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宙。
他又想起那晚发生的事。小宙冷酷的对他说:“我是苏谨言的哥哥,他为了你而死,如今你却苟且偷生,为了命不耻於以肉体交换。可耻,可悲,可憎。”
谨言的哥哥。
难怪第一次见面就有难以言语的熟悉感。
在此之前,李昂并不知道谨言还有个哥哥,只知道他同自己一样是中国人,是父亲派给自己的仆人,甘愿为自己而死的恋人。
小宙的立场很模糊,既不站在自己这边,也不支持雅刀。没人猜得透他要做什麽。
李昂屏住呼吸。
他会做什麽呢?
胸膛忽然一凉,那人将手覆盖了过来。
“你很害怕。”语速缓慢且冷淡,果真是小宙。“你的心跳得很快。”
李昂绷紧了身体,猜不到他接下来要做什麽,也不敢猜。视线被眼罩阻住,触觉却异常灵敏起来。他感到小宙的手沿著他的胸膛往下滑,一直停落在他的小腹处。
“知道什麽叫奴隶吗?”小宙问。
李昂无法开口。
小宙自说自答:“奴隶就是动物,不是人,只知道服从,以主人为中心,崇拜主人的生殖器与身体,主人的生殖器是你唯一的生存目的,作为李昂的你,将会慢慢消失在这个世界,以一种新的角色重生。”
他以两指捏住李昂的下巴,“身为奴隶的你,只是件工具,盛载男人欲望睛液的容器。一品洞xue,连狗都不如的一件物品。你的後半生只需要做两件事:侍奉主人,随时随地抬高屁股。服从主人,主人的意志就是一切。”
“你不需要思考。也不需要说话。”
两个响亮的耳光甩下来,落在李昂脸上,火辣辣的疼。
小宙继续平淡无波的说下去:“你的喉咙只能用来叫床。当主人践踏你时,你不会愤怒,心中充满感激。你会觉得践踏也是爱。”
李昂浑身僵硬,脸被打得偏过去,嘴角破损,渗出血丝。
践踏也是爱?
去他妈的!
践踏是羞辱,诋毁人格,这种东西连感情都称不上,请别玷污“爱”这样神圣的词语。
他的大脑嗡嗡作响,塞著口球的嘴巴断断续续发出压抑的嘶吼,因为被打,使得那嘶吼听起来更像微弱的呻吟。
“愤怒吗?”冰冷的手指温柔地擦去他嘴角的血丝,小宙满意地看到钢床上的肉体在挣扎,“没关系,作为奴隶的你,不需要情绪。”
啪啪!
又是两个响亮的耳光。
下手非常重的耳光,扇得李昂两耳嗡嗡作响,几欲昏厥。
“疼吗?”小宙轻声询问,语气充满了蔑视与傲慢,“没关系,作为奴隶的你,疼痛是无关紧要的。因为主人才是你的一切。”
“我可以随意践踏你,随意给你带来疼痛。”
“我也可以随意羞辱你。”
“任何法规在我这里是无效的。我是你的法则,是你的上帝,上帝对你做的事,你只能接受服从。”连续不断的耳光,脸颊疼的几乎麻木。乳尖被狠狠的拧住,尖刻地疼痛让他整具身体都拱起来,形成一道弓月。他攥紧拳头,冷汗披了下来,腰部止不住的颤抖著。
乳尖上的手指忽地又下滑,落在小腹下软软的性器上,捏住:“这根东西是什麽?生殖器?不不,从现在开始,这只是一个器官,一个只用於排泄的器官。除了这个功能,这玩意儿是多余的,无用的。不能插入女人的身体,也不能用来高朝。而这里……”手继续朝下滑,滑过性器下方的囊袋,会音,落在那真正多余出来的女性器官上。
“这里才是你真正有用的地方,以及你後面的洞。从今天开始,你的身体有用的地方只有这上下三个洞,它们将替你维持奴隶的生命。”手指拨开花瓣处的大音唇,捏住上面微微肿起的音蒂揉摁,他继续说道,“以後,你将用这里取悦男人。还有这里……”
手指掠过干涩的xue口,滑至臀缝间的xue口上,尖厉的指甲抚摸著xue口处的褶皱,“这里将灌满主人的睛液。二十四小时,无时不刻。你将变得没有睛液就无法生存,没有东西插进去你就会哭泣,生不如死。”
“因为你是奴隶。奴隶的唯一价值就是以肉体取悦主人。你没有自己的意志,你只是个容器,来,记住了,你是个容器,一件工具,不需要思考,放弃思考,忘记你的名字。依附主人,依附我。将一切都交付於我。我会给予你新得生命,让你获得从未有过的幸福生活。”
他的声音低沈而绵哑,像是情人间的喃喃细语,具有神奇的蛊惑力,在黑暗中一遍遍敲击著李昂的心。
李昂摇著头,抗拒。
不对。
不是这样的。
他是人!他不是容器!他有四肢,他有情绪,他可以愤怒。他是独立的自己!他不需要依附任何人!
他的身体可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