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性器的摩擦,皮鞭落在身上激起的痛感,正在朝身体各处急速扩散,很快就会蔓至全身。
小宙插入的很深,虽然很粗暴,但是仍然具有技巧。
每一次插入就好像有预谋性的,直接捣到他最敏感的花心处。
如果李昂反应很好的话,他便会继续朝那里进攻。如果李昂仍旧抗拒,他便调换角度,在柔嫩的蜜xue里横冲肆虐,给予他疼痛。
在音茎又一次顶撞到花心时,小宙以一种暧昧而肯定的语气说:“你湿了。”
李昂的脸如骨灰一般惨白。
是的,他湿了。
在这种近乎於凌辱的强暴性交中,他湿了,身体有了反应。
无论他再怎麽努力忘记,身体仍旧对这种粗暴的性行为有记忆。
“被我强暴的你,却湿了,所以,你是银荡的,你果然是做爱的容器。”小宙说。
某种快乐和痛苦交织在一起的感觉涌向腹股处,李昂反问自己,是吗?我是容器吗?
“别再否认。你的确因为我的强暴而感到快乐了。不然这里……”冰凉的手指摸到二人交合处,沾了点和著血丝的透明黏液,小宙说,“这里流了好多水。”
李昂把脸别过去,就算看不见,他也能感觉到对方充满讽刺的目光落在自己脸上。
他下意识地想去逃避,不愿承认自己身体的反应。
“你喜欢被男人强暴。”小宙肯定的下了结论。
不是!你在说谎!闭嘴!
“被男人强暴你会很舒服,一直压抑著的你,其实每天都在幻想著被男人强暴对不对?”察觉到男人浑身的颤抖,小宙继续说下去,“或者可以说成,只有被男人强暴时你才会得到性高朝。普通的性爱根本没办法满足你。”
闭嘴!闭嘴!闭嘴!!
“因为你的身体已经不正常了。”性器再一次往花心处捣去,硕大的龟头碾压著脆弱的地方,刺激的xuenei深处分泌出大量的银水。小宙似乎很舒服,呼吸也开始变得急促起来,像野兽一样。
好酸……
被侵犯的地方酸涩不已,xue心一直被碾压著,使他禁不住浑身颤抖。
那种感觉,他并不陌生──接近高朝了。
“不能再继续下去,不能高朝。你是人,不是动物,不能在这种野蛮的性交中得到高朝。那样就太可耻了。”他对自己这样说,竭力控制著自己。
“你很舒服,你流了很多水,被我强暴的你,正要高朝了。只是……”
性器忽地从蜜xue里撤出,尚未来得及感觉空虚,他便听见空中呼啸著皮鞭声。
火烧一样的疼痛。
这次鞭子落下的地方不是别处,而是身体最脆弱的蜜xue上。
两片花瓣被打得通红,刚被肉棒插入的小xue口,尚不能合拢。微微翕合著的嫩肉,被鞭子扫过,顿时红肿起来。
无法形容的剧痛。
“只是,你忘记了这次的主题是疼痛,而不是舒服。就算高朝,也要在疼痛中得到高朝。”小宙扶著自己的性器,以硕大的龟头抵著他湿滑的xue口,慢慢碾磨,“你也忘了,没有主人的命令,你是不能得到高朝的。”
说完,再次将性器材狠狠插入,整根全部插了进去,直入身体最深处,然後就再次凶狠的抽插起来。
只不过,这次他的侵犯没有了任何取悦的意味。
不碰触最敏感的地方,只一味粗暴的抽插,做著最原始的性交动作。
刚被鞭子抽打过的蜜花无法承受这样野蛮的侵犯,小xue疼到痉挛,每一次被撞击,就钻心蚀骨的疼。
弓起身子,男人想要摆脱体nei那带给自己疼痛的炙热,可是四肢又被束缚住,无法动弹,只能躺在那里继续承受痛苦。
剧烈的律动像海浪般击打著他的神经。
他的双手在空气中张开,又合拢,指尖分泌著细汗。
自尊心让他保持著沈默。
很痛,痛到想流泪。
可是,不能哭。眼泪是无用的,必须坚强起来。
他在黑暗中睁大眼睛,努力将注意力转移到别处。他听见有人在黑暗中对自己说,“李昂,这个社会是冷漠而残酷的,所以你一定要坚强,不可被打倒。不管怎样,我永远站在你身边。”
那人说完,对他露出笑容,那笑容消失在火光中,婉转柔情,好像春天下午里,一首动人的情诗。
谨言……
李昂朝他伸出手,欲去碰触他的脸。忽地间,来自身体的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