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动作非常的粗暴,很快,毕巴就赤裸裸的躺在了男人们身下,扭转呻吟著,恐惧感甚至令他忽略了春药带来的异样感。
“别碰我……求你们……别这样……上帝……啊上帝……”毕巴苦苦哀求,男人们却狞笑著,丝毫没有怜悯之心。
一人的手抚摸上了他的乳头,一人将他的两条长腿分开,手指探入他的股缝间,找到那私密的入口,便毫不怜惜的将三根手指狠力插入。
“啊!”毕巴的声音突然拔高,尖得像游走在钢丝上的玻璃刀。
他的身体无助的颤抖著,尽管满心的不愿意,却因为春药的缘故而泛起了情动的朝红。
男人们猥亵的笑著,将侵犯的力度加大。
“瞧,娇嫩的小妞儿,你的乳头有被人这样玩过吗?是不是很爽?”男人1两指夹起了毕巴胸前粉红的乳头,粗暴的揉捏弹搓著,电击般的快感从敏感的乳尖蹿升而来,惹得他发出一声声绵绵的呻吟。
“你的洞真紧,还是个处男吧。”男人二用手指抽插著毕巴的後xue,玩弄著xue口处朝湿的褶皱。
毕巴泪流满面,两腿微微痉挛著,脸上的表情已分不清是愉悦还是痛楚。他不断的哀求著,“求你们放过我吧……别这样……求你们了。”
“求我们?那麽高傲的你,怎麽会求我们呢?这不是有损你的身份吗?嗯?市长的儿子。”
“的确。你刚才那麽瞧不起我们,甚至叫我们臭虫,连和我们坐在一起都觉得是一种耻辱。”
男人们哈哈大笑。
身份低下的他们,一直被有钱人踩在脚底下,被当做垃圾,臭虫。时间久了,他们的头颅渐渐就沈重了,最後再也抬不起来。而现在,能够羞辱甚至强暴这个高贵的市长之子,那是多麽荣耀而狂欢的事啊。
那种感觉,就像把上帝踩在脚底下践踏一般,比射睛一百次还要爽。
男人们不理会毕巴悲惨的哀求,他们将他的腿分的更开,然後掰开他的嘴巴,将自己的腥臭的阳物插进他的嘴里。另一位则抽出手指,将阳具狠狠的捅入了毕巴的体nei。
那麽娇滴滴的男人,一直娇生惯养著,恐怕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虐待。在身体被贯穿的那一刹,他就因疼痛而昏迷过去了。男人们可没放过他,用粗糙的大手狠狠的扇他的耳光,逼迫他醒过来。
果然,不到一分锺,毕巴就在剧烈的疼痛里苏醒过来了,脸颊肿的老高,身体被两个男人侵犯,却只能一脸羞耻的,无力地接受著强暴。
“唔唔……呜呜……唔……”嘴巴被肉棒堵住,男人断断续续的发出苦痛的呻吟。肉体相撞与臭虫们的叫声,刺激著在场的每一个人。
然後,场面就乱起来了。
人都是这样的,对於禁忌,只要有一个人先去触碰,它就不再是禁忌。
宴厅里银乱的像个妓院。不,比妓院更银乱。几十个男人滚扑扭打在一起,衣服越来越少。力量强大的,避免了被强暴的危险。而那些弱小的,只能悲惨的沦为泄欲之物。
沦为泄欲之物的人,大多数是那些贵族。长期银靡腐烂的生活早就将他们的身体掏空了,根本不堪一击。相反的,那些长期生活在社会最底层的贫民们,却拥有凶猛的攻击力,长久以来对富人的嫉羡早就衍变成了仇恨,仇恨是欲望,与性欲类似的欲望,如果不宣泄出来,就会将他们逼疯。
而在这场宴会里,贵族只占少数,所以泄欲物根本不够用。贫民们就好几个围在一起,共同享受同一个人的身体。而被轮歼的那个,除了哀求,什麽都做不了。
“啊啊……不要……”
“别碰我……”
“滚开!臭虫!”
“干死你!你这个有钱人!有钱很了不起吗?还不是被我们轮著草!”
“草死你这个剑货!有钱人都是剑货!”
“瞧,他的洞都被我们草裂了。”
“嘿,夥计们,有人想一起干他吗?听说两根基巴一起插进去特别爽。”
男人们发出阵阵银笑。
赤裸的翻滚的肉体,男人们的喘息声,拳打脚踢声,哀求声,哭声,以及肉体碰撞声,谱成了一曲来自地狱的恶魔之歌。
空气里到处都弥漫著睛液的腥臭味以及血腥味。
李昂早在管家颁布法则的那一刻,就悄悄退至到了角落。
他很冷静,但是身体却在颤抖,头也有些眩晕。
没想到此次赴宴居然会遇上这种局面,心里不禁懊悔著自己的大意。
可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就得想办法去解决它,而不是在这里做著无用的悔恨。
带来的保镖应该都还在山庄外等著,如果能想办法逃出去,应该就会平安了。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