄得湿淋淋,一塌糊涂。
可是,他仍然受不了如此强烈的激情。
浑身发冷。
他无力地趴在木马上,收缩著小xue,发出虚弱的呻吟:“放、放开……我……”
恍惚中,他的头被抬起来,一双眼睛黑色的眸子盯著自己。
那麽幽深,好像可以包容一切的宽广。
雅刀对他说:“跟著我念,我就放过你。”
李昂虚弱地摇著头,脑袋根本没办法思考。
“说,伊武雅刀是我的主人,我是主人的奴隶。”
模糊之中,他觉得不能说这句话,一旦说了,就真的失去了自己。可是嘴唇却有自己意识的,跟著念了出来:“伊……武……雅……刀……是……我……我……我的主……人。我……是……主……主人的……奴隶……”
“伊武雅刀是我的主人,我是主人的奴隶。”雅刀重复。
他跟著重复:“伊武雅刀是我的……主人……我是……主人的……主人的奴隶。”
“伊武雅刀是我的主人,我是主人的奴隶。”
“伊武雅刀是我的主人,我是主人的奴隶。”
“伊武雅刀是我的主人,我是主人的奴隶。”
“伊武雅刀是我的主人,我是主人的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