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稍在外面停了一下,就又插了回来,一鼓作气,没根而入,沉重的肉囊再次撞击着周舒波湿漉漉的肉唇。
他保持着稳定的节奏。
她的菊洞现在放松了很多,但依然紧凑得让人发疯。
她的头深深埋在床单里,身子也紧紧贴在床上,布满汗珠儿的屁股高高耸向空中。
这样肉棒可以插得更深。
她的手指捉住了他的肉袋,抓弄几下,再移到正在自己菊洞里进进出出滑乎乎的肉棒上。
“摸你自己,周姑娘。”欧阳克兴奋地命令道。
她做梦一般地把手指探进了自己的肉洞。
隔着那道薄薄的肉膜,她能清晰地触摸到正在抽插的肉棒。
肉棒在菊洞里的抽插如此奇妙,肉棒抽插带来的震动,似乎传遍了下身的所有敏感地带。
那种来自自己体nei深处的震动,和肉棒直接挤压花唇的感觉如此不同,让人无从逃避,无可回旋。
睛致的花唇饱胀到立起,纤细的手指在上面来回摩挲。
食指和无名指按着两边的花瓣,中指找到中间的蓓蕾,周舒波开始快速抖动。
多重刺激下,快感迅速堆积。
就在到达高朝前的一刹那,她松开了中指,让沸腾的欲望在顶峰下徘徊不前。
周舒波菊洞里的疼痛和不适早已消失得一干二净。
一种前所未有的感受把她包围,不可思议的充实,彻彻底底地被展开,完完全全地被占有。
欧阳克的肉棒现在是越插越快,也似乎变得越来越粗壮,粗壮到让人忘记了一切。
她大声呻吟着,手指又重新找到了小音蒂,按在那里,快速地抖动。
压抑许久的欲望爆发出来,她几乎在瞬间就越过了临界点。
“啊——”周舒波被一生中最强烈的高朝冲击得泪流满面。
菊洞和肉洞的无穷无尽的快感,一波波冲击着她的全身,从头顶到脚趾,让她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到。
柔软的娇躯随着下身的收缩一下下地绷紧。
但她根本感觉不到这一切。
她的身体似乎早已经被溶化了。
她几乎昏厥过去。
根本无瑕顾及基尼何时在自己的菊洞里爆发,也没有发现自己流了一枕头的口水。
她只知道自己的身体好像一叶扁舟,在快感的惊涛骇浪中起起落落,似乎永远也没有尽头。
“我要死了,”这是她恢复神智后,全身虚脱般地蜷缩在基尼怀里的第一句话。
欧阳克的眼睛里全是爱意。
他低下头,温柔地吻着她的额头。
周舒波两腿夹紧蜷了一下身子。
天呀,肉唇和菊洞都麻麻的没有了感觉!
刚才的高朝实在是过于强烈,现在想想都不禁有些后怕。
只有又凉又滑的睛液从菊洞里溢出,倒流到肉唇上时,才能感到肉唇的存在!现在睛液在股间涂得到处都是,屁股下的床单也被浸透了,凉冰冰得很不舒服。
不过,周舒波全身酸软,脱了骨头一般,实在没有气力、也不愿意爬起来去擦洗一番。
把身子从沾湿的床单上挪开,周舒波舒服地蜷缩在欧阳克的怀里,闭上了眼睛。
第11章、一尝夙愿
周舒波如愿给洪七公下了药,洪七公武功全失,而长白山千年人参又被欧阳克所盗,于是黄蓉决定到白驼山偷药,郭靖极力反对,黄蓉坚持要为师傅偷人参,加上周舒波的支持,郭靖也没办法,黄蓉决定第二天去白驼山。
当天晚上黄蓉做了个很怪的梦,梦中她几乎全身无力、一动不动地被人爱抚,那个男人拿着纸扇子。
她看不清那人的脸,唯一知道的就是手指、嘴唇在她身体的敏感地带游走,然后沉重的身体压在她的腿间。
高朝往往在被强行插入的那一刹那出现。
她感觉男人的东西顶在自己的花园口,接着蜜壶被插入了,在梦中她哭泣着、呻吟着,梦里的高朝强烈到令她在哭泣中醒来,俏黄蓉发现nei裤和床单浸透自己的爱液,隔壁的周舒波被她吵醒,进入她的房间,周舒波只发现了黄蓉一个人躺在床上,被惊醒的俏黄蓉羞得两颊通红。
更让她难堪的是,她几乎在醒来的同时达到了一次绝顶高朝,在一波波夺魂摄魄的快感冲击下,她不由自主地大声呻吟起来。
羞耻慌乱中俏黄蓉背过身去,一口咬住枕头的一角,双手死死抓住被单,呜咽声被堵在了嘴里,但拉直了的被单有节奏的抖动和整个赤裸在外、光滑脊背的抽搐,却真实地暴露了她强烈快感的朝起朝落。
等她一切都平静下来后,周舒波坐在她的床头:“你还好吧,黄姑娘?”“没什么,梦中在和靖哥哥云雨,我明天要去白驼山,今晚是不是应该和靖哥哥云雨一番。”
周舒波看